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懲奸除惡!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江昊,他的眼神異常犀利,帶着無比的憎恨,我甚至感覺又有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要爆發了,如果對方果然要用什麼卑鄙的手段來爲難我們的話,我相信江昊絕對不會答應,而這裡也立刻會變成戰場。
蔣濤又問了一遍那個黑衣的混蛋,說:“確定是這兩個人?”
“確定!”那傢伙狗仗人勢的對我們“狂吠”,“就是這兩個王八蛋,還要我磕頭。”
“唉!說話注意點!”秦哥對那個傢伙說。
“怎麼不注意啦?你是他們的大哥,你更應該管教好他們!”那人說。
秦哥沒有繼續跟他爭辯,依然神態自若,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身旁的蔣哥,說:“怎麼?按倒蔣哥你還是不滿意,要不然我讓他們倆再一人喝一碗,正式給你和你的兄弟道歉?”
蔣濤冷笑一聲,說:“喝酒?你的兄弟很能喝酒麼?秦哥?這多沒意思啊,總是喝酒,沒意思……”
他重複了好幾遍,顛三倒四,好像故意在賣關子,或是故意在氣我們。
秦哥雙手抱在胸前,說:“那你說,怎麼着纔有意思,能滿足的,兄弟我一定滿足你!”
“唉?對了,你們的那個女服務員呢,今天怎麼沒叫來?”蔣濤說。
秦哥說:“女服務員在打架的時候並沒有出手,我認爲她本生已經受到驚嚇了。你的兄弟,屁股也摸了,**也捏了,我看就不要爲難她了吧!”
“不行!”蔣濤還沒說什麼,那個穿着黑背心滿身是肥膘的畜生一拍桌子,說,“事情都是因爲那個**而起的,秦哥,不是我說,你們招工也得看清楚人吧?那女的我們有個弟兄真的玩過,***就是一雞,別穿上了你們那裡員工的衣服就從良了似的!”
江昊咬牙切齒,我一直在旁邊看着他,一隻手壓住他的手腕,想讓他不要衝動,但我能感覺到,他就快要爆發了,一旦爆發起來,誰都擋不住他,到時候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秦哥卻依然淡定,說:“哦,是這樣麼?不過我們招工,就看工作能力,不會看她從前的履歷,她以前是什麼人我們是不關心的。”
那黑衣王八蛋說:“好,那沒什麼,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也就是建議而已,這麼着,你現在讓那個女的過來,和他們倆一起跪下給我磕頭賠罪,就行了。”
我瞪大了眼睛,秦哥說過不會讓我們受辱的,但現在他卻還是神情自若,難道秦哥這個時候真的要“丟卒保車”麼?
秦哥說:“好啊,我現在就讓他們帶人來……”說着,秦哥對身後的兩個打手示意了一下,那兩人立刻出去。
秦哥說:“大家靜等一下,彆着急
。”
“好,我等,這有什麼?”那個黑衣的傢伙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
江昊幾乎要氣炸了,我看見他的嘴脣不停的抖動,我想他心裡一定是在暗罵秦哥。他甚至殺了秦哥的心都有。而我呢,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實在搞不明白秦哥爲什麼要這麼妥協。一開始我還對他有些理解,但現在我越來越不理解他的做法,我在矛盾着一會兒是否要跪下去,如果我跪下去的話,以後又會怎麼樣。對虞南的那一次跪地,已經讓我的心靈受到巨大的創傷。
所以,我對“跪”特別敏感,即使被打斷了腿,恐怕我也就索性趴着,絕不會跪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死死拉住江昊左手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衝動。
沒過多久,包廂外頭忽然一陣喧譁,我聽見有人說了一句:“誰敢動!”
秦哥又示意兩個打手出去,沒多久,四個打手一起,把一個人帶了進來。
讓我們所有人都爲之驚訝的是,那個人並不是我們酒吧的女服務員,而是一個男的,我依稀記得,這個男的也是那天在我們酒吧門口鬧事的傢伙。我忽然想到,剛纔那個黑衣畜生一直說他的兄弟有一個沒來,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就是這個人了。
秦哥這是在幹什麼?!
我忽然覺得事情好像有了轉機,而我,也感覺江昊的手臂好像放鬆了一些,當然,他的眼神依然冷峻,好像正做好了隨時準備打架的準備。
被推進來的那個傢伙是被綁着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蔣濤把一切看在眼裡,一拍桌子,指着秦哥大吼:“秦天詠,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在這裡擺和解酒,你卻把我的人給綁了過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哥淡淡地笑了笑,說:“別急,你急什麼?你真的確定這是你的人麼?你真的確定你帶來的都是你的人麼?”
“你要玩什麼花樣!”蔣濤依然指着秦哥,說。
秦哥說:“讓他自己說吧……”說完走上前去,這時候,旁邊,秦哥的一個打手遞過一把老虎鉗來,這個大概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秦哥把那個被抓住的人手猛地一拉,按在桌上,我在不遠處看過去,那隻手已經沾滿了鮮血,那人慘叫着,連聲求饒。
蔣濤外面的人,和包廂裡頭的人紛紛站起來準備動手,我們這邊的人也紛紛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包括我和江昊在內,我們兩的手已經放在了一旁擺着的酒瓶上頭,隨時準備開幹。
秦哥依然從容,說:“兄弟,你接下來可得說實話,否則你其他指頭的指甲,我也會一點一點的給你用老虎鉗掰下來!”
“不,不要,不
!”那人大喊,“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你這麼對我的弟兄,是想找死嗎!”蔣濤又對秦哥吼了一句。
秦哥猛地一拍旁邊的椅子,說:“不是讓你別急嗎?!要打也可以啊,打不了現在就打,一直打到天黑,打到條子包圍這個酒店,我看誰膽子大!”
蔣濤也終於消停了下來,秦哥說:“好,都沒事了是吧,行,那你說吧!”他的老虎鉗在那個被抓的傢伙面前晃了幾下。
那人眯着眼睛,好一陣子,才說:“蔣哥,我,我們對不起你,都是黑皮,是黑皮……”
“你***說什麼!”那個穿着黑色背心的傢伙原來叫黑皮,現在他聽見那個被抓的傢伙有要揭發他的意思,立馬跳了起來。
但卻被蔣濤制止了,蔣濤指着那個被抓的傢伙,說:“你繼續說!”
那人說:“蔣哥,因爲,因爲黑皮他說,咱們在縣城的勢力不行了,現在陳哥,哦不是……陳亮已經做大了,所以,所以他要帶我們另謀出路……”
“什麼?!”蔣濤驚怒地說。
“蔣哥,都是他,他把您的那個堂口都給了陳亮了,其實現在那條街上三個網吧,一家小飯店,裡頭管事的都是陳亮的人,你……你太久沒過問那邊了,所以,所以不知道。現在我們,我們就是,陳亮的間諜……”他的聲音越說越小。
蔣濤聽了這話之後,立刻要跳起來,操起一旁的酒瓶吼叫着:“我殺了你!”
但他還沒來得及出手,秦哥就先阻擋住了他,說:“唉!別激動,蔣哥,你怎麼總是這麼激動,等這傢伙說完你要殺他也不遲。對了……”秦哥淡淡一笑,說,“你要殺他,可別在這裡殺,在飯店殺人,你是怕條子不找你麻煩是麼?”
蔣濤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好一會兒,才說:“你***給我繼續說,一個細節都不要落下!”
“蔣哥,我都說,我都說,你可以繞了我麼?不要殺我,不要……”那人不停的鞠躬,像是要磕頭,但是手被人拉着綁着,又磕不下去。
蔣濤說:“你***少廢話,說!”
那人低着頭,說:“我說……我說,陳哥知道了,知道了您的人在銘德校區裡要聯合各方勢力一起合作的事情,他,他在銘德也有人,也擔心你的勢力被秦天詠……哦,不是,被秦哥拉攏了去。所以,他就派我們去秦哥管的場子鬧事,因爲你不知道我們已經……已經投奔了他,所以……但是,都是黑皮!都是黑皮的主意!我們本來不想幹的!”
雖然他說的語無倫次,但是事情很清楚了,無非就是這樣,陳亮擔心秦哥和蔣濤聯合,所以讓這幫間諜跑去秦哥的場子裡鬧事,來惡化秦哥和蔣濤的關係,誰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
。
秦哥笑着說:“你現在瞭解事情的真實情況了吧,蔣哥,我尊重你,擺和解酒跟你道歉,但你也要管好你的人啊……”
“黑皮……”蔣濤咬牙切齒,看着身後那個膘肥體壯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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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說,他血口噴人!”那黑皮嘶聲叫了起來。
秦哥冷笑:“血口噴人?呵呵,要不是我事先察覺了,感覺一般人知道我開的場子,不會隨便去鬧事,更不會這樣給自己大哥找麻煩,我還被你給蒙了呢!是不是血口噴人,讓你們蔣哥去你管的那條街一查不就明白了,還要我說麼?”
“你……”黑皮一時間好想要孤注一擲,操起一旁的一個裝滿的啤酒,就要朝秦哥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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