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逝,敖深對林亙的不滿溢於言表。
數次想用自己“涅化之境”實力,將林亙拖開距離,以令他出乖露醜。但是林亙淡定自苦,始終不落後半分。
“這小子身上不知有什麼傳送寶器,有點小實力。”
而李詩見狀,心裡更是增添一份喜悅,這說明林亙或許擁有和“涅化之境”一比的能力。林亙的實力強大一分,那成功幫助自己的機會就愈大。
據她所知,李家雖然是燕州第二世家,然很大程度上是指地盤格局不如另外第一家。比拼兩個世家的根據地,實力並不會輸掉太多。至少從強者數目來看,李家的“涅化之境”就有五位,而且家主李佑是神王級人物,再加上擁有一個神王級客卿長老,以及密佈於懷安城的弟子和巡衛。
要是硬對硬,她們沒有一絲的勝機。
所以她倆在未啓程前,就計劃好拿“紫閥宗”的名頭壓人,以此威懾取得所要之物。但李佑這種老人精,見多識廣,憑着那封敖深大伯的信件,要瞞天過海大功告成,機率不足百分之十。因爲她所拿的,連一個議事長老都不是的小長老信件,誰相信她們是代表紫閥宗而來。
強硬手段難以湊效,而軟手段又是破漏百出之下,要想得到需要的東西難以登天。除非有狗屎運,否則她想不到有任何理由會成功。林亙加入進來,她不知爲什麼。心裡覺得多一縷不可預測的因素。說不定林亙有法子,幫助自己將東西拿過來。
在茫茫遙遠數十億裡開外的紫閥宗,一座邊緣的小山峰。
敖深的大伯正在焦急地等着回信,從敖深返回的信息。他們已漸近懷安城。
“事情辦得如何,會不會成功?如果得到此物,那我就得到藏丹宗的遠古秘地的鎖匙。只要前去藏丹宗對那個曹伯麟施加壓力,或者直接殺之,藏丹宗的上古寶地就歸我所有。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知曉這個秘密!紫閥宗不把這個情報眼裡,我無意中知曉,那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決不能白白錯過。”
他想到藏丹宗當年不遜於紫閥宗的輝煌,想到它所留的遠古秘地,眼神放光。但隨即,心底涌起緊張。自己的大侄子和那個女伴實力明顯不夠。李家或貪圖那物或怕承擔責任,肯定不會將此物取出來。當發生強硬對戰,兩人不會是李佑的對手。
可惜我行蹤太惹人注目,否則這趟我定然前往。
“那件東西,我一定要得到。絕對不能錯過!這是改變一生命運的機會,只要得到那物。縱是退出紫閥宗,或者冒着其它重大危險都是在所不惜。”
他對李詩的印象還可以,對於那個侄子。卻是感到他處事不牢,不太放心。
但是偌大的紫閥宗。自己能信任的他只有他一人:“敖深啊敖深,你要學會長大。給我好好地將此事辦好!”
數天的趕路,林亙一行三人來到目的地,一座繁華不比燕州城,但是差不了多少的城市,懷安城。
敖深對林亙道:“此事極之重大,進入李家後,你就當是我們的下屬,說話和怎麼處理,由我們決策。”
李詩即不同意,此行她是打算以林亙爲首,她對敖深並沒太大的信心,道:“林亙是我請來的援手,而且我清楚他的能力,要想成功取得那物,只有林亙才辦得到,你和我都沒這個能力。你讓他假裝下屬,我們此行決然失敗。”
她自然看出敖深將林亙當成下屬,有一種趁機奚落他的心態,是以斬釘截鐵地表明態度。
“李詩,在這問題上我絕對不能聽從你。我大伯給我重任,我不能將它當成兒戲,更加不會將他交由於個區區的造化之境!他必須要扮作我的下屬,而且整個過程中,必須保證堅持沉默,不能打擾我們的大計。”
林亙見他如此將自己小瞧,倒不氣,反而淡定自若。反正來到懷安城,接下也不用等待太長時間,哪個是嘴炮將水落石出。對於佯作下屬,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爲他就不太想將此事完全攬上身。自己躲在幕後,如果能幫上李詩的忙,那就是順手相助。如果李家太強,那自己見苗頭不對,立即領着李詩離開,留這貨送死。
他雖然沒有把握敵得過李家,但是要做到自保安全而溜之大吉,林亙還是有堅信做得到。是以躲在後面,觀察形勢,從容佈置,遠比在前面衝鋒陷陣好得多。
“家主,有紫閥宗的人前來求見?對方說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受宗門所託,前來有事相商。”
李佑正在爲沒有找到林亙的足跡而正心生焦急,聽到紫閥宗弟子突然前來,心裡詫異。
紫閥宗是大周皇朝一個有名的宗門,他一個小世家自然不敢大不敬。
“紫閥宗一向和方家親近,怎麼上我李家的大門?”
李家和紫閥宗已有十多年沒有聯絡,這次突然上門,讓李佑感到出奇。他狐疑地向外走去,心生警惕。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紫閥宗突然上門,定有要事。
出到外面,見到一男一女坐在賓客,目光掃掠一眼後面的林亙,並不在意。
“老夫是李家家主,不知兩位是?”
“我們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我是敖深,這位是我師妹叫李詩。”他將李詩也說成紫閥宗的人,已免增添麻煩。“我們奉宗內命令,有重要之事和李家主相商。”
“好說好說。”李佑相請兩人坐下,看到李詩似乎想將位置讓給背後那個下屬,第二次掃向林亙。然見他年紀不大,又是造化之境,是以再不爲意。
斟上熱茶,李佑將敖深的令牌審看片刻,確定不是僞造,敖深的確是紫閥宗的真傳弟子,只道:“不知兩位遠遠而來,登門拜訪,所爲何事?”
“李家主,先看看這份東西再說。”
敖深將大伯冒着宗內名義所書寫的那份東西,放置到李佑面前。
林亙立於身後,則是打量着四周的動靜。這府中佈置甚嚴,要是打起來時,而且進行空間封鎖,禁止傳送。要找到一條向外逃的路並不困難,最重要一條是,李佑此人的氣息,赫然是神王強者。
進入神王境的強者,林亙還是充滿忌憚,眼下他雖然擁有天賦神通,而且又進入涅化之境。但是神境級所給人的壓力太強大,而林亙還從沒有見過一次神王級強者作戰,這種遠遠凌駕化境的強者,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
“你們這是?要將‘天香”拿回去?”熬深滿是不可思議,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是爲此事而來。“天香可是當年你們長老用來交換我府的化蓮青龍涎,你們現今要拿回去?”
敖深再取出第二物:“這是當年交易所用的的璧石,只要取出此璧石,我們紫閥宗就擁有贖回的權力。”
林亙聽到“天香”兩字,也是始料不及,他此趟從鍾離山出來,打着的名義,就是相助藏丹宗奪回“天香。”豈知“天香”並沒有在方家身上,而是懷安城的李家。
“既然如此,那不知你們將我的‘化蓮清龍涎’帶來沒有,我檢查一下。你們紫閥宗珍寶諸多,能抵得上我化蓮青龍涎應該有不少,但是這些我並不需要。”
當年那樁交易,說是交易,實質就是紫閥宗利用權勢對李家的壓榨。簡單點說,就是那位長老窺伺上李家的‘化蓮青龍涎’,但是又做了表面功夫。就隨手把那件天香,當成交換物品。李家懾於對方的強力武力,最終只能乖乖地答應交易。因爲不交易,而對方硬奪,李家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且李佑當年也聽說過“天香”,想到“天香”既然是藏丹宗那個遠古宗門的信物,肯定不爲人知的秘密。
這樁交易達成之後,李佑國處打聽,雖然打聽不到“化蓮青龍涎”的具體好處。但是從得到種種跡象來看,此物肯定藏有重大秘密。
現今紫閥宗派人來退還交易,他大爲意外。
按照程序對方拿着璧石而來,的確是能退換交易。
李佑心裡雖不願意,然還是道:“
敖深緩緩地從懷內取出一物:“這是回元真杯,乃是七品寶器,能夠將人的魂識進行……”
李佑擺手道:“此當然是至寶,但是如果沒有化蓮清龍涎,這樁交易就不能退。”
敖深冷哼道:“李府主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吞下我宗內的寶物?”
“第一,紫閥宗要想退換交易,那得當年那位長老或者紫閥宗議事長老的信函才行。我李家只認這幾位的資格。第二,必需要要把我李家當年的化蓮清龍涎,滴水不減地退回,並且承擔1000塊中級蘊晶石的損失。這是當年我那們長老所說的內容。”
李佑輕描淡寫不置理會,以他目光,已是斷定這兩人不是正式地受紫閥宗欽命而來。而是心裡貪圖“天香”,是以冒充紫閥宗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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