對於周伊眼中狡詐之色,邢月一覽無疑,做着很配合的樣子,帶着微笑的臉很是期待的看着對方。
“帥哥,經常來這裡嗎。”周伊坐下後就開始聊了起來。
“第一次。”邢月老實的回答着。
“哦,你需要特殊服務嗎?”周伊直接給邢月問了句重口味的話題。
“如果對方是你這麼美的女人,我想我可以勉強接受。”邢月看着周伊賤賤的壞笑道。
聽到邢月的話,周伊的雙眼深處刪過一時厭惡感,她沒想到對方這麼大膽,而且毫無羞恥感。
“那是當然,不過那就要先看看你有沒有誠意吧!”周伊一臉微笑着,用她那迷人的聲線微微開口道。
不知道對方耍什麼名堂的邢月,用着很認真,很有誠意的表情,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你看我把我全身的錢都給你,很有真誠吧。”
看着對方手裡皺巴巴的不到一百的零錢,周伊感覺自己要氣瘋了,在怎麼說,自己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那也不止這點錢吧。
看着對方那抓狂的表情,邢月此時的心裡卻笑了,“呵呵,跟我玩,你還差的遠呢”。
不過他知道對方可能是整蠱自己的,因爲妓女是不可有她這種氣質的,而且看她穿的衣服,那可全是名牌。
“好了,你也不要和我開玩笑了,你過去玩吧,我還要等朋友。”邢月收起了那壞笑的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呃.....。”看着突然變臉的邢月,周伊表情愣了愣,她錯愕的感覺從對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無需僞裝,而是從骨子深處裡散發出來的冷漠與高傲之色。
“呵呵,姐姐也是剛回來,沒認識的人,看你也一個人,隨便聊下唄。”周伊知道如果在繼續編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隨即認真的說道。
看了看周伊那極爲認真的雙眼,邢月緩緩的伸出一隻手。“邢月。”
“周伊。”兩人輕輕的握了握手,最後有繼續的聊了幾個話題,在聊的過程中,周伊發現,對方這少年,談吐舉止頗爲紳士,不顯擺,不浮誇,而且越往下聊,她越覺得自己剛剛太小看了這眼前這人。
就在兩人愉快的聊天中,舞池中一聲厲喝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確切的說是打斷的大廳裡所有的節奏,音樂也跟着停下來,只聽舞池中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人每個人的耳中。
“我草,小子你活得不賴煩啦,我的女人你都敢碰。”白毛今天本來就很生氣,爲了去收拾一個學生,他們幾人匆匆趕去,可對方居然叫他們在外面傻等着,而來到酒吧後,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和這小子眉來眼去,這怎麼不讓他生氣,當即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腳。
被突入其來的一腳給踹在地上的彭宇,在酒精的刺激下在聽到對方的怒喝聲後,一下就跳了起來,擡起一腳,便向着白毛踢去。“媽的,你誰呀。”
看到場中鬧事,其他的人都很知趣的退到一邊,而且嘴也不停的唆叫着。
在其他人退去後,場上就剩下兩撥人在場上對持着,彭宇三人站在舞池中,看着對放有八九人之多,酒一下就醒了一半,而彭宇此時也怪自己太沖動,自己捱打沒事,可就是要連累吳剛幾人,讓他過意不去。
“我草,你TM 敢踢我,看我今天不費了你。”白毛說完手一揮,他後面的小弟,就對着彭宇三人衝了過去。而且他們每人的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根鋼管。
當邢月在聽到聲音後扒開人羣,只見彭宇三人已經倒在地上,護着腦袋任由對方圍毆着,其實這也不是彭宇三人沒用,只是對方人數是對方三倍以上,在加上對方還拿着鋼管,而且對方出手又狠,在他們抵制了兩三下後,很快就被對方打趴下了。
看到還在圍毆彭宇三的小混混,邢月走上前就對着自己最近的一個人踢了一腳。
“砰。”一聲悶響,場上所有的人就看到,那率先飛起來的那人,最後撞擊到其他幾人身後,都快速的向着四周飛去。
“還行不。”邢月蹲下身扶起彭宇三後開口問道。只是此時邢月雙眼的眼神變的冰冷無比。
“還行。”彭宇三人眯着眼,鮮血已經流面他們的臉和衣服,此時他們感覺說話都會讓自己身體很疼。
在見到三人還可說話沒有失去意識後,邢月放心了不少,最後緩緩的轉過身去,雙眼不帶一絲感情,伶俐的目光掃過這幾人。“你們都動過手吧。”
對於邢月的話,白毛的幾個手下,沒有一個敢出聲,因爲他們看見了有生以來最可怕的眼神,那眼神彷彿就像來自地獄的死神,讓得他們四肢瞬間僵硬,冷汗直流。
“草,你TM誰呀。”白毛也被無形的壓力給壓的喘不過氣,只是礙於在這麼多小弟面前,也不能爲了對方的一句話,就給壓的不敢說話吧,所以才鼓起勇氣開口道。
“先道歉吧,等下我下手會輕點。不然....我可不能把握我的力道。”對於白毛的話,邢月根本沒聽,而是毫無感情的說道。
“靠,裝什麼逼。給我打。”對於邢月沒回答自己問題,而是自己顧自己的說着話,而且還要自己道歉,在一個學生的面前他可是做不到的。
那些剛剛爬起來的小弟,都被這隻會偷襲而且愛裝逼的學生給惹怒了,在聽到老大的指令後,都揮着鋼管向着邢月襲去。
“哼。”邢月最近輕輕一跳,腳尖一點,就對着幾人閃了過去,拳頭對着迎面而來的臉,就是一拳,‘咔嚓’鼻樑坍塌的聲音,清晰的響起在場上的每一個人耳裡。
看到邢月這麼暴力,周伊在一邊也是驚訝到不行,這還是剛剛和自己談笑風生的少年嗎?下手這麼狠,周伊不可思議的看着場中的邢月。
而此時的邢月在一拳打爆一人的鼻樑後,可沒有收手的意思,身子一個側閃,一腳踢出‘咔嚓’一個人滾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腳,鬼哭狼嚎的嘶喊着,聽得幾個混混都不敢向前衝去,而是愣在原地。
既然出了手,邢月可沒有收手的打算,原地跳起,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楞在那裡的幾個小混混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啪啪啪’桌子被掀翻在地,而那幾個混混很是乾脆的給暈了過去。
一分鐘的時間不到,這八九個混混都倒地不起,就留下白毛衣人孤零零的呆在哪裡,而旁邊的人各個也是吃驚表情,不過一些女子此時雙眼卻齊冒奇光,可能她們想,對方會不會在牀上也怎麼勇猛呢。
邢月從底上拾起一根鋼管,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白毛,見到對方慢慢的走向自己,白毛的雙腳竟然不聽使喚的開始顫抖了起,想退也退不動。
“你是自己廢掉一隻手,還是讓我動手。”毫無感情的話再次從邢月的嘴裡吐出。此刻在場的人都彷彿都看見死神的眼光,瞬間後背開始發麻起來,而且四肢開始動彈不得。
“我..我自己....來。”顫抖的斷斷續續的從白毛嘴裡說出。他此時感覺,如果讓對方來,那他的手可就永遠的不想要了。像白毛這些只知道欺善怕惡的人,在遇到邢月這個堪比惡魔還惡魔的人,他選擇了聽話。
接過邢月手中的鋼管,吞了吞口水,然後使勁的對着自己左手揮。
“啊。”一聲殺豬般的聲音從白毛的手中發出,扶着垂直掉在半空的左手,冒着冷汗的白毛,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就在剛剛轉身的那一剎那,邢月那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有再次傳人白毛的耳朵裡。“我說過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