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兒感覺好憋屈,直接出了龍府,由於身上擁有龍飛刻有的玉佩,倒是沒有感覺龍家是在雲霧之中。當她走出龍府後,才發現龍飛並沒有追來,這有點打擊她的自信。
在她的想象中她哭着出來,那麼龍飛應該是很關心的她,會追上來纔對。雖然嘴巴上那麼說着,其實心裡依然認爲龍飛要是在施盈和她之間選擇,那麼她絕對高於施盈,不想今天卻聽到龍飛那樣無情的話,難道就不知道她的心思。
她故意找龍飛的茬不過是希望龍飛重視她一點,不要總是忘記了她。當她聽到龍飛說她是一個嫁誰誰倒黴,標準小辣椒的時候,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澀。難道我真的是一無是處的人嗎?爲什麼有時候還要對我那麼好,難道一切都是假的?
她好想回到初見龍飛的剎那,感覺兩人好像早已經見過,心靈深處似乎有一根弦相連,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感覺這根弦越來越弱,似乎要斷去了。
我火爆,我潑辣,還不是因爲你這個大色狼,難道少幾個女人你會死?爲什麼偏偏把那些寡婦都娶了,就是不對她示意一下,難道我還不如那些寡婦嗎?
她故意在龍飛面前要他去管一管李小虎和王德彪,還不是提醒龍飛學校裡還有她,怎麼就不會去看一看她呢,整天窩在府裡和這一羣狐狸精廝混,半年來從來沒有見過龍飛單獨去找過她,每次都是她來龍府後纔會見到他的影子,而且還是在吃飯的時候纔會看到。
李寶兒感覺心田一片黑暗,沒有光彩,沒有人疼,哥哥現在也是很少回家,而父親又不知道她的心思,每天樂呵呵的樣子,坐在小院子中剪剪花草,要麼是揹着手這兒轉一轉,走一走,有時候還會出去帶着一羣曾經的鄰居回家小酌一下。
心靈中她感覺自己好孤單,想起表姐吳倩蓮,現在怕是也在獨自落淚,她願意呆在龍氏集團,做龍飛的秘書,可是不見龍飛去過幾次。像個甩手掌櫃,她好歹還可以找個藉口去通報一下。
我爲什麼要喜歡這樣的色痞子,會什麼看到他的時候自己總是無法生氣,即使表現出生氣的樣子,而內心中卻沒有哪怕一絲怒意,我真的是那麼無用嗎?爲什麼人家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自己還要飛蛾撲火。
李寶兒獨自一人走着,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曾經的家,雖然窮了點,可是那個時候自己過得很開心也很充實,並沒有現在這麼多的煩惱,總想努力讀書並考上好大學,今後找個好工作,然後讓父親過上好日子。
可是如今哥哥突然浪子回頭,家裡的一切都改變了,父親不用再去產鍋爐,不用再去那種容易得肺炎癌症的鍊鋼鍋爐中整天拼命的幹活,然後拿着那麼點兒微薄工資供她上學。
可惜現在哥哥也是整天不回家,想找個說話的人兒也沒有,生活舒適了,卻沒有了那份家的溫暖,今天又聽到龍飛那種傷人的話語,心裡好受傷猶若針扎。
一人走着,卻不知道已經有人跟了上來,如今天色微暗,街道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卻遇到一個三十歲的黃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佬浪蕩地笑道:“想不到沒有等到龍飛出來,卻等到這麼一個美人兒。”
李寶兒原本矗立在家門口傻傻發呆,不想身邊走來一外國大漢,一臉猥瑣的盯着她,驚呼道:“你是誰?”
“嘿嘿,我是誰,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外國大漢用着生硬的漢語說道。
“龍飛既然搶了我妹妹,那麼我就搶了他女人,大家誰也不吃虧。”魁梧大漢道。
“我不是龍飛什麼人?我也不認識你什麼妹妹,況且龍大哥也不是那種人。你們應該是要對付龍大哥吧!何必找這樣的藉口,那個混蛋是該給他點兒教訓,不過我跟他只是同學,如此而已。”李寶兒有些害怕的退到家門口的大門邊,一臉驚恐的看着這個快要貼金她臉的金髮大漢。
聞着一股子狐臭味,莫名的生氣一股厭惡的神色。她不明白華夏女人怎麼就有那麼多喜歡外國佬,滿身的狐臭味也受的了,難道就因爲人家有錢,所以就不顧自己的感受。
況且外國佬玩華夏女人都是戲謔居多,沒有幾個是真心的,無非就是有點兒臭錢,就情願做人家的二奶,忍受這種狐臭。
李寶兒擡腿踢向那外國佬的下陰,不想剛剛擡起來,感覺自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禁錮了起來,動盪不了,那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你還是跟我走一探吧!看看龍飛愛你有多深,一試便知。不過我嘛只收取點手續費,把你的身子讓我品嚐一下。然後讓龍飛把我妹妹叫出來,我在把你還給他。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原裝貨,我喜歡你們華夏女人,原裝貨就是多,在我的國家像你這樣的年齡已經沒有處女了,再也感受不到女人的第一次,沒有那種感覺,感覺沒有那股玩女人的味道和情趣。”
說着當即打暈李寶兒,然後包上了不遠處的黑色車子中,此時,施盈剛剛追到這裡,看到李寶兒被人打暈,然後放入到了那輛黑色車子中,並眼睜睜的瞧着那輛車子離開。
當即想也不想,迅疾給龍飛打了個電話,隨後又通知李寶李寶兒出事了,同時並說出了那輛黑色轎車的車牌號來。
此時的李寶正在另一個家中,接到這樣的電話,一時*頓時消失無影無蹤。滿臉的怒氣,迅速的穿起了衣物,隨即又打了幾個電話,一個給了羅毅通知較近跟蹤這兩黑色轎車的交警,同時又給龍幫打了個電話把人馬調動起來。
李寶當即吼道:“死外國佬,老子要把你給閹了。要是我妹妹出了事情,我第一個就讓常常咱們老祖對待刑犯的那種酷法,剝皮點天燈。”
龍飛來到後,看到施盈正焦急走來走去,見到龍飛後,突然驚慌道:“龍大哥是個外國人,剛剛好像聽到哪男子說你把他妹妹搶了,所以他把寶兒妹妹搶去做人質,然後讓你交出他妹妹,他才放人,他還說他要給你戴綠帽子。”
“不要當心,寶兒不會有事,這個死妮子,膽子夠大,一個人就敢到這裡來,難道她不知道這裡已經搬遷了嗎?哪裡還有人在,不就說了那麼一句,有這麼大的反應。生氣也不是這樣子啊,應該是回家抱着枕頭然後使勁的咬,邊咬邊罵我纔對。”龍飛眉頭緊蹙,發現李寶兒又是跟邱曉馳一樣沒有帶上玉佩,反而把玉佩裝在了戒子中,所以他更無無法感應到那塊玉杯上他設置的感應器。
看到龍飛眉頭緊蹙,施盈突然抓着龍飛的手臂,乞求道:“龍大哥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龍飛當即伸出手來摸了摸施盈的秀髮,點了點頭,嘆道:“盈盈,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是不是太好色了點。”
“沒有?”施盈見龍飛答應後,立即搖了搖頭,她也想不到龍飛會問她這樣的話來,嘆道:“龍大哥,其實任何一個社會只要有錢有權,那個不是妻妾成羣,這是不變的事實,有多少個女人能堅守住這種誘惑。又有多少感情是真實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只要大家在一起很快樂,那麼就不要在乎那麼多。”
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龍大哥,其實男人用有的女人多並不是什麼花心,比如要是龍大哥只娶一個,那麼曉馳姐怎麼辦,她那麼愛你,羅阿姨又怎麼辦,把她們像其他男人那樣扔在外面,那就真的成了二奶三奶了,而不是妻子。妻子妻子本身就是娶回家的纔是妻子,沒有娶回家的女人,只是情人而已。可是隨時扔去的是情人,女人沒有安全感,這樣的感情能持續多久。”
說到這裡,見龍飛沒有說話,反而沉默了下來,她接着又道:“其實好多事情,你們也許覺得我很傻,其實拿我母親來說,她活得就很苦。寡居這麼多年,每天鬱鬱寡歡,沒有丈夫的苦,作爲女兒的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雖然她沒有說過什麼,也沒有什麼怨言,在我成年懂事了,長大了,我才知道她心其實是孤單的。”
說到這裡,龍飛想起自己的母親,她又何嘗不是。苦笑道:“這些我也知道,我媽你也知道,哎,我不知道該如面對,其實我也很想給她找一個伴,但是卻被她暴打了一頓,其實做兒女的也有做兒女的苦,也許*太深,還好現在我總是給她找些事情做,做她喜歡的事情,每天都看到滿臉的笑容,我的愧疚纔好了些。你不會知道了,好歹在你小時候,還見過父親,還知道他的模樣。然而我卻沒有見過,從我出生的那天開始,就是他被殺。留下我和我媽相依爲命,加上我小姨,一家三口算是渡過來。曾經不懂事,是因爲那時自己太小。在我小姨突然間被人強行帶走後,我母親在每年的大年夜總是鬱鬱寡歡。”
“哎,其實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施盈這才發現,其實龍飛和她一樣都是個沒有父親的人,缺乏父愛,可以想象單親家庭中,一個女人要承擔的壓力有多大。
不過華姨比起她母親來說,有能力有本事,至少還懂得一門手藝,又是醫藥世家名門之後,龍家同樣如此,說到艱苦卻沒有她母親那般艱難,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學習過任何手藝,只懂得一手刺繡,可惜建國後這些都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封建殘餘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