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站街女
瞭解了齊老師的“作息時間”之後,我差不多也知道了自己出手的方向,我沒有回覆王臻的短信,但我已經決定自己去調查這件事了。
我想:齊老師雙休日不大可能回家,他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家裡也沒有別人,回家還不如呆在外頭。而且他是什麼人,我也很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主兒。
我判斷的很清楚,齊老師雙休日兩天,如果不是在外頭亂搞,那就絕對是沒事找事。他這麼一個“爲人師表”的傢伙,當上混混學校的政教處主任,那絕對是相當的合適的。
週末的上午,我就來到酒吧,這個時候,王臻還在齊老師那邊蹲點,我事先跟他打過電話,問他情況,他對我說:“齊老師一夜都沒回來了。”
我直接來到酒吧,調了三四個到小鎮上各個酒吧、旅店去找人,這裡大部分的店子都是秦哥的人在管,我們找起人來其實非常容易,之前我一直不知道這個齊老師全名到底叫什麼,那天徐倩影和她老爸說過齊老師生活不檢點的事情之後,反饋給我,我才知道這傢伙居然叫齊名揚,不過這一回,我也一定要讓他揚個名才行了。
值得一說的是,徐倩影告訴我,徐副校長在聽說傳聞的時候,只是搖着頭說了一句:“這個齊名揚,哼……你們做學生的,好好學校,別管他的事情。”
從這番話中,其實我已經能夠差不多猜出來了。
安排完那些人去找齊名揚之後,我一個人坐在酒吧裡喝飲料等消息,這麼長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有去管酒吧的事情,但就在我坐在那兒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有一個人,居然送上來一疊錢,看起來少說也有四五千元,對我說:“蕭凌哥,這些錢,是您的分紅,您來酒吧那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正式給過你工資,這是秦哥交代給你的,一共四千八百元,您點點看。”
我嚇了一跳,說:“這麼多?我記得當初秦哥跟我說,包吃住,酒吧裡的東西我都可以吃,但是第一個月不給分紅,之後盈利纔有分紅,虧損沒有任何分紅,應該是這樣吧?”
那人說:“是的,這就是第二個月之後的錢。”
我說:“這麼多,這是百分之幾?”
那人說:“秦哥交代了,秦哥本人抽頭之後,給你百分之十。”
我說:“什麼,百分之十?酒吧一個月之內的盈利居然那麼多?”
那人淡淡笑了笑,說:“這不是還有旅店和ktv麼……”
雖然我有點疑惑,但當時也沒有多想,說句老實話,即使他那麼解釋,我也還是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除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之前酒吧到底是什麼生意狀況我是知道的,雖然不能說一定是虧本了,但是賺錢確實也沒賺到這麼多,但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這樣的
。要知道,秦哥抽頭要抽掉很大一部分,至少百分之三十以上,在此之後,還能有五萬元的結餘,這是非常讓我吃驚的。
如果不是當時覺得這件事不該我管,而且對秦哥的“能量”較爲自信,我也許會繼續問下去。
我收了錢,但這些錢,怎麼說也是厚厚的一疊,塞在錢包裡有點太鼓,我本來準備先拿去房裡收起來,但這個時候,那個給我錢的小弟卻叫住我,說:“蕭凌哥,還有一件事……”
我說:“什麼事?”
那人說:“那個,蕭凌哥,你還記得我吧,我上次,上次也跟你說過一些事情……我叫錢剛,還記得嗎蕭凌哥?”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大概記起了那時候的情況,錢剛就是告訴我江昊的“女朋友”事情的人,如果不是他又一次提起來,我已經差不多要忘記他了。 我說:“哦!我記得,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蕭凌哥……是這麼回事兒,前段時間,秦哥不是讓我們囚禁了那個……江昊那個女朋友,阮小雨麼?”錢剛說。
我說:“嗯,是啊,怎麼了?”
錢剛說:“江昊不是一直沒出現麼?後來秦哥說關着沒有用,乾脆就讓我們給放了,但是卻派了幾個人去監視她。秦哥把她開除了,基本上斷了她的生活來源,她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連離開這個小鎮的路費都沒有,你猜後來怎麼着?”
我說:“怎麼着?發生了什麼事?”
錢剛說:“那傢伙果然重操舊業接客去了,當時第一批監視她的人就是我帶着的幾個弟兄,我們親眼看見這女的大半夜的在鎮上站街,直接跟那些男人在牆角旮旯裡就搞了起來,那叫一個爛啊,哎喲……”
我說:“重操舊業?接客,你們說什麼?”我承認當時的我沒有反應過來,我不瞭解這個阮小雨,被錢剛這麼一說有些措手不及。
“您不知道啊蕭凌哥?以前不是說過了麼?阮小雨她是做那個的。”錢剛說。
我說:“什麼?阮小雨她……”
錢剛說:“蕭凌哥你忘了嗎?先前不是有幾個來酒吧鬧事的傢伙,當時就說了那個阮小雨是賣的麼,就是江昊那時候不相信而已,咱們還爲了她跟人打了一架,鬧出這麼多事來,早就覺得這事兒不值當了,你瞧瞧現在,唉……”
我說:“哦……我明白了……”其實我心裡特別難受,不知道爲什麼,我總在想,江昊好不容易愛上的一個女人,甚至爲了她命都豁了出去,而她卻是這樣的人,感覺老天似乎對江昊特別的不公平,想到這裡,我對錢剛說:“你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錢剛說:“不是……是這樣,我不是聽說,蕭凌哥你在找人嗎?你不是說那個人平時沒什麼錢,又喜歡嫖麼?我估計,這樣的主兒,肯定是選擇晚上的站街女,便宜,方便,說不準嫖完了還能不給錢,打一頓了事,這些女的也肯定是自認倒黴,絕對不會去報案,也不敢去報案,所以……您想想,您和跟蹤阮小雨的人聯繫聯繫,或者晚上帶人到後頭的別墅區附近的犄角旮旯或者爛尾樓裡去找找,說不定會有結果
。”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我知道他跟我說這些,絕對不僅僅是要告訴我如何找到齊名揚。
我說:“那好吧,既然是這樣,那就謝謝你了,我會去試試看。”
“蕭凌哥,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還不是爲了社團,爲了大哥……”錢剛說,“蕭凌哥,我叫錢剛,您記得住嗎?”
我說:“記性再不好,一來二去,也該記住了。”
他離開後,我心裡對他有種說不出的鄙夷,當然,我絕對不會把這種鄙夷表現出來,其實誰都一樣,誰都不容易,錢剛也想往上爬,也想攀附大哥。當初我運氣好,沒怎麼舔下臉皮去求人,就能跟上秦哥。而他不一樣,不是誰都有我這種運氣……他爲了生存必須上位。
因此,雖然說是鄙夷,但是,我卻也很理解這種做法。
想到錢剛跟我提供的信息,我直接打聽了跟蹤阮小雨的那幾個人,並且跟他們聯繫,告訴了他們齊老師的體貌特徵,讓他們好好的回憶一下有沒有見到類似的人。但他們回答的含糊其辭,有人說好像沒有,有人卻斬釘截鐵的說有,見到過,但要他們回憶細節,他們卻說的莫衷一是,單單就是記得阮小雨的**大小和男人搞了多少次。
也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在監視還是躲在牆角偷窺加打手槍。
但他們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覺得江昊很冤,心裡就越不舒服,最後我乾脆放棄了這條線索,打算晚上親自帶幾個人去那個所謂的犄角旮旯裡走一趟。我聯繫上了能來的所有人,除了王臻,我繼續讓他在齊老師住宅的附近盯着。結果,齊玲、張毅、侯洋和春藥他們幾個都來了,侯洋這廝不但來了,還拿了一部新手機來,我說:“你搞什麼,那麼有錢?買新手機?”
侯洋卻說:“我這是借的,同學的,我告訴你,這手機不得了,五百萬像素,照相特清晰,夜間自動帶閃光燈,自動對焦,到時候拍出來肯定特勁爆,攝像功能也有,就不知道夜間能不能拍清楚……”
我說:“你是要拍現場直播自己會去看着摸着玩兒是麼?”
侯洋說:“我這是爲了大家,別拿好心當驢肝肺啊。”
我懶得理他,不過他這個做法確實不錯,我也的確十分需要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齊老師做過什麼,五百萬像素,大概是那個年月能找到的最清晰的拍照手機了,我的新手機也只是三百萬而已。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們分配了幾個蹲點的地方,互相聯繫,而侯洋充當到處跑的拍照人員,我們一旦發現情況,直接通知他,他就會“爲我們蒐集第一手證據”。
太陽落山之後,我在別墅區的一棟鬼物一樣的爛尾樓裡蹲着,那地方可以俯瞰整個酒吧、網吧街區後頭深巷裡的街景,基本上可以做到最大範圍的隱蔽觀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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