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和敖傑兩人仍然是很堅持着。
韓武看着張天昊說道:“就算是如此,也應該是我們來做,怎麼能是你,你對我們人族可是很重要的,再怎麼,也不能讓你來去做的啊!”
張天昊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說道:“如果是讓你們來堅守,你們可以守得住麼?守不住,你們也照樣不能守住卡馬城。”
韓武和敖傑聞言,有些啞口無言。因爲張天昊說的,雖然是有些的難聽。但在某種情況下,也是事實。
“那張公子,你能保證守住?”
韓武看着張天昊。
張天昊眯起了眼睛說道:“當然,我會帶上我的龍魂近衛軍。就算是守不住,也足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韓武和敖傑兩人看着張天昊說的很是堅定的樣子,思忖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和張天昊共處也是許久了,自然也是知道張天昊脾氣了,是以,也沒有多想。
“好吧,既然張公子這麼說,明日午時,我們撤退,這卡馬城,就交給張公子了。”
韓武看着張天昊最終下定了決心。
“你們放心吧,這卡馬城交給我不會丟的。”
張天昊很是篤定的說道。
張天昊將龍魂近衛軍的人召集在了一次。經過幾日的戰鬥,此刻的龍魂近衛軍已只剩下三千四百多人了。
當然,這三千四百多人,能在這麼幾場殘酷的戰鬥中,保留下來,自然實力是絕對的不弱的。“你們都是我們龍魂近衛軍的精銳,在這麼多天的戰鬥中。你們還能存留下來,你們的實力毋庸置疑,明日,將會是我們卡馬城堅守的第五日。只要這一日,可以堅守住,
我們就能撤離卡馬城了。”張天昊吼道。“不過,明日因爲是第五日,魔族自然是不會輕易地讓我們離去,魔族會發動更爲瘋狂的進攻,所以,我們當中,估計有許多的兄弟,會永遠的離開我們。告訴我們,你們
怕不怕?”
張天昊吼着問道。
“不怕!”
在場龍魂近衛軍的武者吼道。
“很好,不怕,那就成。”
張天昊看着地下羣情激奮的龍魂近衛軍,知道,他們的士氣已達到了巔峰。
“下去休息吧,迎接明日的戰鬥,最好,明日戰鬥後,你們一個不落的回到我面前,省的我一個個去找。”
張天昊難得的說出了一句笑話。
“哈哈哈!”
龍魂近衛軍的士兵都笑了起來,一個個看着張天昊撓着頭,帶着笑容。
龍軍近衛軍的士兵,立時的抓住了難得的可以休息的機會下去休息。畢竟,明日就要迎接更爲殘忍的戰鬥了,這些龍魂近衛軍的士兵,自然不敢怠慢。
元山卻是被張天昊留了下來。除了自己是龍魂近衛軍的靈魂,但是元山,纔是龍魂近衛軍的實際掌控者。
張天昊揹着手,看着元山淡淡的問道:“元山,你對明日的戰鬥,有信心麼?”
元山卻是看着嚴肅的說道:“天帝,說有信心,那是騙人的。不過,元山早已報了死志,魔族要攻入卡馬城,除非是從我的屍體上過去。”
張天昊拍了拍元山的肩膀,淡淡的一笑說道:“不要說的這麼誇張,我還指望着,你成爲龍魂近衛軍的軍團長。你無論如何,也必須給我活下去,知道麼?”
元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張天昊說道:“是,天帝。”張天昊深深地看了元山一眼,正色的說道:“當然,我也知道,這一次的戰鬥,很殘酷,想要堅持過明日,我們龍魂近衛軍,想要堅持下去,是不可能的。因爲我估計明日
,魔族會孤注一擲的出手,到時候,我們能不能堅持下去,尚且難說。”張天昊想到了幾日前出現的四大魔君,他自然不會認爲,魔族就這麼點能耐,估計會派出其他的高手。魔族這段時間沒有派出高手,也只是因爲被震懾住了。但是明日,
卻是五日的最後時間了。是以,魔族這段時間,絕對是很瘋狂的。
“明日,我們不能硬碰硬,我們可以採取其他緩衝的辦法。”
張天昊嚴肅的看着元山。
“什麼辦法?”
元山看着張天昊。“哼,我們可以將魔族放進來,到時候,採取巷戰。我觀察過了,卡馬城內,屋舍很稠密,我們的戰士可以以五人爲一組。到時候,讓魔族士兵,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
大的代價。”張天昊嚴肅的道。
“嗯,天帝,屬下明白您的意思了。”
張天昊的心頭自然是要將卡馬城當成新的絞肉場。現在的這裡,血氣值是三十九萬,還無法升級成爲高級的暴兵,否則,明日就有得玩了。
第二日
魔族一早就敲響了戰鼓、
卡馬城上士兵全力的戒備着。雖然,韓武,敖傑等人決定在午時就撤離卡馬城,但是他們沒有人將這個消息告訴手下的士兵因爲他們知道,這樣做的話,不但不會激起手下士兵的士氣,反而會讓他們
起了求生欲,興許會更影響士氣。
雲瑤不知何時,站在了張天昊的身邊。看着他嚴肅的說道:“聽說你要留下來,斷後?”
張天昊看着雲瑤笑着問道:“是韓武或者敖傑大人告訴你的吧?”
“甭管是誰告訴我的,總之,我也要留下來。”
雲瑤看着前方魔族的軍陣,對張天昊嚴肅的道:“我在十大天驕上,排名還在你之上,你不怕死,雲瑤也不會怕死的。”
“你沒有必要留下來,明日魔族會發動強大的進攻,你應該前往後方,以後,我們人族,用得着你的地方,還很多。”張天昊看着雲瑤說道。
“那你爲何主動請纓留下來?”
雲瑤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張天昊。
“我必須留下來。這樣,卡馬城其他的人,纔有生還的希望。”
張天昊嚴肅的道。
“小女子的理由和你一樣。”
雲瑤看着張天昊還待再勸,說道:“不用勸了,小女子已決定了。”張天昊搖搖頭苦笑,遂也不再勸了,知道雲瑤的脾性,自己勸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