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的星空確實璀璨,繁星點點,天空顯得的明澈至極,少了夏日的煙霧,也少了冬日的朦朧,只是發現懷中的佳人在瑟瑟的秋風下,打了一個寒顫之後,蕭凡就打消了在屋頂上繼續看下去的心思。
夜晚,會有露水降下,秋日的露水,最是傷人不過,若是在讓楊若兮傷了身子,那可不是玩鬧的。
抱着楊若兮的嬌軀,就下了屋頂,“你是要留在南方,還是要與我一道回東北?”蕭凡看着楊若兮問道。
“留在南方吧,剛剛回來,總要陪外公呆一段日子的。”楊若兮看着蕭凡輕聲說道。
“嗯,這樣也好,這些日子,外公也想你的緊。”蕭凡看着楊若兮柔聲說道。
進了楊若兮的房間,依舊是纖塵不染的樣子,拉着蕭凡的手,就坐在了牀邊,女子的容顏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不敢看蕭凡的眼睛。
蕭凡看着楊若兮流露出這樣一副嬌羞的模樣,想要逗弄楊若兮一番的心思,在心頭升起,“若兮,你看我們之間,長輩該見了也見了,我對你有情,你對我又有意,你說是不是把該做的事都做了。”蕭凡看着楊若兮嘿嘿笑着說道。
“誰要與你做那事了。”楊若兮嬌嗔一聲,卻是一臉嬌羞的低下頭去。
“誰對你有意了?你個臉皮厚的傢伙。”楊若兮低着頭,聲如蚊蠅的說道。
“什麼?”蕭凡將耳朵放在楊若兮的嘴邊,一副沒有聽清楊若兮說話的樣子,楊若兮看着蕭凡的眸子,卻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看着楊若兮紅着臉,急的要哭出來的模樣,蕭凡眼中流露出一抹溫柔之色,“若兮,我逗你的,我知道這樣,確實草率了一些。”蕭凡輕輕將楊若兮額前的一縷秀髮縷到腦後,柔聲說道。
“不是這樣的。”楊若兮看着轉身要離開的蕭凡,卻是一把拉住蕭凡的手,解釋道。
“嘿嘿,我就知道若兮捨不得我。”蕭凡轉過身來,一臉
壞壞的笑意,看着楊若兮滿是紅暈的臉龐,嘿嘿笑道。
“嗯?”楊若兮嚶嚀一聲,卻是再度低下頭去。
蕭凡的手指,輕輕勾起楊若兮尖尖的下巴,輕輕低下頭去,楊若兮閉着眸子,睫毛微動,呼吸略微急促。
就在要觸碰到那一抹柔軟之際,電話鈴聲卻是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起,蕭凡眉頭一皺,隨即將電話拋到一邊,“接電話啊,萬一有什麼事呢,”楊若兮看着蕭凡柔聲說道。
楊若兮從來都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蕭凡,蕭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接電話怕是不成了。
“那個混蛋在這個時候打攪老子的好事。”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卻是將拋到一邊的電話接通,趙虎生的電話,“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蕭凡一臉嚴肅的說道,佳人的芳脣近在咫尺,打電話,難道不會挑選個時機嗎?
趙虎生也意識到了蕭凡的火氣很大,顯然,這個時候打電話,應該是打攪到了公子,不過沒辦法啊,電話都已經打了,硬着頭皮說下去吧。
“好了,我知道了。”在聽完趙虎生的敘述之後,蕭凡將電話掛斷,隨手仍到一邊,“這羣傢伙,真的是越來越不成氣候了,這點小事,也要麻煩本公子。”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隨即,將目光看向明眸閃動的楊若兮,“若兮,我們繼續。”蕭凡咧嘴嘿嘿一笑,在女人面前,作爲男人,臉皮總是要厚些的,不然依楊若兮的性子,只怕沒有主動的時候。
“你撒謊。”楊若兮看着蕭凡嘟着小嘴說道。
“有事,就去處理自己的事,這事又不急在一時,我就在這裡,難道還會跑了不成?”楊若兮看着蕭凡,輕聲說道。
“我沒有撒謊。”蕭凡看着楊若兮,眉頭輕皺。
“這世間還有比我瞭解你的嗎?你撒謊的時候,習慣性的皺一下眉頭,還說我沒有?大事重要,我一直都是你的,這麼多
日子都熬過來了,難道非要在這一時片刻嗎?”楊若兮握着蕭凡的手,輕聲說道。
蕭凡看着楊若兮一臉嚴肅的樣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先前營造的氣氛,已經完全被破壞了,而且,楊若兮又是個識大體的女子,這個時候,只怕斷然不會有與蕭凡發生什麼事的心思,蕭凡撇撇嘴,有時候,女人太識大體也不是一件好事,“若兮,你就不能任性一次嗎?”蕭凡看着楊若兮,一臉懊惱的說道,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
楊若兮聞言,卻是掩嘴輕笑,“去啦,”楊若兮笑着嬌嗔一聲,最受不得楊若兮撒嬌的樣子,一直以來,楊若兮都是以一個成熟穩重的形象,在他面前出現的,如今一撒嬌,蕭凡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軟了,被楊若兮推出了房間,看着緊閉的房門,蕭凡無奈的搖搖頭,向院外走去。
午夜時分,蕭凡與趙虎生會面,傑爾森也跟在趙虎生的身邊,南方,是蕭凡最早經營的地方,尤其是在慕容家的情報網交給蕭凡以後,蕭凡就在整個南方編織一道大網,如今,南方由趙虎生負責,所以情報,自然第一個傳到趙虎生的耳朵裡。
“發現了死亡格鬥賽場的人的行蹤,”趙虎生對於蕭凡彙報,簡潔明瞭,而且,顯然,來的不是好相與的角色,不然,趙虎生斷然不會打擾蕭凡,顯然,趙虎生對於這一戰,也沒有什麼把握。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最清楚東南亞那個地方的,自然是傑爾森了,上次匆匆一晤,並沒有來得及談些什麼,這一次,自然要從傑爾森口中挖出些東西纔是。
傑爾森對於蕭凡也不藏私,畢竟,那些人是針對他而來的,想要活下去,一定要靠眼前這個男人,尤其是在山口組和東南亞黑道達成協議之後,偌大的亞洲,只有華夏,才能成爲傑爾森的容身之地,至於西方,傑爾森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隻怕一道懸賞,就足以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他逃走的同時,更需要的是一個能庇護他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