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經人事,可是毫無前戲的就被蔣澤龍給貫穿了,這跟生生撕裂有什麼不同,那是利箭穿心般的痛啊!
他居然還嫌棄她的腿張得不夠大,這麼用力的掰着,大概就是嫌她下面乾乾的。
可是她現在痛得要死,那裡都痛,嬌嫩的玉臀似乎都被分開兩邊了,哪裡還會有痕跡啊?
而蔣澤龍更像只瘋狂的野獸一般在她的脖子與鎖骨附近粗魯的啃着,直痛得莫雪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只是幾個回合的功夫,莫雪萍就支撐不住的徹底暈過去了。
這個時候,蔣澤龍那激情的種子還沒噴 射,神智卻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忽然猛的從莫雪萍體內抽離出來,一下子就下了牀,開了牀頭燈。
難怪感覺味道差那麼多?原來不是舒小柔,這就難怪體力這麼差勁了。
可是這莫雪萍是怎麼冒出來的?還跟他……
蔣澤龍皺了下眉頭,頭痛欲裂的在腦裡閃過一些片斷。
糟了,不妙,他的小柔現在豈不是?
蔣澤龍一個激靈彈跳起身,用力的扯開還拽緊了他後背的莫雪萍。
十分厭惡的將她推開,這應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爬上了他的牀,她跟那該死的杜臨楓一定有鉤結,居然連他也敢算計?
蔣澤龍十分憤怒,快捷的穿了衣服,有些緊張的衝了出房門。
該死的,她的丫頭不會是被那姓杜的給吃幹抹淨了吧!
蔣澤龍此時身上的怒火比身上的慾望都相差無幾了,他在焦急中看了看他出來的那間貴賓房的門。
門牌號可不是他貴賓房卡上的那個號碼啊,估計是莫雪萍貴賓房卡的房間了。
而舒小柔可是他帶來了參加這晚宴的,而且又是未婚夫妻,他們兩人拿的是一樣的貴賓房卡。
可是現在這種情形,舒小柔會在哪個房間?蔣澤龍越發的焦急起來。
沉吟了一下,要麼是她的房間,要麼是杜臨風的房間,他們貴賓卡上的那個房間是361,可那杜臨楓是在哪個房間就不得而知了。
管不了了,蔣澤
龍急急腳的先跑回自己跟舒小柔房卡上那個房間。
拿出房卡,門立刻就開了。蔣澤龍的心都開始擰緊了起來,第一次他是爲了一個女人而感到這麼緊張的。
房間裡是一片漆黑和冰冷,十分的安靜,似乎根本沒人,蔣澤龍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耐着性子開了燈。
燈光一亮,不看尤自可,一看,體內無盡的怒火因子便升騰了起來。
房間內沒有人,只是,舒小柔晚禮服的破碎布料卻異常刺眼的擱在了牀上,還有男人的西裝、西褲和內褲……
蔣澤龍的眼睛都腥紅了,剛剛的憤怒與慾火同時升騰。
“舒小柔,你給我出來。”蔣澤龍急怒攻心的怒喝着,同時快速的跑去洗手間。
舒小柔跟杜臨楓的衣物都在,他們肯定就在洗手間,蔣澤憤恨異常,一腳就踢開了洗手間的門。
出乎意料的洗手間內空空如也,蔣澤龍的憤怒燃至了極點,想也不想快步就往外面的陽臺,這對狗男女還真夠放浪的,居然還搞到外面的陽臺去,也是,可以看星星,看月亮,還可以看遊輪外面的無敵大海景呢?
這時的舒小柔依然還躲在陽臺的暗角處,突然聽到蔣澤龍的進門以及那暴怒異常的聲音,她的心猛的就突突跳了起來。
他怎麼突然找到這裡來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跟某個女人在纏綿着的麼?舒小柔還沒來得及想要不要現身出去。蔣澤龍便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了,並且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快速的轉到了陽臺。
“呵呵,澤龍。”一直躲在陽臺暗處的舒小柔訕笑的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蔣澤龍,一顆心擰得緊緊,害怕的因子迅速在一點一滴的積聚。
現在的蔣澤龍看起來一點都不正常,星光下面,他那雙腥紅的眼,噴射着暴怒的火焰,只需要一個眼神,舒小柔便感覺到極度危險。
“賤人,水性揚花的賤貨,帶你來個舞會就跟別的男人上牀了,你該死。”蔣澤龍一走近,不由分說的就狠狠的甩了舒小柔一巴掌。”
蔣澤龍動手的速度極快,即便是他現還是慾火焚身,藥性未
除,可舒小柔還是躲避不及了。
結實實的挨蔣澤龍一巴掌,舒小柔是被打得的頭暈眼花,嘴角出血,這個蔣澤龍從來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至少對於她,他是從沒有過憐香惜玉。
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傳來,舒小柔是有那麼一剎間感覺到天旋地轉。
豈有此理,去你的,這個卑鄙、無恥、下流、腹黑又變態的蔣澤龍,又發什麼神經。
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神經有問題?
見人就打,還一副抓姦在牀的樣子,看他那腥紅的眼神,真的跟那些嗜血的野獸沒有什麼分別。
舒小柔是又氣又怒,對於蔣澤龍的怒罵與指控心中叫冤不已。
頓時是一股怒氣往上衝,本能的張口就想怒罵,只是卻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她對於蔣澤的龍變態神情是明顯的有些畏懼,這個男人實實在在是令她心驚。
他的厲害她可是領教過了。
即使是憤怒,舒小柔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了。
“我……我沒有。”舒小柔嘴角有些抖震的解釋着,所說出的話卻是虛弱無力的。
蔣澤龍見她退縮,更是以爲她心虛,只要看到牀上的那些破碎布料和那條男人的內褲,蔣澤龍就怒眼圓瞪,怒火升騰,單純從這一點他就認定了舒小柔已經跟杜臨楓搞在了一起了。
而且,現在的舒小柔看起來是比較清醒的,看來她是跟杜臨楓已經在牀上“大戰”了數個回合,所以那些藥性才得以解除了不少吧?
再看她現在身上穿的,上身是件男人的襯衣,下身是已經沒了上面那截的晚禮服,不倫不類的。蔣澤龍哪裡還會相信她是白璧無瑕?
說她沒被杜臨楓上過,他是無論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沒有?”蔣澤龍眼眸變得更加腥紅,神情更是咬牙切齒,“還真不老實,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蔣澤龍怒火中燒的扯起她的頭髮,用力的把舒小柔往房間裡拽。
舒小柔頭皮一陣發痛,痛得咬牙,後背的冷汗不由自主的落下了一串又一串,原來存在體內的那些藥性都似乎是降了一大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