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蘭溪療養院。
樑晨昊和顧傾城,一個躺在牀上起不來,一個被綁在椅子上動不了。一個滿臉笑容心中得意,一個滿臉怒容心下惶然,大眼瞪小眼。
“顧小姐,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那天你們沒有弄死我,就應該想到會有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一天。”樑晨昊語帶嘲戲道。
“你費了那麼多心思把我弄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以顧傾城的腦筋轉彎速度,確定自己身處何地之後,很快便反應過來,把她抓到這裡來。絕對不會是五虎堂的計劃,而是樑晨昊的私人行動。
蘭溪療養院作爲江南首屈一指的療養院,裡面住着不少曾經跺一跺腳就能讓蘭溪抖三抖,如今即使退居幕後仍然餘威猶存的人物,沒有人願意在這裡滋生事端。
但是那個冒充吳媽的人把她從鳳止梧醴弄出來之後,不跟她談任何條件,不用她做交易籌碼,不把她交給五虎堂任何一個可以管事的人手裡,偏偏要想方設法瞞過那麼多的查崗,把她送到這裡來,送到一個已經無法插手五虎堂事務的人手上,顯然這次行動五虎堂其他人並不知情。
“上次已經領教過,你這個人很倔強,很高傲,而且很聰明,現在跟你談條件。還爲時過早,說了你也不會答應。再過一段時間,等你的頭腦沒有這麼清醒了,我們再好好談談也不遲。”說這話的時候,樑晨昊臉上噙滿了邪氣的笑容,顯然別有深意。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顧傾城心中一突,油然而生一絲不祥的預感。
“一種能讓女人盡情釋放。能讓男人銷aa魂過癮的藥,藥效強勁。意志再堅定的人都抵擋不住。”樑晨昊那張俊逸不再的臉,興奮有點扭曲。
“你……無恥!”顧傾城心頭劇震,又驚又怒,下意識想要掙扎,奈何繩索勒得太緊,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卻始終動彈不得。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牛筋做成的繩子,別說是你,就是一般的古武高手,都掙不脫。你不用着急,再過一會我就會讓人給你鬆綁。”看着顧傾城胸前那因爲被繩子五花大綁而更加凸顯豐滿的部位,樑晨昊艱澀地嚥了一口唾液,眼中淫光大盛。
顧傾城短暫的失控之後,也已經悲哀地認識到,自己是掙不脫的了。於是強行恢復了鎮靜,深吸一口氣,口吻尖酸地挖苦道:“就算你餵我吃了那種東西,你現在像一條鼻涕蟲一樣,又能把我這麼樣?”
這簡直是往人傷口上撒鹽,要是一般人,剛剛殘廢沒幾天,就讓造成他殘廢的人當面哪壺不開提哪壺,恐怕早就恨不得跟對方同歸於盡了。
但樑晨昊沒有,他只是額頭青筋一陣抖動,臉皮一陣繃緊,臉色一陣陰沉,短暫地失控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很好地抑制住了自己怒氣,樑晨昊語氣帶着淡淡的悲涼長聲嘆息道:“是啊,蘭溪第一美女的滋味,哪個男人不想親身體驗一下?我這條鼻涕蟲,現在終於有了這個機會,卻已經沒有了這個能力,真是太可惜了。”
他語氣一轉,邪笑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爲你準備了好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就在那邊等着,他們個個都已經壓抑了很長時間了,現在終於有機會發泄一下,相信他們一定很樂意滿足你的需求。我這條鼻涕蟲雖然不能親自上陣,但也能邊上觀摩觀摩,過把乾癮,哈哈哈……”
顧傾城往門口那邊瞟了一眼,果然站着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躍躍欲試的表情和冒着綠光的眼神,讓她心中不禁惡寒陣陣,心中又慌又怒,瞪着樑晨昊破口大罵:“你這個變態!”
“變態?”樑晨昊聞言哈哈大笑,臉部激動得扭曲,“不錯,我確實是變態,但我變態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所以我要親眼看着你被一羣慾求不滿的粗鄙男人狠狠地玩弄,玩到爛玩到臭,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傲得起來,拽得起來!”
他手腳不能動,只能用眼神示意她看看旁邊的那臺架起來鏡頭正對着她的攝像機,“看到了嗎?這也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我要把你在一羣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經過拍下來,有時間就拿出來好好回味一下,那將是一段非常美妙而珍貴的回憶。”
“而且,我相信鼎鼎有名的冰山總裁,蘭溪第一美女拍的片子,要是拿到市面上去賣,一定會大受歡迎的,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跟我一起欣賞蘭溪第一美女無私奉獻玉體的傾情演繹了,哈哈哈……”
他越說越不堪,顧傾城雖然怒不可遏,但想到他這些污言穢語要是變成了事實的可怕後果,還是忍不住心底發寒。
然而,更加讓她恐慌的是,她的小腹位置似乎已經開始產生異樣的感覺了……貞團引技。
“你,你別想得逞,他,他一定會來救我的……”被抓至今,顧傾城第一次表現得這麼張皇失措,慌不擇言。
“你說的是那個叫寧一凡的傢伙吧,我承認他確實有點本事,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是我僱人把你抓走的,而且弄到了這個地方來。等他翻遍了五虎堂都找不到人,再想到這裡的時候,你早就被玩殘了。而且,他不來還好,他來了我正好可以跟他好好算算賬。而且,正好可以讓他看看你欲aa仙欲死的騷樣,說不定他還可以順便滿足你一下呢,哈哈哈……”
樑晨昊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那些污言穢語,越說越不堪,越說越難聽……
顧傾城腹部的異樣感開始向全身蔓延,體溫越來越高,膚色越來越紅潤……
樑晨昊說着說着,發現顧傾城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而粗重,眼神也開始出現迷離,知道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對站在門口的那幾個男人說道:“你們幾個,過來把攝像機給我打開,準備開始拍攝,給顧小姐鬆綁,讓她可以隨心所欲地給本少爺表演。”
那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句話,個個眼前大亮,迫不及待地走過來,把攝像機打開,開始給顧傾城鬆綁。
看到好幾個男人把自己圍了起來,個個都眼冒青光,一臉飢渴的模樣,顧傾城心裡恐慌到了極點,尤其是在給她鬆綁的時候,這些人的髒手有意無意地碰觸到她的身體,讓她有種恨不得把他們碰過的地方全都割掉的感覺。
“不要碰我……走開……”顧傾城試圖掙扎,試圖反抗,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是五六個彪形大漢的個兒,何況藥效已經完全發作,她的身體已經變得酥軟無力,想要自救,也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只覺得心底那種渴望感越演越烈,已經快要到失控爆發的臨界點了,眼神越來越迷離,已經快要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是誰,身處何地了。
這種感覺,讓她惶恐到了極點,她知道,她必須儘快逃出這個地方,否則樑晨昊剛纔所說的話,都會變成事實。
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之後,顧傾城提起體內所剩無幾的力氣,想奪路而逃,只是那幾個男人把她所有的退路都堵住了,圍了個水泄不通,而且結實得像一堵牆一樣,她那點可憐的力氣,別說推開他們,根本連跟人家撓癢都不夠的。
噝!
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伴隨着一羣男人得意而淫aa邪的笑聲響起,顧傾城上身的外衣被撕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了一大片白若象牙,晶瑩如雪的肌膚,和兩團被一塊小巧的布料包裹住的豐滿,酥aa胸挺拔,讓人浮想聯翩……
“對,就是這樣,有多粗暴就多粗暴,不用那麼憐香惜玉,哈哈哈……”樑晨昊肆意地大笑叫好。
“砰!”
就在顧傾城快要絕望的時候,房間的大門被暴力撞開了,整間屋子都跟着震動起來,一個男人卷着滿身殺氣衝了進來。
“寧一凡!”模模糊糊中看到那熟悉的輪廓,顧傾城臉上的悲慼和絕望立即被驚喜和欣慰取代,有氣無力地輕呼出聲。
寧一凡看到顧傾城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當場怒火中燒目眥欲裂,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
一陣血雨飄灑,一陣血肉橫飛,那幾個男人一個接着一個倒了下去,在寧一凡的手下,變成了無頭死屍,血肉腦漿濺得到處都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少頃,殺戮停止,寧一凡一手把搖搖欲墜的顧傾城攬入懷中,後者順勢摟着他的腰桿,氣若游絲地說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還以爲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你……你終於來了……”
“對不起,是我疏忽,是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懷中的嬌軀燙熱如火,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寧一凡的心一下被愧疚和憤怒填得滿滿的,柔聲安慰了一句,陰森凌厲的眼神,投到牀上動彈不得的樑晨昊身上。
樑晨昊再一次領略到寧一凡的恐怖和殘忍,比之上次遠遠更甚,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地說:“你……你想幹什麼?”
寧一凡殺氣凜然地親口宣判他的死刑:“你想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