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敗家子,有錢就了不起啊!媽以後等我有錢,我給你賣好多的首飾,哼!我纔不稀罕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東西。”她雖然也好奇,這塊玉佩的神奇也想一探究竟,卻拉不開臉面去一觀。
“曹姐,算了,盈盈還小,現在好多事情她都沒有經歷過,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半大孩子而已。以後等她出來了,咯咯,說不定我們這個小院子還要出一位女強人呢?你就等着享福吧!”羅慧打趣道。
隨後她接着又道:“我看啊,明天你還是去一趟吧!嗯,還是我陪着你去,也許他真的能治好你的病,以後也不要爲他們擔心了。”
羅慧很是好奇,既然有人可以不通過換血,便可以治好白血病,她也想去看一看這是何方神聖,要不是她剛剛午睡,沒有及時趕來,當出來的時候,人家已經開車走了。
一家中,除了施盈外,施蕊和施輝同樣對龍飛很有好感,且龍飛身上的氣息非常親和,感覺很舒暢,對他根本生不起提防的心。因姐姐的緣故,他們不敢插嘴,畢竟在家裡曹羲都在上班,帶着他們的便是這個好強的姐姐。
龍氏集團總部,齙牙此時一臉煞白的臉,渾身哆嗦的低着頭站在李寶跟前,聽李寶冷哼道:“齙牙,我警告過你,不要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你倒好,不但不聽,要不是咱們還在一起混過,我早就把你們給清理了。”
隨後又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小拐道:“還有你更加可惡,要不是沒有龍哥的命令,老子第一個收拾的人就是你,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倒好,專門挑的就是周圍的鄰居,既然龍哥沒有處置你,這次就饒恕你,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扔到湖裡喂王八去。”
“寶哥,這龍哥到底是誰,爲什麼你要聽他的。”齙牙想不明白,對李寶的性格還是瞭解,很講義氣,曾經大家都在一起呆過,後來要不是李寶加入了野狼幫,那麼也許他和李寶還在一起刨食。
“嘿嘿,你最好不要打聽,這對你有好處,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兄弟啊,既然龍哥叫你來我手下做事,本來這次香港之行只有我表哥一人前去,現在又把你派去了,嗯!你就去吧!只要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那麼有你的好處。這個傢伙也一起去吧!”
李寶指了指跪在身前的李小拐,聽到他也有機會前去,哪有不願意的事情,如今他對龍飛的恐懼達到了聞其名便哆嗦的事態,深知要想活命,最好的就是聽從李寶的安排,絕對不能生起任何歪心思,否則將屍骨無存。
看着那些還在木屋子中的幾個弟兄,已經被李寶派人前去處理了,既然龍飛下這麼大的狠手,那幾個根本留不得。不然受過的就是他李寶了,對龍飛的深意,他深有體會。
看着一臉痛苦的齙牙,嘆了口氣,從身上拿出一顆療傷丹出來,冷哼道:“現在知道痛了,這顆是療傷聖藥,服下去後,明天便好,然後立即出發。是龍是蟲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若給龍幫拖後腿,那麼你們也不要回來了,自己抹脖子。”
打發齙牙和李小拐離開後,李寶才一屁股坐在黑皮靠椅上,這個時候,吳倩蓮卻走了進來,看到李寶一臉沮喪,牙齒咬得嘎嘣嘎嘣響,不滿道:“小寶哥,你怎麼不把這兩個混蛋渣滓直接送到河裡喂王八去,這是兩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垃圾。”
自從被拐賣後,吳倩蓮的性格改變了很多,遇到這樣販賣人口,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混混打心裡厭惡。現在又看到李寶不但沒有宰掉這兩個渣滓,心裡的確不滿。
李寶一臉苦笑,對這個表妹性格的轉變有些無奈,攤開雙手道:“晚了,哎,我一時沒有主意,以爲他們會收斂起來,畢竟我們龍幫如今強勢,想來齙牙這個傢伙會看勢頭,等我把其他不聽話勢力都剷除後再來收拾,現在他們乾的這些事情,卻偏偏被龍哥遇到,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過了這關。”
吳倩蓮突然陰沉下來,不屑道:“你這是自找的,真是爛泥巴糊不上牆。龍哥不是早告訴你,不聽話直接清理掉。你不但沒有聽,反而把這塊毒瘤留了下來,他會給你眼色看纔是怪事。”
李寶可不敢這個表妹鬥嘴,苦笑道:“我不是正在清理嗎?以爲這個傢伙會避避風頭,等我騰出手來再來收拾,那知這個混蛋反而迎風而上。我不是神仙,也不是龍哥,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那麼龍哥爲什麼不直接處置他們,反而讓你來?”吳倩蓮好奇道。
“哎!龍哥看出這兩人都還有用處,若是調教好了,絕對是一把鋒利的利劍,同時也是在賭他們兩人的命,若是這次去香港,死了,那麼說明他們沒這個命,若是活了下來,這兩人都有用處,李小拐做個情報頭子絕對是最適合的一個人,齙牙可以作爲香港我們的一個分會的掌託人,下手狠辣,人又很機靈,懂得進退,又有政治頭腦,這是最適合的一個人選。”
“這是龍哥的意思,那怎麼沒有親口告訴你,你卻知道這些?”
“所以我才能做到這個位置上,你以爲龍哥真是看在我第一個在他手下混飯吃嗎?就因爲我領會他的意思,且我不會背叛,又忠心又懂得他的心思,你把龍哥想得太簡單了。”
背叛他根本沒有想過,龍幫雖然還沒有出現叛徒,但是一旦有誰出賣龍幫,那麼下場絕對很慘,這是他的感覺,他還隱隱的感覺到這次去香港不過是作爲一個跳板,然後對臺灣的竹聯幫和日本的黑龍會、山口組有着很大的關係。
這是進軍倭國和臺灣的先兆,從龍飛在殺李不仁這些倭國人的時候,他就隱隱感覺到了,這次派表哥吳華清前去,目的越來越明顯。
同時他心裡很清楚,他就是一個統籌跑腿的人,動手輪不到他,表哥吳華清纔是主力軍,這些事情他不會告訴吳倩蓮,從吳倩蓮每次看龍飛的眼色都透露出一股情愫,所以他纔敢對吳倩蓮說這麼多的話。
當然,還有表哥要領着一些最近招募的退伍特種兵,絕對是這次作爲一股暗棋,在無法站穩腳跟時,這些人都會羣體出動,就像一條毒蛇躲在暗處,暗中幫忙處理無法清除的障礙。
如今人已經到了香港,吳華清一到,那麼就是香港黑道重新洗牌的時候了,腥風血雨,想着心裡一股熱血跳動起來。可惜他沒有份,他倒是很希望可以親自去,如今修煉了九龍訣後,自信心暴漲,體內感覺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需要發泄出來。
可惜這次因爲對齙牙等人處理不當,這次機會卻失去了。這可是龍幫對外的第一戰,多少有着紀念價值,想到這裡,心裡對齙牙和李小拐兩人恨得牙根癢癢,心裡不僅一次在詛咒兩人不得好死。
龍飛離開後,沒有直接回家,反而開車到了一中校外,在旁邊的一個空地上停了下來,隨即進了校門,門衛見一個學生打扮的龍飛沒有過問,直接無視他的進入。
瞧着人來人往的學生在家長的引領下,一一排着隊在校辦公樓內登記報名。瞧着清純可愛的小姑娘們,龍飛叼着煙,託着涼鞋啪啪啪的走着,隨後一跳便坐在辦公樓前的花臺上。
在這裡龍飛似乎找到曾經在學校的日子,沉入到回憶中,整天都在埋頭學習,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看着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卻學會了抽菸,一些辦理完的家長領着自家的孩子到宿舍的時候,看着這麼一幕,對身邊的孩子教育道:“你看看這個孩子一看就不是學東西,小小年紀便學會了吸菸,這樣的人早晚是要進大牢,千萬不要跟這樣的人學,否則啊,你一生就毀了。”
龍飛明明聽得很清楚,卻裝作沒有聽見,依然我行我素,半米高的花臺上兩腿悠盪着,好像這對父子不是在說他似的,小爺的事情你管得着嗎?咱都活了百多歲的人了,你比老子的年齡都還小,知道個屁。
當然這是指心裡上的年齡,而非身體年齡。誰又知他身體是少年,心裡年齡卻是妖孽級的怪物。也有些家長不一樣,看到龍飛有些滄桑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言語,感覺他根本不是一個少年,是一位經歷了很多風雨,飽經風霜的老人。
眼神中的混沌,有着迷惘和無奈,似乎看盡世間百態,與現實生活格格不入。突然一個四十多歲的憨實大漢突然領着一個十六七歲男孩,似乎不知道要到哪兒報到,神情拘束,宛如無頭的蒼蠅四處觀望。
一身的土氣,瞧着很多家長和孩子看到兩人都一臉鄙視和晦氣的樣子,躲得遠遠的,突然瞧見花臺上的龍飛沒有跟其它人一樣,對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父子都穿的很樸實,老農式的打扮,看見這身着乾淨,好像他們父子兩個是瘟神似地躲避,根本沒有等兩人開口便立即散開。
眼中有着無奈和屈辱,特別他兒子的身着,雖然比起父親要乾淨些,然一身的土氣一目瞭然,看着周圍指指點點的樣子,臉色通紅,憤怒的眼神不言而喻。
龍飛看到父子兩,明明已經到了報道的大門口了還不知道到哪兒去辦理報到手續,心裡明白,從未出過家門的鄉下而來的兩人,沒有見過世面,猝然接觸這樣的大都市,感到陌生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