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昭更是惱火兒,狠狠的瞪了金燕他們一眼,喝道:“誰讓你們多管閒事衝上來的?”
金燕等人,一個個的汕笑不語,誰也不在乎燕南昭的‘指責,。
“哈!這就叫報應!”袁飛優哉遊哉的走了過來,衝着燕家兄弟說道:“你們兩個傢伙,背後使絆子,小人一個!”
燕家兄弟一見袁飛,頓時理虧,乾笑了起來,不做聲了。
“你叫船越津久是吧?”袁飛瞪了燕家兄弟一眼,將目光投向了船越津久,沉聲問道。
船越津久重重的點了點頭,緊咬着嘴脣,沉聲道:“我是!”
“剛纔你爲什麼不動手?”袁飛跟着問了一句。
飛越津久苦笑了一聲,搖頭,用一種沉重而又充滿無奈的語氣,幽幽的道:“我動手了又能怎麼樣?結果能改變嗎?”
“你倒挺有自知之名的嘛!”袁飛嘿嘿的笑了幾聲道。
船越津久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你們要爲華夏人的尊嚴,向我們挑戰,我無話可說。現在我們輸了,你們想要怎麼樣,隨你們的便吧。”
“好!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證明你還是一個合格的武士。如果真選組針對的只是我袁飛一個人,那我一定會到此爲止。可是真選組針對的是我們所有的華夏人,我不能不爲在島國的華人討還個公道。”說完,袁飛轉身將貼在楊剛出租車上的東亞病夫的漫畫撕了下來,隨後轉頭看向了另外三輛出租車的華夏司機。
三名華夏司機頓時領會了袁飛的意圖,紛紛將自己車上的標識撕了下來,鄭重其事的交到了袁飛的手上,就好像是卸下了心頭的一塊沉重巨石,三人臉上的表情明顯的輕鬆了不少。
袁飛將這些個標識,交到了船越津久的手上,冷冷的說道:“我不清楚現在真選組的組長是誰,但是我請你將這些東西轉交給他。讓他站出來,當着所有人的面兒,向我們華夏人道歉!如果他做不到的話,我們的人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蕩平真選組!屆時,這些標識,將會貼在他的腦門兒上,隨着他的屍體一起入土!”
“你一你們的人?”船越津久吃了一驚,滿是錯愕的望向袁飛,呆呆的問道。
袁飛冷笑了一聲,昂道:“沒錯!我們的人!”
看到袁飛那自信,驕傲的表情,船越津久終於意識到,袁飛並不是獨行俠而是一個神秘強大的組織中的一員。這個組織的勢力一定大的嚇人,否則的話,袁飛也不會如此自信的認爲,二十四小時內就能蕩平真選組。船越津久確信這一點因爲,若只是一般的組織,如何能籠絡的住像袁飛這樣的高手,而且還是一羣?船越津久點了點頭,將那些個標識收了起來,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真選組浩天雄一組長!”
袁飛點了點頭,轉眼看向不遠處的真選組總部上,高高掛着的尚武武館牌子,眼睛一眯,驀然快走了幾步,隨後身形倏然高高躍起,咧咧咧!一連在空中連劈出了三腿,強勁無比的腿風,頓時將那塊牌子摧殘成了碎片,落在了地上。袁飛在空中瀟灑的連翻了幾個跟頭,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連大氣都沒有喘一口。
燕南飛見狀,忍不住無比氣惱的拍了一下額頭,懊惱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這麼拉風的工作,怎麼就讓你搶先了呢?哎呀!”
袁飛滿是得意的嘿嘿笑了幾聲,說道:“你也不看看你那智商能
和我比嗎?”
隨着尚武武館的牌子化成了碎片,船越津久的心也徹底的涼了。只怕從今天起,在島國光芒萬丈的尚武武館便雄風不再了。
袁飛拍了一巴掌還在着呆的楊剛,笑說道:“還傻站着幹什麼?好戲都演完了,繼續趕路吧!”
“袁飛大哥,您一您一定要收我爲徒!求求您了!”楊剛這纔回過神兒來,忽然滿是激動的衝着袁飛連聲說道。
袁飛輕笑細‘幾聲,說道:“好!如果這次島國之行結束後,我還有命在,我就收你爲徒!”
“真的!袁飛大哥,您可一定要言而有信哦!”楊剛只將注意力放在了袁飛所說的最後一句,太過高興,卻沒有注意到前半句,趕忙說道。
袁飛點了點頭,振聲道:“那是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諸位,你們今日踢了尚武武館的館,又打傷了這麼多尚武武館的弟子,算是徹底的將真選組給得罪了。真選組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要多加小心!”船越津久忽然轉頭對袁飛他們,滿是誠懇的告誡道。
袁飛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們會小心的。不過,你也聽我說一句。
你是一名真正的武士,不應該和真選組這樣的地痞流氓混跡在一起。如果只是爲了養家餬口的話,以你的武功,去哪裡不能混個富足的生活?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麼糟踐自己。當然,命是你自己的,人生也是你自己選擇的,我只是順嘴一說,聽不聽在你。”
“感謝您的教悔!船越銘記在心!”船越津久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
袁飛笑了笑,衝楊剛一擺手,說道:“開車!”一行四輛出租車,一路鳴着笛高調的通過了這條之前不準華夏出租車同行的街道。
終於出了憋在心口許久的怒氣,楊剛顯得很是興奮,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袁飛三人明白他此時的心情,也沒有打斷他。另外,三人也是一樣的興奮。
燕南飛揉搓着拳頭,笑嘻嘻的說道:“你們現沒有,這揍島國人的手感,好像比揍華夏人的手感好多了。你們說,這是爲什麼?”
“燕大哥,你還好意思說,本來我想好好兒的過把癮的,沒想到,卻被給你擺了一道。我算是知道了,敢情你也是外忠內奸,貌似忠良!”袁飛氣憤難平的張嘴喝道。
燕南飛呵呵的笑着說道:“袁飛兄弟,你用不着這麼小心眼兒吧?反正你之前,一個人也撂倒好幾個小島國兒了,應該知足了。總不能連肉帶湯,你一個人兒全都吃了吧?”
袁飛輕哼了一聲,撇嘴道:“我怎麼覺得,今天吃肉的好像是你們?”
“呵呵二那個一袁飛兄弟,你就體諒一下我們兄弟倆兒吧。不瞞你說,我們哥倆兒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盡是小島國的種種惡行,這心裡早就恨不得狠抽小島國兒一頓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今天到了島國,才總算是抓到了機會,你說我們哥倆兒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過癮,自己只是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呢?”燕南昭乾笑着說道。
“就是!雖然那些個小島國兒是我們擺平的,但是加在一塊兒也沒有你最後凌空三腿劈碎武館招牌來的帥,來的過癮,我說你就不要再抱怨了。”燕南飛瞪了袁飛一眼,道。
袁飛笑了,最後他踢碎武館招牌的時候,的確是挺暢快的。“好,這次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我們今天算是徹底的把真選組給惹毛了,船越津久說的沒錯
,真選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看後續我們要打的架不會少,那時候,你們可得緊着我來,沒問題吧?”
燕南飛和燕南昭相視一笑,嘴上異口同聲的說道:“沒問題,緊着你!”心中卻暗自思忖“到了那時候,誰管得了誰啊?”
楊剛說的沒錯,穿過尚武武館所在的街道,很快便來到了華夏城。說是城比蘿:就是幾條相連的街道,因爲這裡住着的大都是華夏人,所以被冠以華夏城的稱呼。
一來到這裡,袁飛三人頓時感受到了強烈的華夏氣息,周圍隨處可見的不再是日文招牌,方方正正的華夏字兒越來越多,街道上走動的華夏人也越來越多。家家戶戶的門前不是掛着火紅的華夏結,華夏國旗,便是掛着紅燈籠,光是看看,就讓袁飛他們的心裡暖暖的。而在周圍空氣裡飄蕩着的,也不再是嘰裡呱啦,啃蘿蔔般的島國話,而是真真正正的漢語普通話,光是聽聽,就讓人覺得親切。
來到這裡,袁飛三人之前的那種不得勁兒的彆扭,徹底消失無蹤,整個人彷彿都鬆快了不少,有一種回家了的感覺。
“這地方好!哈哈哈一”燕南飛大笑了一聲,豎着大拇指道。
楊剛嘿嘿的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只要是來到島國的華夏人,都喜歡住在這裡。只是隨着來島國的華人數目不斷增多,這裡是越來越緊張,居住條件也大不如從前了。”
袁飛拿眼一掃,果然,這裡的人羣密集程度,明顯的比外面要高的多。而且房子破舊擁擠,居住條件的確是差了些。
“爲什麼不向島國政府申請,將這裡重新擴建?”袁飛皺眉問道。
楊剛苦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沒有申請?我們是年年申請,可是島國政府就是不肯批准。後來我們一分析,小島國兒之所以不批,是因爲害怕。M國的華夏聯合會你們知道吧,勢力滔天,幾乎都能左右M國的政權了,島國政府生怕我們也學他們,聯合起來,給島國政府找麻煩,於是就死壓着不準華夏城擴建,不想讓旅日華人聚集在一起,只要把我們分散開了,我們也就成不了氣候了。這小島國,真他孃的陰險。”
袁飛聽了心中固然不忿,但卻也沒有辦法。小島國兒的擔憂也不能說是全無道理,再說,一國內政,不是隨便就能干涉的。
“我給你們介紹的賓館在另外一條街上,我帶你們去。”楊剛調轉了下車頭,駛入了一條很狹窄的街道。
街道兩旁佈滿了各色店鋪,賣什麼的都有,商品琳琅滿目,顯得很是繁華。
一路上,楊剛不停的搖下車窗,和過路的行人以及店家打着招呼,十分的熟絡。當行人和店家得知坐在車裡的袁飛等人也是華夏人的時候,也頓時變得熱情起來。本來嘛,要在異國他鄉紮下根,不被人欺負,就只有團結。
“精武門!?”楊剛的車子開到了一個典型的京城四合院結構的建築物邊上,望着黑漆招牌上的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袁飛不禁一呆……
“哈哈哈一怎麼樣,您們也覺得逗吧?不過這個精武門可不是陳真那個精武門,是黃師傅開的武館,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陳真的粉絲,非要用這個名字,說是響亮!”楊剛笑着解釋給袁飛他們聽了之後,轉頭看向鬆菊秀美,說道:“鬆菊小姐,一會兒我將三位大哥送到賓館後,就把你送到這裡來。你先住在這兒躲躲風頭再說。
“謝謝!”鬆菊秀美十分感激的對楊剛點點頭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