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那幫渣滓,早就看他們不順了,這一次可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王城咧嘴一笑,笑的陰冷。
蕭凡聞言,淡淡一笑,“你有這個心思是好事,但是切記, 不要自大,安倍神蹟這一次是真的惱了,所以,接下來,在TW,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都不是一件太過稀奇的事,不要指望着安倍神蹟對人命有太大的概念,告訴你,這些掌權者,爲了固定自己的地位和思想,是不會在乎犧牲多少人的,所以,接下來,不要輕敵。”蕭凡看着王城說道。
“是,公子,屬下清楚,”王城點點頭說道。
“屬下不知道有一句話當問不當問?”王城看着蕭凡說道。
“問吧,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錯,說錯了,權當你是在放屁。”蕭凡看着王城說道。
“公子也是那樣的人嗎?”王城小心翼翼的問道,儘管蕭凡有言在先,但是依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的忐忑,質疑一個掌權者的心理,有什麼樣的後果,傻子都清楚。
蕭凡看着王城,王城不敢看蕭凡的目光,低下頭去,一副認錯的樣子,蕭凡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若不是本公子不食言,這句話,就足夠你死一百遍的,若是真是那樣,本公子何必拼着重傷的代價救你。”蕭凡看着王城沒好氣的說道。
“還有,重義氣可以,爲兄弟也可以,但是,重義氣可不是這樣重的,若是攤上個心胸狹隘一點的,你此刻能不能活着,還兩說,拿自己的生命去賭這些沒有根據的事情,本就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蕭凡看着王城說道。
蕭凡知道,王城這話,不是爲自己問的,他之所以這樣問蕭凡,就是在提醒蕭凡,有一天,不想自己的兄弟,也被蕭凡這樣掌控。
掌權者最容不得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別人對他指手畫腳,蕭凡也同樣不喜歡,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打算對王城如
何。
“是公子,屬下知道,以後,王城的命,是公子的。”王城看着蕭凡,一臉恭敬的說道。
聞言,蕭凡卻是淡淡一笑,“我要你這條爛命作甚,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以後看着,本公子是如何對你們的。”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話落,卻是揹着手,自顧的走了。
看着蕭凡離開的背影,王城站着的身體,卻是驟然萎頓下來,剛纔在蕭凡的目光的注視下,王城感覺自己彷彿是身臨地獄。
“終究是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公子的梟雄之腹啊。”王城低聲喃喃道,男子扶着王城,“城哥,你何苦這樣拼,幸虧遇到的是公子,若是換做旁人,後果真的難以想象。”男子看着王城,一臉後怕的說道。
“呵呵,公子既然在我們面前,直言不諱的說出安倍神蹟的心情,就意味着公子沒有拿這些當事,接下來兄弟們就要拼命了,總要要個保障纔是,若是沒有一點把握,你以爲我會問這話,”王城沒好氣的說道。
“若不是公子大度,只怕現在我們兩個成爲死人的可能性面大一些。”男子看着王城說道。
“現在好了,既然活着,那就意味着公子不是那樣的人,接下來,就是我們兄弟該拼命的時候,不過,算是逃過一劫,總要喝點酒慶祝一下的,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有機會喝酒。”王城嘿嘿笑道。
三十幾個傢伙坐在一起喝酒,場面好不壯觀,蕭凡在一旁遠遠的看着,這個場合,他沒想參與,這是留給他們的,盡情的揮霍一夜,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壞事,最遲明天,這些人就要面對山口組和東南亞黑道的聯合挑釁了,以後,想要找這樣的機會怕是難了。
就當是他們的餞行酒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當初荊軻刺秦,臨走時,尚有人把酒相送,這些人,將會成爲自己要打造的遠征軍的核心,喝頓酒,本就是應該的事。
今天想要怎
樣由着他們就是,走上這條路,能盡情放縱的機會本就不多,明天,他們這些雛鷹,就將迎來風雨的打磨,而且,有可能是狂風暴雨,在這股勢潮之下,即便是折翼,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蕭凡沒有理由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看着下面縱酒高歌的傢伙,蕭凡淡淡一笑,“但願你們之間的情義,不會有所改變。”蕭凡低聲喃喃道。
人這一輩子,擁有一個過命的兄弟的就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同時擁有三十幾個, 在如今的社會形態下,的確是一件讓人欣喜的事情。
夜越來越深,歡呼聲仍然在繼續,蕭凡的身後站着賈老六,“我知道你想要把擔子卸下,但是,這些傢伙,還沒有真正經歷風雨的打磨,要成長起來,還需要一段時日,雖然他們的能力我很放心,但是總要經歷幾場殺戮,將心智練的更加堅毅一些,我才能放心的放出去,所以啊,這裡的事,你還是要擔待一段時間才成。”蕭凡看着賈老六說道。
“即便公子不說,屬下也知道該如何做,年輕啊,這份兄弟的感情,卻是讓人羨慕的緊,當年啊,也有幾個這樣的兄弟的,不過,在南方慕容的鐵騎之下,都死了,就剩下我苟延殘喘的活着,原本這輩子沒打算重出江湖,不過,卻是遇到了公子您,所以啊,沒辦法,就只能在江湖這個大染缸裡在折騰一圈,不過啊,總是覺得,兄弟還是老的好,對這些新人,總是覺得處不來,或許真的是已經與時代脫節了吧。”賈老六笑呵呵的說道。
“少在一旁多愁善感,那麼大的人了,誰好意思跟你當兄弟,”蕭凡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是屬下着相了。”賈老六咧嘴一笑。
“不過啊,看着這些小傢伙,就是會想起以前的那些人,養的那些孩子,可是有他們的後代呢,希望那羣小東西長大以後,也能像他們一樣纔好。”賈老六一臉緬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