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的辦公室內,寧一凡翹着二郎腿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聽到狗仔們彙報來的消息。有條不紊地說道:“不用擔心,出發之前我已經跟她們說過,如果真的被警察帶走問話,就跟警察說是猛?財務公司委託她們去要賬的。
有討債公司的委託在身,合法合理,不違反任何民事和刑事的法律法規,她們也沒有主動鬧事,跟擾亂社會治安也不掛鉤,是不會被治罪的。
何況。我相信那些警察聽到猛?財務公司的名字,就會明白是?起會在辦事,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個狗仔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寧一凡的嘴角抹開一絲陰笑,陰惻惻地說道:“既然他們把小姐帶走了,這次你就給我找幾十個乞丐過去,噁心不死他們,那就薰死他們。記住,還是去那裡坐着,什麼都不用做。”
“我明白了,馬上就去辦。”那個狗仔心領神會地笑着迴應。
寧一凡補充道:“對了。有沒有拍到照片?”
狗仔小心地解釋道:“因爲那些警察要搶相機,所以我們只拍到了幾張而已。”
寧一凡放肆地大笑道:“馬上給我掛到網上去把它炒熱了,該怎麼寫,不用我教你了吧。”
那個狗仔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保證:“寧先生放心,這方面我們在行,保證讓您滿意。”
寧一凡神采飛揚地掛了電話,米蘭對他翹了翹大拇指:“寧一凡,你這人真是陰險得挺出類拔萃的。”
寧一凡笑呵呵地擺擺手,謙虛地說:“米經理過獎了,我只是略施手段而已,哪裡敢說是出類拔萃?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米蘭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弄巧成拙,要是讓別人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影響集團的聲譽。那就是雪上加霜,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寧一凡毫不擔心:“你放心,就是他們有那個膽子追查到猛?財務公司那邊,也不會知道委託猛?財務公司追債的人是誰。只有那幾個欠債不還的傢伙心知肚明,別說他們沒那個膽子敢把我們爆出去,就是他們想爆,也沒有證據。”
米蘭稍稍放心,撇了撇嘴,有點好奇地問:“你究竟是哪所學校畢業的,哪個老師把你教得這麼陰險狡詐?”
寧一凡腦袋往後一靠,仰着臉看着天花板。幽幽一嘆:“飯都沒得吃,哪來的錢讀書?我連小學都沒讀過,嚴格來說我是個文盲。”
米蘭神色狐疑:“你沒讀過書,那你是怎麼識字識數的?別告訴我你一生下來就會了。”
寧一凡哈哈大笑:“我既不是穿越客,又不是重生者,怎麼可能生而知之?”隨即面露緬懷之色。喟然道:“是跟我一起流浪街頭,以討飯爲生的那幾個乞丐教我的。”
米蘭表情微凜,眼神閃爍地問:“那你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
寧一凡摸着下巴思索道:“這個問題比較不好回答,因爲我從小就四處流浪,這個國家呆一年,那個國家呆半年,這個城市吃一月,那個城市睡半月,真心說不好是在哪裡長大的。”
他說得這麼悽悽慘慘慼戚,說得這麼富有傳奇色彩,米蘭立即不信了:“這樣你還能活下來,你以爲你是打不死的小強啊,騙誰呢。我已經上過你一次當了,別想我再上你第二次當。”
寧一凡坐直身子,一臉認真地看着她:“如果我不是四處流浪,在世界各地都討過生活,怎麼會說這麼多個國家的語言?”
米蘭一聽,饒有興趣地問:“你會幾個國家的語言?說來聽聽?”
寧一凡也不推辭,開口就來,一口氣說了十幾句簡短的話,而且每一句都是用不同的語言說的,還說得賊溜,就像在說自己的母語一樣,一下讓米蘭驚訝地嘴巴張開成了個大大的“o”字。
好半晌,米蘭才從瞠目結舌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深表懷疑地嗤笑道:“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嘰嘰喳喳亂說一通?誰知道地球上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些語言?”
寧一凡欠了欠肩,隨意地道:“我剛纔分別說了英、法、德、俄、日、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奧地利、瑞典、阿拉伯、拉丁十二種語言,你要是不信,大可上網去查。”
米蘭譏諷道:“就算你說的真是十二種語言,難道這十二個國家和地區的乞丐那麼巧全都跟你湊到一塊討飯了?還是說,你沒錢吃飯,卻有錢漂洋過海到不同的國家和大洲去流浪?想騙我,編點像樣點的臺詞再來吧。”
寧一凡很是失望地嘆了口氣:“米經理,難道你不知道人類有一種非常強大的漂洋過海的遷徙活動,叫做偷渡嗎?有一種偷渡不用錢,只要做苦力就行了。”
米蘭還是不信:“偷渡了這麼多次,從天南到地北那麼遠,你還是頑強地活了下來?”呆叨有技。
寧一凡苦笑道:“沒辦法,總會有那麼幾個走了狗屎運,老天不肯收。我就是那幾個走狗屎運的倖存者之中的一個。”
寧一凡這一番解釋下來,雖然匪夷所思,卻又合情合理,米蘭實在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了,於是問道:“那你剛纔說的十二句話,是什麼意思?”
寧一凡壞笑着說道:“其實除了那句英語是一句詩歌以外,其餘十一句話都是一個意思。米經理,你確定要我告訴你嗎?”
那的笑容,讓米蘭心頭油然而生一絲不妙的感覺:“說!”
寧一凡站了起來,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得意地笑道:“我說,米經理你穿紫色的小內aa內比穿白色的性感。”
米蘭當場臉色大變,激動地站了起來,指着寧一凡氣呼呼地尖聲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寧一凡挑眉瞄着米蘭的某個部位,笑道:“你今天三次對我蹬腿了,我要是不收點利息,豈不是虧大發了?”
米蘭失控地大叫着撲過來:“寧一凡,你這個變態的賤人,我閹了你!”
寧一凡也不躲,張開雙臂一副坦然面對宮刑的表情:“都說人賤人愛,既然米經理說我賤到變態,那肯定是愛慘了我,歡迎米經理過來蹂躪。”
米蘭歇斯底里地衝過來,熟門熟路地踢出絕戶撩陰腿……
“既然米經理這麼熱情投懷送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寧一凡一手捉住米蘭的腳踝,大笑着順勢一拉,米蘭便不由自主地向他懷裡倒了過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閹人不成,反而落入了男人的懷抱之中,米蘭又羞又急,拼命地掙扎起來,嬌臉頓時紅了個通透。
“既然米經理已經飢aa餓難耐,都主動投懷送抱了,我要是再拒絕,豈不是不解風情了?正好今天把那三個老烏?噁心了一把,啪一個作爲慶祝好了。”
寧一凡一條手臂箍着米蘭的雙臂,把她固定在懷裡,另一隻手邪惡地探向米蘭鼓鼓的胸口,笑得格外情aa色。
“寧一凡,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米蘭反抗無功,只剩威脅一途。
“你對我一往情深,我怎麼會讓你去做鬼呢?你放心好了。”寧一凡含情脈脈地對她說了一句幾乎把她氣背過去的話,然後就開始動手解襯衫釦子了。
“你,你要是敢碰我,我……我就要嫁給你了。”米蘭決定換個威脅方式。
“我就說米經理對我早就芳心暗許了嘛,現在終於承認了吧。既然咱們郎情妾意,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在這就把事情辦了吧。”
說話間,那隻邪惡的手已經解開了兩個釦子,白皙的胸口,已經露出了一件紫色的貼身衣物,和一條深深的事業線。
米蘭深吸一口氣,嬌嗔着說道:“好了,別鬧了,趕緊放開我。讓人看到的話成何體統?”
寧一凡卻油鹽不進:“誰說我在鬧了?我是真的想跟你啪一個的。”
“你--”米蘭氣結。
“如果小蘭蘭你覺得在這裡辦事難爲情,放不開,那我們先啵一個醞釀一下情緒和氣氛好了。”
寧一凡撅起嘴巴伸了過來,米蘭屏住了呼吸,腦袋向後一仰再仰。
就在四片脣瓣眼看就要貼在一起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咔的一聲被推開了,嚇得兩個人都是身體一僵,愣住了。
哪個傢伙這麼沒禮貌,進來之前都不敲門?
他們困窘地轉頭,就看到了孟覺曉一臉驚訝地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眼睛正呆呆地看着他們。
寧一凡手臂一鬆,米蘭雙手一推,兩人倉促地分開了,跌跌撞撞站穩後,米蘭窘態畢露,結結巴巴地說:“曉曉,你不要誤會,我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孟覺曉歉然道:“對不起,我習慣直接推門進來了,打擾了你們,我下次進來之前一定記住會先敲門的。”
米蘭見解釋無用,頓時急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跟他剛剛不是在……我們只是在開玩笑,曉曉你千萬不要誤會。”
孟覺曉抿嘴一笑:“這是你們的私事,不用跟我解釋。不過這裡是辦公室,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有人闖進來的。你們要是實在忍不住了,還是出去開aa房比較安全。”
米蘭一拍額頭,慘叫道:“曉曉,你在說什麼?誰忍不住了?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孟覺曉只是瞟了一眼她敞開的領口,眼神曖昧,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竊笑着對寧一凡說道:“寧大保鏢,我不是故意破壞你的好事的,我是來通知你總裁要出去會客的。”
以寧一凡的臉皮,玩辦公室激aa情被撞破,都不免有點尷尬,訕訕地道:“見誰?”
“?起集團副總裁,顏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