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狡辯了。”蘇銳擺了擺手:“就算你那不是色-誘,但是和色誘比起來也是沒什麼區別的。”
“我那時太想見到我的母親了,情急之下才想出來這個主意。”谷若柳忽然挺起了胸膛,某處弧線變得更加引人注目:“我並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
蘇銳笑了笑,然後盯着谷若柳的眼睛,問道:“在這件事情上面,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你會不會用身體作爲代價,找別的男人進行交易呢?”
蘇銳這句話說得可謂是非常直接了。
谷若柳並不在意他的這種直接,反而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我可能會猶豫。”
“那好,訂機票吧,我們後天出發。”蘇銳說道。
谷若柳聽到蘇銳這麼說,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她攥了攥拳頭,然後對蘇銳說道:“蘇銳,謝謝你!”
“你今天晚上都謝了好幾遍了,不如來點實際的,以身相許得了。”蘇銳隨口開了句玩笑。
但是沒想到,谷若柳竟然非常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說道:“我的確是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如果你真的願意的話,那麼等從東洋回來之後,也不是不可以……”
聽了谷若柳的話,蘇銳不禁看了看對方睡裙之下的身材,然後連忙搖了搖頭:“別當真,我開玩笑的。”
谷若柳的心情已經好轉了許多,看着蘇銳的樣子,她也是笑的花枝亂顫了,繼續開玩笑道:“看你慫的,美女送上門來你都不要了。”
雖然這谷若柳此時的模樣是挺撩人的,但是蘇銳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拿起桌上的酒瓶,把剩下的紅酒勻到了兩個杯子裡面,說道:“希望此行一切順利。”
“一切順利。”谷若柳也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然而這一下她喝的又急又猛,有一縷紅酒從她的嘴角流出來,然後順着雪白的脖頸便流到了胸口的深深溝壑裡面。
蘇銳看的哈哈大笑,谷若柳大窘,連忙從茶几上拿過紙巾來,背對着蘇銳擦了擦酒漬。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蘇銳說道。
“你開車了,不能喝酒。”谷若柳剛剛說完,便意識到了自己話語之中的錯誤:“不對,你剛剛喝酒了,不能開車。”
她是真的喝了不少,兩個人一共幹掉了四瓶紅酒。
“那我也不能睡在你這兒啊。”蘇銳被谷若柳的語病給弄的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確實喝的不少,看時間也比較晚了,林傲雪那邊已經睡下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給自己發了一條“晚安”的短信。
“怎麼不行,我這裡可是有兩間客房的,你睡在樓上好了。”說着,谷若柳就站起身來:“我去給你收拾一下客房。”
紅酒容易上頭,谷若柳喝了兩瓶多,纔剛剛坐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頭暈,此時猛地站起來,更是一陣強烈的暈眩,讓她直接站立不穩,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蘇銳的大腿上。
谷若柳的腰肢算的上是纖細,但是該豐滿的地方卻是豐滿非常,所以她這麼坐在了蘇銳的腿上,讓其感覺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觸感。
收回了那些心猿意馬的想法,蘇銳把谷若柳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不用收拾,我睡沙發就行了。”
蘇銳說着站起身來朝衛生間走去,喝了這麼多酒,總得排解一下吧?
然而沒想到谷若柳竟然也跟着站起來了,抓着他的胳膊,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胳膊上:“不行,怎麼可以睡沙發……我……我得收拾一下客房。”
剛剛谷若柳說話還算比較清醒,這會兒就有些結結巴巴了,走路更是發飄,顯然紅酒的後勁兒已經涌上來了。
“你喝多了,不用管我。”蘇銳雖然很暈,但是狀態明顯比谷若柳要好得多了。
“那可不行……你是……你是客人,還是我的恩人……”谷若柳說道:“我得給你收拾一個乾淨的……乾淨的客房出來,那裡的被褥都還沒鋪呢。”
聽着谷若柳大舌頭的聲音,蘇銳不禁覺得這酒勁兒涌上來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你不用管我,你去你的房間睡覺就可以了。”剛剛坐着的時候蘇銳感覺谷若柳還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這才走了兩步便意識到了對方的“外強中乾”……要不是蘇銳在支撐着,恐怕谷若柳早就摔倒了幾十次了。
當然,由於谷若柳在睡裙的裡面並沒有任何的束縛,所以蘇銳的胳膊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種沉甸甸的重量。
蘇銳有些想不明白,谷若柳的前胸整天承受着這種重量,居然不僅沒有駝背,反而腰桿還挺的那麼直,這每天都要對抗地心引力,是不是太辛苦了?
“這一間就是我的房間了。”谷若柳指了指一個敞開門的大臥室。
蘇銳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要不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還是由於眼前的景象所造成的視覺衝擊,不禁又開始有點微微的心猿意馬起來。
因爲在谷若柳的大牀上面,還扔着好幾件各式各樣的貼身內衣,明顯是洗好晾乾還沒來得及疊起來的時候,蘇銳就已經進來了。
“行了,你去睡覺,別管我。”
蘇銳把谷若柳給拉進了主臥,然後扔在了大牀上。
沒想到後者喝多了之後,這性格還變得挺犟的,偏偏還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到拖着蘇銳的胳膊,不讓他離開。
“你怎麼又站起來了呢?”蘇銳不禁有種想要把谷若柳給打暈在牀上的衝動。
“我去給你……收拾房間。”
谷若柳搖搖晃晃的拉着蘇銳的胳膊往客房行去。
於是乎,蘇銳只能忍住想上衛生間的慾望,被谷若柳帶去了客房裡面。
這客房雖然久沒有人居住,但是還算是非常乾淨的,谷若柳打開櫃子,翻找着被褥,蘇銳見她的狀態還算可以,便說道:“你先收拾着,我去趟洗手間。”
每個臥室都有洗手間,不得不說谷若柳這房子還真的足夠豪華的。
喝了將近兩瓶紅酒,蘇銳早就憋得不行了,不過,在他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衛生間裡忽然瘋狂的衝進來一個人。
“我去,你要幹什麼?”
蘇銳連褲子都來不及提,剛剛硬生生的剎住自己的水流,便發現谷若柳已經抱着他的腰,不,確切的說是抓着他的牛仔褲,然後對着馬桶狂吐起來。
這叫什麼事兒啊?
蘇銳不禁感慨,幸虧自己的前列-腺沒什麼毛病,剎車剎的也比較及時,不然的話,這一下子還不得全部尿到谷若柳頭上臉上去了?
蘇銳想要提起自己的褲子,可是壓根就辦不到,如果不是他使勁拽着,谷若柳恐怕早就把他的褲子給拉扯到膝蓋下面去了!
還能不能更囧一點?
由於喝的都是紅酒,因此谷若柳吐出來的液體簡直跟血一樣,在白瓷馬桶裡顯得觸目驚心,如果不知道情況的人來到這裡,恐怕還會以爲發生了什麼兇殺案呢。
谷若柳吐完了之後,似乎變得清醒了一些,不過當她轉過臉的時候,看到蘇銳的某個位置,立刻被驚的喊了一嗓子:“流氓!”
“呸!流氓你妹啊!”蘇銳還覺得委屈呢,他之前根本沒辦法提上褲子,能保持住這個動作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而這個“大飽眼福”的醉女人,居然還大罵自己是流氓?不帶這麼倒打一耙的啊!吃飽了還罵廚子?
蘇銳憋屈無比的提上了褲子,然後十分鬱悶的說道:“你能不能搞清楚因果關係?”
這個時候的谷若柳好像才隱隱約約的想起來,自己之前衝進來的時候,蘇銳好像確實是在解決問題。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看到的。”不過谷若柳說完,忽然來了一句:“不對,你之前不是也看了我的嗎?咱們扯平了。”
說完,這女人便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了。
“大腦比小腦清醒。”蘇銳搖了搖頭,洗了洗手也跟着出去了。
儘管他已經衝了馬桶,但是衛生間裡面還仍舊是酒氣沖天。
“我繼續給你鋪牀,你在旁邊坐着等我。”谷若柳說道。
既然她這麼說了,蘇銳也就不再堅持了,看着她跪在牀上整理被褥的樣子,蘇銳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於是把臉轉向了一邊。
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聽到谷若柳說道:“好了。”
說完之後,這喝多了的女人竟然直接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蘇銳都還沒走到牀邊呢,便聽到了她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來。
“不是說吐完之後就能變的清醒了嗎?你這是幾個意思啊?”蘇銳目瞪口呆的看着谷若柳,試着喊了兩聲,然後發現對方完全沒有任何的迴應,睡的死死的。
“這就是所謂的給我收拾客房啊。”蘇銳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給谷若柳掖好了被角,從櫃子裡找出來一牀被子,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其他客房的牀都沒有鋪,蘇銳索性抱着被子去睡沙發了。
雖然主臥的大牀是空着的,但是蘇銳不知道谷若柳介不介意別人睡她的牀,所以他壓根就沒推門進去。
貌似在很多時候,“慎獨”這兩個字在蘇銳的身上還是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來幫人排憂解難,卻還要睡沙發,什麼世道啊。”蘇銳搖頭輕輕的嘆了一聲,然後便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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