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眉頭蹙起,“舒小柔,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砸門了。”
“大少,你能不能少叫兩聲,俺睡着了,別吵我行麼?”
蔣澤龍氣得吐血,拍了半天門,叫了這麼久,這丫頭竟然說睡着了。”
這世界上有人在廁所睡覺的麼?
還說睡着了?
睡着的人能說話?
蔣澤龍又氣又怒。
“舒小柔,有本事你就一晚都不出來。”
“呵呵,大少放心好了,我別的本事可沒有,不過蹲廁所的本事還是不錯的。”舒小柔諷刺的說着,便再也不出聲理會蔣澤龍了。
她正在洗手間裡打坐練功,這麼豪華的洗手間,對她來說,比起練功房來都還要來得舒服。別說坐一夜了,就算坐上十夜、八晚的也不是什麼問題。
蔣澤龍見舒小柔諷刺的說完這句話,便再也沒了聲音,不由得哭笑不得起來,這丫頭難道真能躲在廁所一整夜不成?
他倒是不相信。
舒小柔,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蔣澤龍賭氣的打開了筆記本,開始他的工作。
一身的欲 火,無法發泄,乾脆把第二天的工作也做了。
他本來就是個工作狂,沒想到欲 火焚身的情況下,工作起來的效率還特別的高。
凌晨的兩點,他就把第二天的工作和文件完全處理好。
一望那洗手間的門,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蔣澤龍也不禁暗暗的震驚起來。
這丫頭還真是沉得往起啊?這年頭怪的事情見多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事情。
別的女人,千方百計的都巴不得爬上他的牀上呢?這丫頭,居然爲了躲着他,避到了廁所去。
真是聞所未聞的怪事,要是說出去了準會被人笑死。
他蔣澤龍也太丟臉了。
這舒小柔,切切實實的是個怪胎。
明明說要嫁他的,還跟他裝什麼純情?而且都不是第一次了。要是別的女人,看到這麼好的機會,還不出盡渾身解數勾 引他?也好求得他在三天之約時幫她一把啊!
這舒小柔搞得是什麼葫蘆賣什麼藥啊?
演哪齣戲來着?
蔣澤龍心浮氣躁,工作了好幾個小時了,依然沒有將他身上的欲 火磨平。
他鬱悶的再次進了
洗手間洗了個冷水澡,這才上牀休息。
“舒小柔,你的確有種。”蔣澤龍不禁有些咬牙切齒。
在牀上瞪大眼好一會,才慢慢入睡。
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弄得心煩意亂、還睡不着的,蔣澤龍在夢裡都還不明白這是爲了什麼?
第二天,舒小柔一大早就聽到蔣澤龍梳洗的聲音,以及開門、關門的聲音。
哼,這蔣大公子看來還挺準時的嘛?纔不到八點就出門上班了
舒小柔嘴角露出了笑意,再也沉不住氣了,那姓蔣的傢伙既然都走了,她就沒有必要留在洗手間裡了。
雖然這洗手間還不錯,也不會有異味,不過怎麼來着都叫做洗手間啊!
可以不用呆的時候何必要呆在這裡呢?
更何況她對那蔣澤龍牀頭那件紫源聚氣晶可是大有興趣。
就算要練功,坐在牀頭練,跟在這洗手間練,可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那裡的紫源聚氣晶可是聚集了最爲濃密的天地靈氣了。效果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舒小柔心中想着,馬上就開了門出去了。
她的臉上還帶着興奮莫名的笑容,切實的,那個迷人啊!
可是,她剛走出了洗手間的門就發覺不妙了,怎麼感覺有股危險的氣息,剛想回頭。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使從後面攬上了她的纖腰。
“放……放手。”舒小柔又驚又怒,“蔣澤龍,你還真無恥啊,居然躲在這裡暗算我。你還是不是男人?卑鄙。”
“呵呵,舒小柔,你這張利嘴,說話還真難聽,不過我喜歡。”
蔣澤龍一用力:“舒小柔馬上一個騰空的被他抱了起來。”
“喂!哎,你幹嘛,放開我。”
“幹嘛?做我們昨晚沒有做的事情。”蔣澤龍面色冰冷,眼神中卻是透着欲 望。
看着舒小柔身上的衣服,蔣澤龍覺得異常惹眼:“丫頭,就算你要找衣服穿也只能穿我的,不能穿別的男的人衣服。懂麼。”說着,蔣澤龍一個用力,舒小柔身上的那件運動服應聲被他撕了開來。
“譁,這還真是不折不扣的餓狼啊!”舒小柔擰起了眉,臉上一陣的羞紅。
蔣澤龍一不做二不休,用力的將她丟在了大牀上,又去扯她的褲子。
“蔣澤龍,你真變態。”舒小柔掙
扎着擡起一腳用力的踢他,身子已經靈活的向後縮,並且一個翻滾就想滾到別一邊去。
“變態?”蔣澤龍面色一凝,“丫頭,罵我是要負出代價的。”蔣澤龍冷冷 一笑,眼神中充滿了肆虐的笑容。
這丫頭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着他的面罵他了,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第一次是新鮮,這新鮮感一過,哼,他就不會留情面了。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挑釁他。
蔣澤龍臉上掠過一絲王者不容侵範的霸氣,靈活的閃過舒小柔踢過來的腿。
還真是個小辣椒。
蔣澤龍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他傾身往前一撲,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裸,用力一扯。
本來已經翻過身去的舒小柔趴着的就被蔣澤龍扯回了身前。
“小丫頭,你還真會滾啊,等一下,有的是機會是讓你好好表現。”蔣澤龍邪笑一下,身子已經從後面壓了過去。
他伏在她背上,爲了避免壓傷了她,撐起了一隻手臂。一隻腿卻牢牢的架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舒小柔臉紅心跳,這傢伙又一次這麼親密的貼近她了。蔣澤龍還邪魅的湊到她的耳邊,“呵呵,小辣椒,原來你喜歡從後面來啊?”
“無恥。”聽着蔣澤龍如此露骨的言語,舒小柔更是心如鹿撞,心跳的頻率在不受控制的加速,那天晚上在酒店裡的畫面便像電影回放一般的重播在腦海裡。
這匹豺狼是各種姿勢、各種花樣的貫穿她,而她那晚是有着藥物的催 情,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事後想起都覺得羞不可當啊!
而現在她可是清清醒醒的,而且還是大白天呢?這可惡的惡魔竟然又想要吃掉她了,即便不是第一次了,她聽到這種話時,心裡也是羞澀到了極點的。
想她以前可是清心寡慾的修仙者。
想不到一來這個世界沒幾天就破了處了。
現在這傢伙似乎還吃過返尋味。
媽呀,還真當她好欺負不成?
憑什麼便宜你這惡魔了?
舒小柔冷汗吟吟,可力氣還真的跟蔣澤龍差遠了。現在的她不過剛剛激發了天風血脈,也纔剛剛開始修練,功力只是練氣一層的最低階段。
怎麼能抗得住蔣澤龍這種長期練空手道的人?
因而她被蔣澤龍壓着,也是動彈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