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府邸內
張天昊帶着四女剛剛來到府邸外。守門的護衛顯然認識張天昊,連忙道:“張少爺,快請進。”
“金寶呢?”
那護衛連忙道:“金少爺,剛剛從隔壁城進貨回來。現在正和表少爺,在演武場呢!”
看着那護衛的樣子,有些難看。張天昊立時知道,定然是金寶此刻有麻煩了。對那護衛道:“不用通報了,我自己找他。”
說着,張天昊帶着幾女一起走入了金府。因爲張天昊可是金寶的老大,那護衛自然不會攔阻他。看着張天昊帶着四個大美女,不由的很是佩服。雖然四女此刻戴着面紗,但單單從那身段來看,就知道絕對都是大美女了。
在演武場內
金寶此刻面色很難看。自己的這位表弟仗着自己是流雲學院的學生,驕傲自大,每次來家族總會藉機和他切磋。當然,名爲切磋,其實是爲了藉機打擊他。更鬱悶的是,他的父親也很支持。顯然,對金寶在武學上不求上進頗有微詞。
事實上,張天昊離開寧海城的時候,也給金寶留下了不少的丹藥。此刻,金寶也是武師高階的修爲。金寶在武道上的天賦不弱,只是他對數字更爲的敏感,喜歡經商,賺錢。否則他如果將時間都用在武道上,突破大武師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表弟之所以如此的欺負他,還不是因爲在小的時候,自己沒有替他頂缸,讓他受到長輩的責罰。當然,那錯自然是在蘇建文的身上。蘇建文那一天,打碎了姨夫最喜愛的花瓶。
蘇父懷疑是他和蘇建文。蘇建文私下求他幫自己頂缸。因爲他只是來家裡的客人,姨夫自然不會責罰他。而蘇建文就不一定了。不過金寶也害怕,就沒有答應。至此表弟蘇建文就記恨他。長大後,表弟表現出了在武學上的天賦。從此,每年來金家都會藉機名正言順的教訓他。讓金寶頗爲的無奈。
“啊!”
金寶慘叫了一聲。被蘇建文一腳踢到在了地上。肥碩的身子,遍體鱗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在心靈上的屈辱,卻遠遠在此之上。
蘇建文看着金寶得意的道:“金寶,我的表哥,你怎麼沒有長進啊!到現在只是武師七重的修爲,呵呵!我比你還小兩歲,都已是大武師了,唉,不過沒辦法,你非天才,自然無法理解天才的世界。”
蘇建文指着邊上的四名青年男女得意的道:“他們都是我們流雲學院的師姐和師兄。表哥,我們還要在府上住幾天,你有空可以好好和他們討教,你是我的表哥,他們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指點你一二的。”
其中的兩男一女的臉上露出了高傲之色。只有其中一名神色清秀的少女不忍的道:“建文學弟,他畢竟是你的表哥,你不用出手這麼重。”
“秀雲學姐,您就是太心軟了。玉不琢不成器,不下手狠一些。我表哥如何知道,武者世界的殘酷,他呆在這寧海城,坐井觀天,永遠只以爲這天,只有井口一般的大小。”蘇建文冷冷一笑。
這話說的金寶這臉皮子極厚的人,也是羞愧萬分。
“哦,我也是寧海城的,你的意思是我也坐井觀天咯!”
一道很是熟悉的聲音傳入了金寶的耳中。讓金寶心頭一震,連忙向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一位神色叼叼的青年,帶着四名戴着面紗的女孩走了過來。正是張天昊。
“老大!”
金寶大喜過望。
那名流雲學院的清秀少女在看到張天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震驚和喜悅之色。甚至還有一些不確定。
“金寶,你怎麼變成這樣。誰打你的!”張天昊的面色沉了下來。
金寶是自己的小弟,此刻卻被人如此的欺負。這讓張天昊也很是不爽。
“是我,我們表兄弟互相切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蘇建文面露不屑和嘲諷。
“哦,切磋嗎?呵呵,那我們來切磋一下。再把你揍成這般模樣,行否?”張天昊冷冷的一笑。
“你……要不要我讓你一隻手?”蘇建文顯然把張天昊當成了這寧海城的土著鄉巴佬。
當然,這也很正常,在蘇建文看來,人與羣分,物以類聚。和金寶稱兄道弟的,自然不會有什麼牛掰的人物。
看着蘇建文那囂張的樣子,張天昊不由笑了,道:“這可是你說的。”
“學弟,這些小地方的人,藏頭露尾的,還是不要和他們糾纏了。”在場除了清秀少女的另外一個女孩站了出來,皺着眉頭對蘇建文道。
“你說誰藏頭露尾的?”寧雪一聽對方在冷嘲熱諷的,不由的站了出來。
“呵呵,連容貌都遮遮掩掩的不是藏頭露尾的是什麼?當然,我也能理解,長的醜不敢見人。學弟,你說是吧?”那少女和蘇建文關係曖昧,此刻自然第一個時間跳出來支持他。
“哈哈哈,我們醜,呵呵,只是怕你自卑而已。真是馬不知臉長。”寧雪不屑的一笑。
“你有本事,將面紗摘下。我估計,你的臉上不是有東西,就是有暗瘡。”那少女道。
在一邊的金寶頓時暗笑。寧雪他自然也見過,自然知道是老大的相好。那容貌,即便是在整個瓦西國都難得一見。竟然有人諷刺她長的醜,簡直是瞎了狗眼了。當然,別問寧雪爲何戴着面紗他能認的出來。那是因爲寧雪穿的羅裙的款式和當初來的寧海城的時候沒太大的變化。
金寶此刻心暗爽。那女孩叫薛芳是蘇建文在流雲學院認識的姘頭,方纔也沒少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此刻金寶自然是巴不得有人能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蘇建文自然也是在煽風點火。對自己這個堂兄,包過他的朋友,自然是需要全方位的打擊,否則,怎麼能報當年那一恨。
“哼,睜大你的狗眼。”寧雪冷哼了一聲,將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