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陳思那顫抖的玉體,顯然對這種神奇而令人恐懼的奴蠱而震顫,世間竟然有這種東西可以操控,太難以置信,她到過醫院做過檢查,卻沒有檢查到任何的症狀,這才鼓着勇氣到龍府找龍飛。
那種羞人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對一個大男人說出來。其實龍飛同樣好奇,他也沒有感應到陳思任何的不適,顯然施蠱者的蠱術造詣非凡。
這種邪術也是他見龍家藏書札記中有着這樣的記載,是巫門中的一種蠱術,起先是用於情人間的愛情誓言,那時稱爲*,雙方血誓方可使用,表示今生今世白頭偕老之意,並無危害,當然也是朝三暮四的緊箍咒。
這種蠱被人們稱爲愛*咒,實乃控制男人外出,女人外遇的最佳良藥。當時在上古時期可是盛行一時,不過修爲高過於另一人者便可破除這種*,乃一男人被自己的妻子破除*後,另尋情郎,其後此人一怒之下便研製出了這種奴蠱來報復妻子,從而有了這樣的奴蠱流傳下來。
以爲世間在無這樣蠱存在,想不到在陳思身上卻看到了。龍飛此時正想拿它來研究一下,蠱算是華夏生產的特有物種,無生無息,比較特殊,即便是他這樣的修爲都無法感應到這種蠱的存在。可見蠱的可怕,這種蠱不知道怎樣培育出來的小生物。
龍飛心裡已經開始在算計着,怎樣把陳思體內的這個奴蠱給弄出來,然後研究一下,說不定以後就可以不要血祭也可以玩女人了。這奶奶的爽,把那些女明星給控制起來,簡直比奴隸還要好用,不用自己的靈魂力,一個凡人血祭後,都是他供應一部分靈魂爲血奴。
不過一想也不好,雖然是自己先付出,待她們修煉玉女神功後,修爲開始增長,那他便開始有收穫了。這種東西還是少用,練到極致倒是沒有什麼,反而成了妖一物。
而血奴卻不同,名雖爲血奴,可是並沒有擾亂血奴的思想和自由性,只要不對自家主人起壞心思,在面對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這就是差距。
要是把這奴蠱弄到手,今後叫恭子和美子還有芳子和達芙妮去倭國的時候,把那些倭國女倭奴先收服她們,然後讓她們開雞店的時候,到世界上不停的用奴蠱去控制那些個有錢的大猩猩,今後他們賺到的錢都是自己,真是一個好主意啊,省心省事。
想到這裡,當即抱着陳思溫存了一下,難得的好機會,陳思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投懷送報過,不多享受一下不多聞聞這種尤物的體香,實乃有違男人本色。
龍飛眼睛朝兩個小血奴恭子和美子使個眼色後,見兩女退走後,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着,感受到胸口衣服被眼淚淋溼了一大片後,揮去這種齷齪的心思,當即捧起陳思的那雙吹彈可破的鵝卵臉蛋,低聲道:“思思別哭了,不是還有我嗎?我要是都治不了這種奴蠱,今後咱們生個兒子沒*。”
“誰說我們的孩子會沒*了,盡瞎……”陳思發現被龍飛的話引出了自己的心思,臉色一紅,當即握起粉拳在龍飛胸口擊打,嗔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不羞人。”
“嘿嘿!看來思思對我還是有情義地嘛!怎麼以前總是若即若離,讓人心癢癢的。”龍飛笑嘻嘻的突然在陳思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我在你心目真的那麼重要嗎?”陳思瞧着龍飛滿臉喜色的樣子,狐疑道。
“當然,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比大海深,你在心目中到底有多美,仙子低落凡塵也不過如是。”龍飛油嘴滑舌的說道。
“大花心鬼?”陳思突然發現,其實龍飛的胸膛還是滿舒服的,好有安全感。然她臉皮還是有些薄,偷偷的瞟了周圍一眼,見兩侍女都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想起剛纔自己莫名其妙的抱着他大哭一場後,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那麼一點蕩,怎麼能在龍飛懷裡像是在抱着自家的丈夫訴苦一樣。
“哎,我不花心,怎麼能把你這個大美女勾到手,我也不容易啊,在你面前我還得裝個好人。”龍飛道。
“小龍,我真的可以救嗎?”陳思對這種東西太恐懼了,想不到自己體內會有這樣讓任何先進的儀器都無法檢測到的東西存在於體內。
“你不相信你男人我的本事,這種蠱雖然我沒有見過,從我看到的古書上記載,應該屬於那種吞噬靈魂力的東西,只要有靈魂力,那麼它必定會跑出你的體內,畢竟它是受到靈魂力的影響纔會一直依附在你的體內中。通過施蠱者的靈魂力,然後溝通,並且指揮它進行成長。”龍飛解釋道。
“這就好,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害怕。”陳思見沒有他人在一旁後,膽子大了起來,挽着龍飛的手坐在池塘邊上,頭枕在龍飛肩上,幽幽嘆道:“前幾天,我好像那個人會是你,有時候我在夢中也會夢到你和我一起,相擁而眠,可惜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是一場幽夢,水中月,鏡中花。我已經是一個曾經有過丈夫的女人,雖然我還是處子之身,可是又有誰會這麼認爲呢?”
“我相信你,像你這麼一個好女子,怎麼會欺騙自己喜歡的人呢?”龍飛凝視着陳思真誠道。
“我也不知道,從第一次見面後,看到你那種裝高人的樣子,又有才識,懂的又多,心裡卻好想了解你,而且你給我的感覺並沒有褻瀆我的意思,沒有輕薄,反而一種淡然超然物外那種高人氣質。讓我越想了解你,去打探的你根底,那知自己卻越陷越深,以爲不來你這裡便可忘記,但是堅持的時間越長,思念越深。”陳思道。
“這就對了,那個女人沒有青春少女情懷,女人多愁善感,是一個感性的動物,兼且你嫁給梅雁的父親,應該也是你父親給你定下來,又因爲抱着一種感恩,所以你纔會嫁了過去,並沒有談過什麼戀愛。而那個傢伙我所料不錯,應該是被王立那個小侏儒所爲,還有你的父親和母親也是他一手造成。當然這些都是我的個人猜測,算不得數。不過以我的推測加上推衍術,八九不離十。”
龍感嘆了一番,瞧着池塘裡魚線,陳思卻情緒悸動,道:“小龍,我父母真的會是那個王立所爲嗎?”
她不相信王立會這麼做,畢竟王伯伯和她們一家相處很好,人又很和善的一個,但是龍飛的話,她又不得不去從這方面去想,要是真的都是王立一人所爲,那這個王立太可怕了。
她父母,還有梅雁的父親也是她害死的,她豈不是成了一個不祥的女人,身子抖動得更加厲害,龍飛搖了搖頭,安慰道:“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其實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猜測而已,不要有太大的心思,這些都過去十多年了,要是王立所爲,那麼我不介意直接把他殺了,反正他還在青雲市,一切等我們接觸施奴蠱的人後再說。”
“小龍,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我母親的病明明都已經好了爲什麼會突然暴病,我父親也在同一天追着暴病,好像死得很安詳,當時去了醫院檢查的時候,一樣沒有檢查什麼東西來。後來他又是這樣離奇的死,還驚動了國家,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陳思沉默了片刻,說道。
“事情是不是他乾的,最遲三天我們便可分曉,我倒要看看此人會是誰,也許不是王立,反正是巫門中人所爲,巫蠱一門中人,下手可是狠辣,要說巫門可是一個正派的門派,從不會傷害無辜。”龍飛也有些不明白,目前對修真界中的實力評估,其實他知道的也不多,了因呢,整天坐在梅花庵吃齋唸佛,很少到外面走動,也從不過過問修真界中的事情,當然知道的就多,那個晦明從不在她面前提起這些事情。
“哎,也許是我多慮,那麼一個可憐的孩子,但願不是,我真不希望會是他。要說地話,我豈不是成了間接害死父母和丈夫的兇手,成了幫兇。”陳思悽然道。
現在她感覺心緒好亂,她不敢再去想,也不敢面對這樣的事實,‘怕’字道盡了她此時的內心世界,龍飛當即把魚竿直接扔了,然後摟着陳思便消失在池塘邊,回到了他自己的神龍居。
抱着陳思直接進了自己的臥室,裡面一張超大型的暖玉大牀,把整間屋子佔據了三分這二的面積,上面卻是上好的毛皮加工和製作出來的被褥以及絲綢相間牀被。
見陳思臉色紅如熟透的果實,龍飛在陳思的兩瓣富有彈性的*上拍打了一下,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齷齪的思想,嘿嘿,不過我喜歡。”
“去!盡拿我開刷。在這樣下去,我情願自殺,也不願你這般逗弄。”陳思冷着臉碎道。
“是!哎,做人真難,做個男人更難,做個持家有道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龍飛色迷迷的瞧着陳思感嘆,一副憂鬱公子不得他人的理解而憂傷愁苦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