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雪看着身邊意氣風發,渾身充滿了自信的張天昊,神色微微的一凝,有些感慨的說道:“昊兒,你長大了了。”
在官清雪看來,張天昊已不是初來帝域,那位需要自己保護的少年,而是成長威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官清雪的心頭微微的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歡喜。
而官家族的那些長老,此刻看着張天昊的神色滿是敬畏。此刻的張天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可以讓他們拿捏的少年了。
這些官家族的長老看着張天昊的眼神,多少還帶着一絲的複雜。這纔過去幾年,這個當初從北域那旮旯之地而來的張天昊,此刻已是整個帝域跺跺腳都會讓人哆嗦的那個青年。
逍遙宗真傳弟子。更是天庭的天帝,這裡面無論是哪個身份,都讓他們仰望。他們依稀都能記得,當初張天昊來到張家的那一幕。不過此刻已是時過境遷,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泰西城數百里外的金陽堡
金德凱看着眼前的黑衣青年,心頭微微的有些憤怒。
“廢物,完全是一個廢物,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損兵折將,你說我要你回來幹嘛?”金德凱看着眼前的黑衣青年,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那黑衣青年,低着頭,絲毫也不敢反駁,顯然也知道,自己的確是做的不好,一點也不敢說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金德凱的神色陰沉。
金德凱對將金家發展壯大是勢在必得。如果能讓金陽堡成爲三葉洲的強大勢力,對他在冥谷也是很重要的。
這一次回到金家,金德凱也是接受了一個很重要的任務,那是發展在真武大陸帝域的勢力。
原本金德凱以爲,自己作爲神尊境的武者,再加隱世家族的身份,如果官家族知道了,一定會大爲的惶恐,甚至投靠金陽堡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這官家族竟然如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竟然完全不賣面子。
“公子,原本此行我們是很順利的,那些官家族的武者雖然實力也算是不錯,但完全的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此刻忽然出現了一個青年武者。他舉手投足擊敗了我們,還讓屬下回來警告公子……”黑衣青年戰戰兢兢的道。
“警告我什麼?”金德凱的神色一凝。
黑衣青年對金德凱說道:“讓屬下警告公子您,有什麼明刀明槍的來,不要在暗地裡高小動作,否則……否則他不客氣了……”
“砰!”
金德凱大怒,狠狠的一掌將眼前的桌子給拍成了兩半,神色怒極的道:“狂妄,竟然敢警告我,他算老幾。”
邊一名金陽堡的老者對着黑衣青年說道:“公子,此人會不會是傳聞之的天庭天帝?據傳聞,天庭的天帝是現任官家族家主官清雪的私生子。”
金德凱眉頭一皺,雖然他有些目空一切,但是對此刻真武大陸最炙手可熱的天庭天帝,他還是知道的。
“不可能,如果官家族的少主真的是天庭的天帝,那官家族爲何差點淪落到五大家族之末?”金德凱擺了擺手。
那名長老聞言,頓時啞口無言。的確,以現在天庭天帝的實力,應該早是一代強者了。但是官家族在近些年,都是五大家族吊車尾打醬油的角色。如果真的有天庭天帝這麼一個能人,絕對不可能混到如此的境地。是以,那名長老也覺的金德凱的話,的確是沒毛病。
金德凱對着那黑衣青年道:“你去給官家族送帖,告訴他們,明日在黑沙平原見面。”
官家族張天昊所在的房間內
張天昊此刻正在和傲雪聊天,張天昊的風趣讓傲雪這個冷若冰霜的丫頭也會時不時的被逗的咯咯直笑。形象全無。
在此時
一名官家族的護衛匆匆的來到了張天昊的面前,看着他恭敬的道:“少主,家主請您過去一趟。”
“家主?我娘?”
張天昊微微的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點頭,對着那護衛說道:“嗯,你讓我娘稍等,我馬過去。”
“是!少主!”
那護衛對張天昊施了一禮,轉身匆匆而去。
張天昊對也跟着自己站起身的傲雪微微一笑道:“傲雪,你多笑笑對了,這樣多好,何必如以前那般的呢?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爲欠你錢呢!”
“知道了少主!”
傲雪說着,神色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樣子。
張天昊呆了一呆,對着傲雪擺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你這般當我沒說!我先走了。”
看着張天昊匆匆而去的樣子,傲雪有些苦澀的一笑道:“看來少主真的喜歡愛笑的女生,可是傲雪……”
張天昊來到家主的議事廳。幾個長老和母親已位了。
“昊兒你先坐下吧,喝口茶……”官清雪看着急匆匆而來的張天昊,眼眸之滿是慈愛之色。
張天昊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呵呵,沒事的孃親。”
說着,張天昊看着官清雪好的問道:“孃親,是不是金陽堡那邊有消息了?”
官清雪看着張天昊點點頭一笑道:“還是昊兒聰明,沒錯,的確是金陽堡那邊有消息了,他們發了一個帖子,讓我們官家族明日前去黑沙平原會晤,商談勢力劃分的事情。”
張天昊的臉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有些不屑的道:“這個金陽堡還真的是很霸道,一來是勢力劃分,他們金陽堡難道不知道,在這泰西城方圓數千裡,都是官家族的勢力範圍麼?”
官清雪點點頭,嬌顏也是帶着一絲怒意,冷然的道:“這個金陽堡,我們是必須剎剎對方的銳氣,否則他們會步步緊逼的。”
“孃親,這件事情交給孩兒來做吧!這金陽堡如此的霸道,我們要他們更霸道。以牙還牙。”張天昊霸氣的道。
在場的幾個官家族的長老面露苦笑,暗忖道:估計也只有天庭的天帝纔敢在這個時候還能這麼的霸氣側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