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論是向自己的女人低頭,還是爲自己的女人低頭,都不是一件丟人的事,前提是那個女人是屬於你的,洛凝妍幾女不用說了,無論是身心都交給了蕭凡,四個女人圍着他一個人轉,是何其的幸運。
拉着洛凝妍的手,“我這一輩子,註定不能渾渾噩噩的活着,既然不能渾渾噩噩,就要活的精明一些,活的精明,煩惱就來了,看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要往跟前湊,免得傷了你們的心,心中不滿了,等好的時候,你們怎麼發泄,我都不怪你們。”
“嗯,”洛凝妍看着蕭凡輕輕點點頭,這話是貼心話,她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揹負的枷鎖,這一點,紀若嫣最是清楚不過。
他是最早認識蕭凡的女人,也是對蕭凡的過去了解最多的女人,當然,這是在洛凝妍四女面前來說。
若說了解蕭凡,這個世界上真正瞭解蕭凡的,也就只有西方大地的那個女人了。
“不早了,你們早些睡吧,我也休息了,這幾天折騰的厲害,累的慌。”蕭凡看着幾女輕聲說道。
聽這個男人這般說,四女感到好笑的同時,心中又有些憐惜,哪裡不清楚這個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看這個男人疲憊的樣子,怕是真的累了。
一夜,這是最安靜的一夜,蕭凡這一輩子,有一種景色,永遠都看不夠,那就是星空,總有人陪着他,在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儘管不再一起,但是心卻在一起。
看着天上的繁星,將雙手抵在腦後,這一夜,心中前所未有的寧靜,眼中也只有這一片璀璨的星空,很久沒有這樣好好放空過自己了,蕭凡很享受這種感覺,外面的紛紛擾擾太多,即便是蕭凡,也不由的感覺到了疲憊,只是,他不能說累,因爲許多人要在他撐起的天空下生活,他還不能倒下,其實,有些事沒有必要藏在心裡,說出來確實會好很多,他的許多事,幾女不知道,蕭凡也固執的選擇他一個人
承受着,不願意她們幫他一起分擔,其實,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讓她們更加的擔心,還不如坦坦蕩蕩的說出來。
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安慰,是父母的安慰和自己枕邊人的安慰,父母的安慰,蕭凡只怕是得不到了,但是枕邊人,蕭凡卻有很多,而且每一個都是真心對他,或許,這也算是上天對他的眷顧吧。
沒有什麼比自己女人的安慰,更讓人舒心的了,想着想着,蕭凡終於還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好久沒有睡的這樣香了,習慣了防備一切的他即便陷入深度睡眠時,也不曾卸下過自己的防備。
累了,蕭凡的確是累了,一個人帶着一個剛剛成立的王朝,卻面對着整個天下,這遠遠要比當初在世界上東躲西藏要累的多,那個時候的生活雖然不輕鬆,但是結果只有兩個,殺與被殺。
現在的他不同,方方面面都要考慮,方方面面都要顧忌,疏漏了一點,可能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因爲現在的他,不是一個人。
蕭凡想睡一個安穩覺想很久了,終於還是睡去了,什麼都不想理會,將自己的六識都封閉起來。
窗外,一抹倩影,看着睡的沉沉的蕭凡,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迦樓羅,今夜便守在了蕭凡的窗外,她感覺蕭凡卸下防備沉睡的一幕的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對於美好的東西,都有一種守護的心理,即便是天門八部衆中手染鮮血無數的迦樓羅也不例外。
第二天清晨,蕭凡依舊沒有醒來,紀若嫣卻是來到了蕭凡的房間,看着那個嘴角掛着一抹安靜笑意的仍在熟睡的男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溫柔,這一刻的蕭凡,讓她想到了曾經那個還未被逐出蕭家的蕭凡,“那個時候的他,應該是最幸福的吧?”紀若嫣輕聲呢喃道,儘管那個時候的他,對未來是迷茫的,但是,起碼無憂無慮。
想起那個曾經跟她說,“我就想安安靜靜的跟你過一輩子,當一個紈絝大少,
”的蕭凡,紀若嫣莫名的感覺有些心酸。
曾經的理想,終於還是被放逐了,這個男人,終於還是走上了這條爭霸的道路。
輕輕握着蕭凡的手,將蕭凡的手背抵在自己的臉上,“無論你變成什麼樣,若嫣都會在你身邊陪你一輩子。”紀若嫣對蕭凡輕聲呢喃道,窗外,一抹紫色倩影一閃即逝。
此刻的迦樓羅分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那個女人,握着的貌似是她男人的手,“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公主,任何女人都不該靠近他。”迦樓羅腦海中升起一個恐怖的想法。
隨即,這道想法,在腦海中迅速湮滅,因爲迦樓羅知道,若是她對這幾個女人出手,那麼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未經情事的她,自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若是說出去,只怕有人要笑她了,這分明就是吃醋了。
遇上喜歡的人,總是想要把他據爲己有,這是很多人都會有的正常想法。
迦樓羅在爲自己的內心掙扎,可惜無人點破,放眼天下,也就只有蕭縱橫,敢堂而皇之的對迦樓羅說,要迦樓羅做他兒媳婦這話,還有誰,敢在迦樓羅面前,談“情”這個字。
天門八部衆,在世人眼中,儼然就是一個禁忌的存在。
作爲天門的一道豐碑,沒有人敢否認,天門八部衆對天門的功績,而這功績,根本就是一本赤果果的血腥史。
同等體積的生物,只有同等體積的才能靠近,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一個強者,永遠不會接受一個弱者的憐憫,因爲那是侮辱。
那衍羅出現在迦樓羅的身後,比起未諳世事的迦樓羅,那衍羅的情史絕對比迦樓羅豐富的多,他覺得有必要開導一下迦樓羅。
“滾,”迦樓羅的檀口中冰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那衍羅連話都不說,立刻轉身離開,這個時候的迦樓羅是沒有任何情理好講的,他可不想作爲迦樓羅的怒火的承載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