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些無用的人身上,他可沒有這麼大的精力來慢慢調教,要的都是精幹人員。垃圾的人物,只能做炮灰或是跑跑腿的角色。
不過對自己的眼光他自信沒有看錯鬼靈,畢竟鬼靈也是活了百多歲的人物,成老人精了。這些事情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是他有意培養。
目前來說,恭子還是鬼靈,又或是吳華清、李寶等人都是不錯的培養對象,一個是明面上的實力,一個是暗中勢力。一明一暗也是爲了防止國安和龍組那些無孔不入的傢伙們,免得遭到他們的干涉就不好了。
雖然不怕,但是也不願意去招惹,這些人好歹也是國家培養出來爲國效力,裡面大多都是一些憤青一類,比較愛國,宰了確實可惜。
不好陣後,龍飛和恭子一直坐在亭榭中,心裡對汪玫的手段有了新的認識,可以做到不動聲色便打聽清楚,可見她並非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用,她也有着自己的生存手段。
娶到這樣的女人,不知道羅毅是該幸運還是悲哀,看似對羅毅很好,但是女人的心思,他又知道多少,也不會在他沒有提醒後才說了出來,把自己的丈夫給埋在鼓裡,至少汪玫是經過特殊訓練。
倘若羅毅被自己的女人玩於股掌之間,那麼只能說他無能,他可沒有這個心思來管這些,只要汪玫聽話,羅毅的死活管他鳥事。
瞧着恭子眼睛緊閉,展開靈識開始搜索來人,心裡微微的讚許,目前恭子的行事和作風他都很滿意,從不逾越一步,每次都是規規矩矩的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對待曉月和家裡的親人都沒有打過馬虎眼。
且修煉非常勤奮,從不偷懶,只要一有時間就修煉,想來她的野心不小,看到紫月的實力後,想要在他身邊取得權利就得拿出實力來,否則以後就是一個花瓶,或是一個丫鬟角色。
不甘寂寞的女人才是好女人,不敢寂寞的血奴才是好血奴,在血奴中競爭力很強,這點不論任何一個血奴在成爲血奴便知道這個競爭規則,能者上,庸者下的血奴制度。
整個別墅外圍幾個黑衣人個頭矮小,賊眉鼠眼託着一雙木鞋子,落地聲音輕微,一身黑色武士服的打扮,龍飛搖了搖頭,低聲道:“一羣扭曲的民族,把咱們的民族文化給搞成一個四不像。若不是近現代遭受太大的擊打,擊毀了民族的自信,也不會讓這羣倭奴逍遙快活到現在。”
“我想他們的好日子差不多到頭了,最好把整個民族都殺了,只要主人給奴婢一點時間,十年內我可以把倭奴肢解,讓他成爲殘廢。”恭子道。
“看來你這個血奴心思不小啊,是不是紫月給了你太大的壓力,使你這麼拼命。”龍飛說道。
“嗯!”恭子點了點頭,道:“奴婢知道紫月雖沒有化形,可紫月姐的實力太強了,即便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趕上,現在不勤勉些,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奴婢還想爲主人辦事,不想成爲一個無用的小血奴。”
龍飛嘿嘿一笑,“你怕什麼,只要平時把你主人我服侍好,等解決了這些雜碎後,我練幾爐丹藥,把你們的實力都提高,至少也要到築基期這樣你們的差距就會縮小,紫月跟你們不同,她本身就是元嬰期的修爲,要不是遭到一次意外,現在她應該是渡劫期的修爲了,你啊,跟她沒法比,且主人我也不能厚此薄彼,不能把所有的好處都給了你,這可不好,你們都是我的好血奴,主人我得把碗裡的水端平。”
恭子眼睛直瞪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瞧着龍飛,結結巴巴的說道:“紫月姐姐是元嬰期的修爲,這麼厲害,豈不是比主人還要高,那麼主人是怎麼收服她的?”
恭子聽到龍飛這麼一說,嚇得不輕,反爲龍飛擔心起來,龍飛現在的修爲纔到先天后期,還沒有到築基期,跟紫月這隻白狐相差三個等級啊,等級懸殊如此大。
曾以爲紫月是主人的第一個血奴,修爲是高,最多到築基期的修爲,聽到龍飛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那麼無知,原來紫月是一個元嬰期的高手,這是什麼階位,主人是怎麼收服血祭她的。
知道主人很厲害,但是也不是這麼厲害啊,他才先天期即練氣期的後期,這麼大的差距,主人都可以做到,還以爲憑着主人現在的實力最多可以收拾築基期已經是她高高的估算了。那知她的見識還是這麼小,以爲她算了解主人的一個了,誰知主人比想象中的還要恐怖,連老夫人都被欺騙了。
“呵呵!是不是老夫人跟你說我的實力纔到練氣期啊,告訴你,我自身修爲纔到練氣期,這點老夫人沒有騙你,不過紫月是元嬰期,我收服她是利用靈魂術,這可是你主人我的獨門絕技,誰也無法學會的東西,天下獨此一家。我的本事多了,你還不知道的東西多着呢?”
龍飛知道恭子今晚被嚇得不輕,以爲白狐最多是築基期,那知比她過高的估計還要高,她和紫月這隻白狐根本沒法比。
在血奴中龍飛從來不忌諱這些,畢竟這些血奴跟他是性命相連,也不會發生背叛的說法,他死了,這些血奴也得陪葬。
瞧着恭子黯然神傷的樣子,龍飛安慰道:“既然你是我的血奴,今後我會把你們好好的調教,只要材料充足,我給你們血奴煉製一些增長修爲的丹藥,還怕不會提高你們的修爲。哎!現在我手中的丹藥,目前你還沒有能力來承受,最好到了元嬰期使用,否則啊,吃下去,你根本承受不了丹藥的力量,不爆體而亡纔是怪事。”
隨即話鋒一轉,又笑道:“好了,現在這幾隻死老鼠已經進入咱們的口袋裡,該去會一會他們,那個女的就交給你練練手,等血祭後,你也好溝通和調教。”
瞧着五隻小老鼠,在他佈置的迷魂陣中四處亂竄,找不到出去的道路,知道中了人家的計,其中一個六十歲的老頭,身上一身的殺氣,想來也是在戰場上歷練過。
這個老頭喝道:“大大的陰險,我們被這可惡的支那人給陰了。大家都不要慌,圍在一起不要走散,此間主人很快就會出現。”
其餘四個倭奴,原本驚慌的神情緩了下來,在柵欄外看到裡面空無一物,一片空地和花草,那知進入柵欄裡面後,突然發生了鉅變,成了荒漠的大草原,無邊無際,颳着烈烈的罡風,肆虐着整個天地。
這個倭國老頭把來人圍成一圈,深知這是華夏人所佈置的陣法,且別於他所認知的大陣,平時對上華夏人一般人所佈的陣法,他研究了不少,還能破去一部分,然今天看到的這個陣法,連名字他都叫不出來,也沒有在任何一本陣法書籍上出現。
倭國隱身術就是經過華夏的五行術演化而成,但他知道五行術演化出來的隱身術只是皮毛而已,真正的威力可以演化天地,就像現在這樣,可以經過五行術來進行演化出一個小天地,天雷地火水澤風都能化爲實物,這纔是真正的精華。
“何方高人不要在裡面藏頭露尾,出來一見。”老頭子中氣十足的對着茫茫大漠喊道。
“哈哈哈!膽子不小,既然敢來老子的地盤上,還無所顧忌的進行殺人越貨,把我國當成你們的狩獵場了嗎?”龍飛抱着恭子走了出來,好像憑空出現在五人前面。
待五人看清面容後,發現大小姐已經在這個男人的懷裡。
這可是爲了她才前來這裡,恭子的表現,沒有因爲見到他的爺爺而有所拘束。這是赤裸裸的羞辱面前的五人,老不死的你不是要救你的孫女回去做那個天皇的皇后嗎?好了,今天咱就在你面前猥瑣一下。
“恭子,到爺爺這兒來,別怕,有爺爺在,誰也不敢對你,這個小子等會我讓他生不如死。”老頭子快要氣炸了心肺,第一眼見面會是在其他男人懷中表現出這麼*的一面。
恭子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在龍飛耳中嬌媚道:“主人,那個女的就是我的師妹美子,也是小美人胚子,這個老頭就是山本家的當代家主,想不到他會親自前來,正好把這個老惡棍給閹割了,然後把他的屍體丟去喂狗,主人不知道,這個死老頭可色了,平生最得意的便是在侵華時期,玩弄華夏的女人爲榮,喜歡華夏女人懦弱不甘的在他身下掙扎。”
“你……”
衆人想不到恭子會這麼說,公然揭她爺爺的老底,眼中盡是鄙夷,沒有一點兒尊重的意思,剛開始衆人都以爲她是被眼前這個少年操控,那知她根本不像被操控的人,心甘情願的爲奴。
瞧着他調教出來的徒弟露出了懷疑的眼神瞟着他,似乎在詢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其中這個叫美子心裡一顫,其實她也發現這點,師傅對她每次都是色色的眼光,特別是單人相處的時候,更加的明顯,還好每次她都不動聲色的推搪過去。
“恭子,你竟然如此大膽,難道忘記了家族族規?爲了一個支那人背叛家族,背叛自己的民族。好,好,好!真不愧是我山本家的種,既然你這麼做,那別怪爺爺無情,徒兒們,今天這個小賤人已不是我山本家人,誰捉到他就賞給誰。”
這個倭奴老頭做事果決啊,既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做出了選擇,爲了挑動起這幾個徒子徒孫,下這麼大的血本,眼中露出冷酷殘忍的眼神,他已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