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鑼嗓子大叫:“王明江,你是故意的,是我記錯日子了,我們是七個月的時候。”
“哎!你們!你們怎麼敢,我妹妹不過是記錯日子了,這個王明江真的不是個好人,大家可要揭發他啊!”禮帽男大聲幫腔。
話音剛落,兩個小夥子過來就要架着他走。
那人一看不好,刷的一下舉起柺杖打向那兩個小夥子,兩人猝不及防只好後退躲避,那人一晃手中的柺杖,唰的一下亮出一把長刀來,原來柺杖竟然是掩護,裡面藏着一把刀。
“砍他幾個再說!”那人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這下,即使以前懷疑王明江的人也不懷疑了,竟然有人拿着刀來婚禮行兇。
“王明江,既然你不承認,就不要怪我血洗你的婚禮了!”破鑼嗓子的婦人從腰間抽出兩把匕首,撲向人羣,他張開雙臂是要見人就砍啊!
王明江一看形式不對,忙一個跳躍擋在婦人面前,婦人毫不客氣的雙刀落下去砍他。
他虛晃了一腳,婦人用雙刀去剪他的腳脖子。卻不料是虛晃來的一腳,只覺得眼見一晃,王明江腿忽然又縮回去。
隨即,一蹲身,一個掃堂腿,把他掃倒地上。
此刻,那個舉着柺杖的傢伙砍向了抓他的小夥子。兩個小夥子急忙後撤。
他連番幾刀砍在空中,連一個人的衣服都沒有砍到,不覺躍起一步,在空中一個跨步,單刀明晃晃在頭頂舞成一片,向着人多地方砍去。
坐中不少人都是警察,見到這個情況,大家都沒有特別慌亂,而是觀察來敵的情況,沉着的應對。
等他他落下,腳尖點住桌子的時候,幾個警察會意彼此看了一眼,一個警察猛然把桌子掀翻了,那個傢伙一下沒有站穩跌倒在地上,還沒等他站起來,警察們操起椅子輪番砸了下來。
可憐的傢伙,沒等反撲手裡的刀被椅子別住,幾把椅子在頭上,膝蓋上被猛砸幾下就不省人事了。
這些人都是會格鬥技巧的,砸他自然不是往肉多地方,都是要害,頭部,膝蓋,砸的都能聽到骨頭被敲碎的聲音。
那婦人被王明江一個掃堂腿掃的倒下。滿面惱怒站起來:“我靠,你敢打老孃,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不要你的孩子了嗎?”
剛要站起來反撲,被王明江一個探手,抓住他的手腕,接着來了一個大摔碑手,一下甩出三四米遠。
在甩出過程中,王明江一個箭步跟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肚子,猶如黑虎掏心,把他肚子裡東西掏出來,原來是一件破羽絨服捲了一個卷兒。
等他要落地時,一把揪住他的腦袋,才發覺揪住了一個假髮。
一個光頭的中年男子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剛想要逃,就被過來的劉琪爽趕上,她毫不客氣用高跟鞋猛踹他的臉,劉琪爽學過格鬥術,踹人踹的又準又狠,高跟鞋踹了幾下後,一個後踢,鞋跟踹在了那人鎖骨上,頓時踹的那個傢伙上氣不接下氣。
“原來是個男的!”衆人圍攏過來,此時都看清楚了,來鬧事這個人竟然是一個男子,剛纔還裝着大嫂呢!不用多問,這下所有人都相信此人是來鬧事的。
“那他們帶回去。”劉琪爽整理了一下衣服說。
幾個小青年過去,把倆個被打的慘兮兮的人架走了。
“婚禮正常開始,大家坐回原位。”劉琪爽大聲說了一句。她的話還真好使,大家都坐回原位,剛纔被糟踐了那一桌酒席,服務員過來忙着撤走,給換上一桌新的酒席。
音樂響起,主持人進入了狀態,婚禮接着剛纔互動環節又開始了。
德剛、劉寒、馬求勁幾個人爬在窗戶上想着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想着該是王明江沒法解釋,引來衆人鬨笑吧!
就見從酒店裡出來幾個人,兩個人架着一個人走,那兩個人被打的不成樣子,連走路都困難了,披頭散髮,滿臉血跡,像是死囚犯似得。
德剛不由嚥了一口唾沫:“那兩個不會是金華雙怪吧?”
馬求勁眼力最好,他只瞟了一眼就說:“不是他們還又會是誰?”
“不是吧!這麼快就被打成這個樣子出來了?”劉寒唏噓不已。
德剛還抱有希望:“被打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鬧騰好了,王明江這婚禮是沒法舉行了,我得好好獎賞他們二人。”
“被打成這個樣子,惹惱了所有的警察,只怕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劉寒很有經驗的判斷道,他剛從局子裡出來沒多久,最知道里面的情況,這金華雙怪在全體警察面前鬧事,那就是明擺着要和所有警察過不去,爲了防微杜漸,他們怎麼可能輕易走出來。
“在裡面養傷也是不錯的選擇,公子,他們已經得罪了所有的警察,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去保釋,爲他們求情,不然,警察就知道是你指使的了。到時候得罪所有警察的人就是你了。”馬求勁巴不得金華雙怪在裡面多呆一些日子纔好。
聽到他們的話,德剛點了點頭,覺得這事鬧大了,如果警察們知道是他指使的,那以後可真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