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林走出火車站的時候,竟是有一些不知道往哪裡走的感覺,還是老老實實的問了好半天的路才終於找到了,他們第一次下榻的旅館。
“你到底行不行啊,要不讓我來帶路吧。”跟着田林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東京市轉了整整一天的蠟筆小新很是不滿田林的表現,氣鼓鼓的對田林說道。
田林很是無語,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屁孩給嘲笑了,這叫他如何能忍。
“去去去,小屁孩,懂不懂的總老愛幼的道理,現在跟我去找一個人,就在這附近。”田林對蠟筆小新說道。
當兩人收拾好自己旅途的風塵之後,便是再一次的走上了東京市的街頭,他們的目標,自然是儘快找到花野真衣的下落。
沿着李白當時的路線,田林找到了太陽升起幫,卻是得知花野真衣和中島英樹早已不在這裡,加入了山口組,又是輾轉找到了山口組的人,才終於打聽到了中島英樹的住處。
又是聽着蠟筆小新一路的抱怨,田林終於來到了中島英樹所住的房間外。
還沒有敲門,田林便是聞到了房間裡面傳來的一股酒氣,又是使勁翹了五分鐘的門,卻是依舊沒有人開。
“讓我來。”蠟筆小新白了田林一樣。
“小屁孩你還會開鎖?”田林十分的驚訝,不可思議的看着蠟筆小新。
而蠟筆小新只是再次白了田林一眼,然後就朝着房門撞了過去,“咚”的一聲,在田林目瞪口呆之下,房間門便是被重重的撞開。
只是房間裡面的場景,就更是讓兩人目瞪口呆了。
窗簾被嚴嚴實實的拉着,地面上酒瓶和菸頭到處亂扔,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臭味,放在桌子上的一片面包,此時甚至已經長滿了黑乎乎的黴菌。
“我勒個去。”田林和蠟筆小新趕忙跑出房間,狠狠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以後,纔好受了一點。
“這個人,就是你要找的人麼?難道他是一個神秘的高手?”蠟筆小新用衣服緊緊的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在牀上歪七扭八爬着的中島英樹問道。
田林搖了搖頭,這個人,自然就是他要找的中島英樹,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沒見,田林不明白,他爲什麼從一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變成了這麼一個邋里邋遢的大叔形象。
頭髮已經很長了,但是亂糟糟的,臉上的鬍子更是爬滿了他的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看透了紅塵的過客。
此時,中島英樹還在呼呼大睡着,就算田林怎麼喊他搖他,都沒能把他叫醒。
“他喝醉了,我們還是先幫他打掃一下衛生吧,否則我都等不到他醒過來,就要被薰死了。”蠟筆小新對田林說道,田林點點頭。
還沒有問道他們想要的消息,兩人倒是先幫助別人開始了大掃除,整整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房間才變得乾淨,而屋子裡的惡臭也全都散盡了。
“我們是等着,還是把他弄醒?”蠟筆小新看着田林問道。
“當然是弄醒了,我估計我師傅他們應該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了。”田林說道,現在的他們,可沒有那個時間去浪費。
田林又是從衛生間裡接了滿滿的一大盆水,走到臥室裡,直接便是澆在了中島英樹的頭上,一盆竟然不夠,直到第三盆的時候,中島英樹才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你們是誰,給我滾出去!”中島英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田林二人,直接就是吼叫了起來。
“我是田林,我們之前見過的。”田林無奈的對中島英樹再次自我介紹,看到中島英樹還是不知道,又是補充道,“我師傅是李白,這下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還不等田林把話說完,一個酒瓶子便是帶着呼呼的風聲朝着田林扔來,田林匆匆躲過去,酒瓶砸在背後的牆壁上,炸的四分五裂。
“你幹嘛,要殺人啊?!”田林對於中島英樹二話不說就是乾的態度很是不滿,對中島英樹吼叫着。
可是,此時的中島英樹的眼睛是腥紅的,從牀上走下來,便是徑直抓住了田林的衣襟:“你的師傅呢,他現在到底在哪裡,他把我的花野真衣怎麼樣了,你告訴我,如果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掐死!”
中島英樹的嘴此時就像是連珠炮一樣,一口氣說了很多了,同時雙手死死的掐着田林的脖子,讓田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滾開!”田林也怒了,中島英樹再說些什麼,他根本都不知道,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根本不在場。
田林狠狠將中島英樹摔在牀上,還好巧不巧的把他的頭刻在了牀頭的牆上,可能是因爲力量太大的原因,以至於讓中島英樹再一次的昏了過去。
“這次怎麼辦?繼續等着嗎?”蠟筆小新撇撇嘴,看着田林。
“先去吃個飯吧,等會兒再回來。”田林也很是無奈,但這個時候,他們只能選擇等待了。
等到田林和蠟筆小新吃過晚飯再次回到中島英樹的家裡的時候,中島英樹已經醒了過來,他呆呆的坐在牀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
看到田林的再次出現,中島英樹又是“騰”的一下給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田林,但並沒有像剛剛一樣直接朝着田林沖過來。
“我的花野真衣,到底去了哪裡?”中島英樹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強烈的情緒,身體一直在劇烈的顫抖着。
“我不知道。”田林的回答也同樣乾淨利落,然後解釋了一下自己在離開他以後,和李白他們的大概經歷。
“一個多星期以前,我的花野真衣跟你的師傅去找什麼忍者組織的基地以後,說好的很快就能讓我的花野真衣回來,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的花野真衣呢?!”中島英樹越說越是激動,最後竟是滿臉通紅。
“你的師傅現在到底在哪裡!我要找他算帳!”最後,中島英樹又是對田林大吼着,結束了自己的言語。
田林露出很是無奈的表情,他怎麼知道師傅現在在哪裡,朝着中島英樹
無奈的攤手:“我的師傅現在被忍者組織的人給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他被帶去了哪裡,如果你這麼想見他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去找他好了。”
田林對中島英樹說道,中島英樹怔怔的看着田林,然後又是給笑了起來。
笑得有些瘋狂,有些絕望。
“原來他去找忍者組織,不過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罷了,把自己搭進去就算了,竟然還把我的花野真衣給搭進去了,哈哈哈。”中島英樹雖然笑着,但是目光冰冷,恨不得親手把李白給宰了。
“哎,你怎麼可以怪我的師傅呢?你女朋友當時也是自願跟着我師傅去的,本來就應該做好面對危險的準備,而且,現在她還不一定死了,你着急什麼,你對我吵吵什麼?”被中島英樹這麼一兇,田林的暴脾氣也瞬間就起來了,對着中島英樹也是大吼一頓。
這一下,就算是針尖對上麥芒了,田林和中島英樹誰都不願意服誰,誰都不願意吃虧,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而蠟筆小新站在兩人的中間,捂着自己的耳朵,做出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
直到最後中島英樹再次動手,但是再一次的被田林制服以後,房間裡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田林和中島英樹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蠟筆小新看着兩人,就像是一個大人看着兩個小孩子打架一般。
“真是幼稚。”蠟筆小新如是說道。
等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時間,中島英樹才終於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着田林說道:“我的花野真衣現在真的是安全的嗎?”
田林也坐直了身子,可是他又怎麼知道花野真衣現在的情況如何。
“嗯,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是安全的。”田林更是嚴肅認真的一本正經的說着假話,“她現在就被關在忍者組織的基地裡,但是我不知道忍者基地在哪裡。”
中島英樹沉默了,想了想,然後從自己的脖子裡拿出一個項鍊。
“這個項鍊,不是普通的項鍊,和花野真衣身上帶着的是一對,可以互相感應到對方的存在,越近的話,感應就越強烈。”
中島英樹將項鍊緊緊的握在手中,又是說道:“帶上我好嗎,雖然我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我想親手把我的花野真衣救出來。”
田林和蠟筆小新對視一眼,然後又是對中島英樹點了點頭:“不過,如果發生危險的時候,我們不一定有保護你的能力,所以……”
中島英樹自然明白田林的意思,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是走進了衛生間裡,開始收拾亂糟糟的自己。
而就在他們即將啓程的時候,這邊,蒼老師他們所在的車隊已經駛入了東京市。
李白已經在車上整整坐了有五天的時間了,此時的他就算是身體素質再好,也是感到腰痠背痛腿抽筋,等到進入東京市的時候,李白再也不想繼續在車上坐着了,走下車來,活動着自己的筋骨,一陣“喀嚓喀嚓”的聲音便是響起。
“秋本久美子和佐藤秀中呢,也讓他們也下來休息休息啊。”李白扭頭說道,而此時,蒼老師正在車上閉目養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