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因清醒過來的時,感到體內的佛力在不斷的消失,一股道家真元力卻開始在她體內復甦,佛力耗盡,真元再生。
龍飛笑嘻嘻的抱着軟弱無骨的了因,笑道:“小光頭,現在你已經不是佛門中人了,嘎嘎,想象一個佛門中人怎麼沒有佛力,卻是道家的真元力,舍利子沒有了,不知道讓佛門那羣和尚看到會不會一哄而上。卻沒有我現在給你的待遇那麼好了,要麼聽從我的計劃,乖乖的回去梅花庵,把這包噬魂散找機會扔到金山寺中,到時候管他是化神期還是佛祖轉世,都得給我躺下。我殺人的時候,就跟殺雞殺豬差不多了。”
了因睜開雙眼發現龍飛已經離開,手中卻拿着一瓶噬魂散,臉色忽而怒忽而嗔,隨即咬了咬牙,暗暗的下着什麼決定。
其實了因醒來的時候,龍飛根本沒有離開,既然來了,當然要好好的滿足一下金山寺這羣禿驢,了因不知道龍飛離開了沒有,感受身上磅礴的真元力,元嬰身上再也感應不到任何佛元力,反而是一股自然氣息,和親而浩然。
了因呆呆的拿着噬魂散,突然門外傳來徒弟妙心的聲音,當即一陣慌亂,忙把噬魂散放入枕頭底下,找出了一套佛衣穿了起來。
“師傅我知道你在裡面,我進來了!”說着輕輕的推開門,見師傅臉色紅潤,更有女人的魅力,眼中還有一股滿足而無以前那種哀怨的神態,像變了個人似地。
當即抱着一隻白色的小兔子,座到了因身邊的牀榻上,嘻嘻笑道:“師傅,你一去就一天,徒兒還以爲師傅不要我呢?害得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裡等師傅,要不是師傅房裡有男人的聲音,想來是師傅在談話,徒兒不敢打擾,不然早就進來了。”
剛剛給自己倒好的一杯茶,剛端起來便聽到妙心的話後,手一顫,砰地一聲碎裂,瓷杯摔在了地上,了因心裡感覺心跳好快,眼神慌亂,不想妙心關心的上前扶住了因,關切道:“是不是剛回來,心神疲憊,還是休息一會兒,徒兒給師傅倒便是。”
說着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樣子,又給了因倒了一杯,隨即低聲檢起地上的碎瓷片,然後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後,洗了洗手,笑嘻嘻的爬上了牀,道:“師傅,你不在,徒兒一個人好怕,所以不敢睡覺,只得在大廳裡等師傅回來。現在好睏,我抱着師傅睡。”
一邊說,一邊把小白兔抱上了牀榻,開始脫起衣裳,然後只留下一件紅色肚兜後才停了下來,天真無邪而靈動的黑色眸子,小白兔眼睛圓瞪,唧唧的叫了起來,隨即跳入到妙心的懷裡,前爪緊緊的攥着妙心的肚兜。
了因見這隻白兔不過是一隻普通的兔子,隨即送了口氣,心說:“還好,自己的糗事沒有被識破,否則今後怎麼在徒兒面前板着師傅的面孔呢!那個小色鬼到哪兒去了。”
想到這裡,了因當即又把剛纔穿上的佛衣裝模做樣地脫了起來,隨後和妙心一摸一樣的肚兜,小心試探道:“妙心,剛纔你見到有人到我們庵中來過嗎?”
已經抱着小兔子蓋起被子的妙心眼睛疑惑的看着師傅,感覺師傅今晚好古怪,根本不是以前那樣,那麼沉着,那麼心淡靜寧,反而有股憂慮之色。
“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裡一年到頭也不會有誰來這裡,有護山大陣在,那有什麼人來,徒兒跟你在這梅花庵中已經十八年,到這裡來的還沒有超過兩次,好像那兩次都是前來通知師傅去參加什麼佛門中的佛法辯論大賽。外面是什麼世界,徒兒根本不知道,反正有師傅陪着在這裡也很好。”妙心不解道。
“那就好!師傅剛纔在屋子裡看到一個大壞蛋所以打了起來,還好你沒有過來,要是你過來,恐怕他也會拿你作爲人質威脅師傅,已經被師傅打跑了。”了因鬆了口氣,心裡一陣迷惘,不知該不該讓徒兒到外面已經變了的世界中走動,是不是一件好事情,看着她單純得像一張白紙,難道就要她一生在這裡青燈古佛嗎?自己已經不是什麼佛女,已經被那個混蛋破去了佛性。
正想着心事的了因,突然‘哎喲’的一聲呼了出來,臉色有些蒼白,心裡暗罵這個不懂事的小妮子,怎麼把腿搭到我的大腿上,疼死我了。
妙心一陣好奇,當即爬了起來,關切道:“師傅怎麼了,是不是跟那個壞蛋打架受傷了,讓徒兒看看,我給你敷上金瘡藥。”
沒事,師傅是受了內傷,不宜亂動,也不宜外力牽動。隨口說了句謊,心裡暗暗道了聲佛號,隨即又想起自己已經不是佛家中人,冤孽啊!到底犯了什麼錯,爲何如此對待於我。
妙心‘哦’了一聲,當即輕輕的躺下,道:“師傅,那我小心一點,今晚我就不抱着師傅睡了,我抱着我今晚得到的小兔子一起睡,它好可愛,咯咯!師傅!”
妙心感覺自己在小白兔舔舐自己身體後,酥麻的感覺襲來,一臉迷醉的樣子,了因大驚,當即欲一掌拍去,不想卻聽到密音,“了因大美女,難道忘記我了嗎?”
“你怎麼還沒有走?”了因顫聲道。這個聲音太熟悉了,聽到這個聲音,她內心升起一股莫名的戰慄,心裡有點怕,不過小兔子眼睛眨了眨,傳音道:“現在都已經大半夜了,我能到哪去,還不是捨不得你們師徒兩,今晚咱們大被同眠。”
剛要說不的了因,突然龍飛換回本身,妙心一聲驚叫,宛若一隻驚慌的小鹿,龍飛一把抱住妙心,笑道:“妙心剛纔你不是對我還很好的嗎?怎麼先在就害怕了,我會吃了你嗎?我和你師父是老相好了,關係親密。不信你問問?”
龍飛嘴上說着,當即一把樓主了因身子,一左一右的攬在懷裡,了因一陣羞紅,支支吾吾半天后才道:“妙心,他是師父的朋友,不要怕。就是我剛纔跟你說的那個大壞蛋!”
“你是個妖怪!”妙心驚恐的看着龍飛,眼神中說不出的恐懼,不過龍飛和煦春風的氣息,在妙心的櫻桃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像是很個妖怪嗎?這是道術,老禿驢如來都不會。我獨門絕技,喜歡嗎?”
“妙心,他是人不是妖,其實妖也有好壞之分,就像人一樣也分好壞。”了因有種破罐子破摔之意,反正自己已經不潔了,但是妙心現在還很單純,自己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
“大哥哥,你身上好舒服!”妙心不疑有他,當即靠在龍飛懷裡,覺得師父都一副陶醉的樣子,自己也不能弱了。這麼一個好的枕頭不靠真是可惜。
“好老婆,怎麼現在還看不開。以前發生的都是孽緣,現在發生的纔是福緣,你看看法海和晦明那一個是好東西,簡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你看看咱們就不同了,這是你的紅鸞心動了,女人重要有個男人不是,沒有男人的女人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不是一個完整的人生,有違天道之陰陽的平衡。”龍飛在了因*拍打了一下,笑眯眯的晃點道。
龍飛當然不會說出來,了因的魂靈意思中已經被吞噬了一大部分關於法海和晦明的記憶,要調教就得先抹去記憶,那麼纔不會費那麼大的力氣,有傷天和。
“可是?”
龍飛當即捂住了因的嘴脣,對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們兩人的妙心道:“妙心,你說,一個佛家眼中的壞人,其實他又沒有做過壞事,除來安慰一下寂寞的女人外,從未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佛家好多打着正義的旗幟,卻把那些無辜的少女擄掠到佛門禁地進行侮辱,你說那個是壞人。”
“當然佛門那些人是壞蛋了,可是佛門中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佛祖是不會饒恕的!”妙心搖了搖頭,低聲道。
“佛祖能管得到這些嗎?你想下,要是那個大胖子管得到,爲什麼世間還有那麼多壞蛋,爲什麼佛門中還有這樣的敗類。所以啊,信佛還不如信我,我是你們兩個人的男人,對不對,我是男的,所以是男人,你是女的,所以你是女人。對不對。”
“那不是也犯了色戒?”妙心驚呼道,當即又閉上了嘴,覺得這事情越來越迷糊了。
“嗯!是犯了色戒,所以佛祖又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以說世上根本沒有誰可以戒色,都是在脫褲子放屁,爲什麼你們卻要忍受沒有丈夫厄護。爲什麼他用着信仰之力,卻不辦事,否則那些信佛的人爲什麼依然要生病,越是信佛,死的越快,因爲他把信徒的生命力給吸食了。”
妙心不禁的點了點頭,她也懷疑,爲何她許的願望都沒有實現。
龍飛看着這個心靜如止水,純如白紙的小尼姑,心裡那點齷齪的念頭當即熄滅,又兼了因的阻止,現在不是時候,目前龍飛要做什麼事情她一清二楚。
抹去一部分記憶的她,其實在內心中還是比較依戀龍飛,他在梅花庵過了三天,可是把龍飛爽歪歪了,過足了大老爺的生活,了因可是依從龍飛的要求做了,妙心一次偷偷發現師父跟龍飛做着那種成人遊戲,心裡微微不滿,心說:“師父就是貪心,我想她卻不願意,總是說我現在還小,哼!我哪裡比她的小了,看她那舒服的樣子,偏心鬼。”
龍飛笑了笑,覺得妙心可愛多了。還吃起了因醋來,哎!現在要不是去金山寺探地形,龍飛去了好幾趟,最後才佈下一個聚靈陣,只要了因養好傷,那麼便可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