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蛇的‘洛月藥業’愈加壯大,幾乎所有的醫藥企業都可以分的一杯羹,皆大歡喜。就算不是‘飛芋藥業’的下游企業,也會因爲下下游企業的關係,得到一些好處。
除了河封的‘遠北藥業集團’。
‘遠北藥業集團’這次不但在燕京‘洛月藥業’的招標會上競標失敗,而且他們的少董事長遠其斌還被‘洛月藥業’點名驅逐出去,這已經成了一個笑話,不但是醫藥界的笑話,就是民間閒談,也作爲一個笑料來說。
如果這口氣‘遠北藥業集團’可以忍下去,‘遠北藥業集團’也不是亞洲的第一醫藥集團了。況且,就算是‘遠北藥業集團’可以忍下去,他們的少董事長遠其斌也忍不下去。
不過,這已經不用‘遠北藥業集團’忍下去了,‘洛月藥業’已經先發飆了。他們似乎和‘遠北藥業集團’有很大的仇怨,不但冒天下之不韙將遠其斌趕出招標大會,還提出只要和‘遠北藥業集團’合作的企業,就不被‘洛月藥業’接受。
‘啪’的一下,遠其斌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他‘遠北藥業集團’還沒有下狠手,區區一個暴發戶企業‘洛月藥業’竟然敢對他們的‘遠北藥業集團’先進行封鎖,還反了天了。
更讓他怒火的是,父親派去抓寧輕雪的人,竟然運氣這麼不好,趕上了失蹤的飛機。
“洛月藥業,好,好……我得不到那個寧輕雪,就那你鬱妙彤來補償吧,雖然你老了點,不過越老牀上的味道就越好……”遠其斌語氣冰冷,但是額頭青筋畢露,顯示了他內心的憤怒和焦躁。
“斌兒,你太急躁了。”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語氣平靜的說道,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等身材的漢子。
遠其斌連忙站了起來,“爹,平叔,你們來了。”
這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就是‘遠北藥業集團’的董事長遠智容,而平叔是遠智容最忠實的手下。因爲當年遠智容救了必死的車爲平,爲了報答遠智容的救命之恩,車爲平等於將自己賣身給了遠智容,並且改姓遠,成了遠爲平。
遠智容坐下來淡淡的說道:“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次失敗只是運氣不好而已,卻並非我們的失策。不過‘洛月藥業’竟然敢對我們主動出手,這大大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洛月藥業’區區一個暴發戶企業,依靠單一產品‘美顏丸’上來,他們憑什麼敢對我們‘遠北藥業集團’出手?”
“爹,莫非他們有極強大的後臺不成?”遠其斌冷靜下來,他的煩躁是因爲失去了寧輕雪這個女子。
遠智榮搖了搖頭說道:“我讓爲平調查過,他們沒有什麼強大的政府後臺,負責‘洛月藥業’的兩個老總,一個叫藏家嚴,是退伍老兵,沒有什麼花頭。只是那個鬱妙彤來歷有些奇怪,到現在爲止,我們還沒有查出她的跟腳。但是唯一可慮的是,最近燕京葉家的葉菱出現在了流蛇。這個葉菱恐怕和‘洛月藥業’的某個高層有些關係,說不定‘飛芋藥業’能夠中標也和這個葉菱有關係。”
遠其斌愣神的說道:“燕京葉家?他們的人站在‘洛月藥業’的背後,豈不是說我們沒有機會報復‘洛月藥業’了?”
他想的卻是如果燕京葉家護住‘洛月藥業’,那麼想將鬱妙彤丟到牀上似乎有些困難。燕京葉家雖然大不如以前,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遠智榮搖了搖頭說道:“葉菱不足爲懼,她應該不是代表的葉家,而是代表着她自己而已。再說了葉家現在都自顧不暇,哪裡有能力管到一個不着邊際的‘洛月藥業’?如果葉家着手藥材行業還需要提防一二,但是葉家從來都不涉足醫藥行業。”
遠其斌點了點頭,他明白父親說的意思,葉家聽說內鬧,結果在燕京身居高位的葉問啓和葉問進被趕出了燕京,而葉問啓更是不到半年就一命嗚呼。加上葉家的老爺子葉北榮退休,葉家後繼無人,只能將區區二十幾歲的葉子峰推出來做了葉家的家主。所以葉家雖然還佔着華夏五大家族的名頭,但是實際上卻是日沒西山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是遠家可以比的。
“‘洛月藥業’竟然猶如小孩過家家一般,書面發表聲明,說什麼只要和我們‘遠北藥業集團’合作的企業,都不會被他們考慮合作。哼,暴發戶也只有這樣,企業競爭是這樣就可以贏的嗎?”遠智容冷哼一聲。
遠其斌張了張嘴,他忽然感覺有些汗顏,他也準備發表一個聲明的,只要和‘洛月藥業’合作的企業,以後永遠都不被‘遠北藥業集團’考慮。現在聽父親一說,才知道這有些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拌嘴一般的可笑了。
遠智容似乎沒有看到兒子的表情一般,繼續說道:“斌兒,你也立即發表一個聲明,就說只要和‘洛月藥業’合作的企業,以後永遠都不被‘遠北藥業集團’考慮。”
“爹,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和‘洛月藥業’一樣的幼稚了?你剛纔還說……”遠其斌下意識的說道,雖然這是他想要說的,但是他感覺自己的父親說的有些道理,處理事情不應該這麼幼稚。
“幼稚?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遠北藥業集團’和他們一樣的幼稚,我倒要看看,這個幼稚的對決誰更幼稚。”遠德容一聲冷笑。
冷笑完後,遠智容繼續說道:“爲平,你立即炮製出幾起吃了‘美顏丸’毀容的案例,同時‘健體丸’吃了後會造成人體功能衰竭的病例也弄幾個出來,這些都必須要有專家的證明。我會聯繫藥監局和衛生局,這一棍子我不將他‘洛月藥業’打死,我遠智容也不用繼續做醫藥生意了。同時我會讓記者去爲他們‘洛月藥業’宣傳的。爲平,你記住,千萬要讓苦主自己認爲確實是藥丸的問題,不要採取收買的手段,但是要暗中縱涌他們去和‘洛月藥業’鬧。”
“爹,你是說我們假裝和‘洛月藥業’做無聊的拌嘴,然後暗地下手?”遠其斌露出驚喜的表情,雖然他也想過這麼做,但是卻感覺很是困難。父親現在一下將官方和媒體結合起來,然後通過苦主再來踩踏‘洛月藥業’,可以說簡單的多了。
忽然遠其斌想到了葉家,雖然葉家已經式微,但是畢竟還不是遠家可以惹的起的。想到這裡,遠其斌立即說道:“爸爸,如果葉家……”
遠智容擺擺手打斷了遠其斌的話,“斌兒你不用擔心,只要照我說的去做,不要說葉家不可能爲‘洛月藥業’出頭,就算是他們要出頭,也有人對付他葉家。再說葉家的葉子峰現在做事很是保守,這種事情他插手的可能性很小,不過我倒真的希望他們葉家插手。”
遠智容說完冷冷一笑,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讓遠其斌信心大增,他感覺自己需要和父親學習的地方還太多了。
“爸爸,上次你說派人去流蛇,後來……”遠其斌想到了上次父親說的兩件事,現在想起來不由的大感老爹深謀遠慮。
遠智容大手一揮,“這些由你平叔負責就好,你就不用去管了。哼,佔領了別人的地盤,不納稅,不上貢,這很舒服是嗎?”
遠其斌不懂他老爹最後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
相比‘遠北藥業集團’的謀劃,鬱妙彤卻顯得很是平靜。就算是葉默不打電話來,她也準備對付遠家的公司了,更別說葉默還打了電話回來。
所以在葉默打電話來的當天,鬱妙彤就召開了公司高層的會議。
羊九最近立功較多,得以參加了這次的會議,不過他一上來就說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辦法,就是他和翰仔一起去將遠家父子殺了一了百了。
說實在的,雖然藏家嚴等人對羊九的提議很是不恥,但是鬱妙彤卻真的有些動心了。這樣殺了確實是一了百了,她是黑道出身,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可是藏家嚴卻是部隊出身,對這種事情有強烈的反對。
“我最近感覺我們流蛇一下來了衆多身份不明的人,似乎都在調查我們公司的機密資料。我認爲對付‘遠北藥業集團’是重要的事情,但是保住我們公司的機密資料也是非常重要。”許平卻慎重的說道。
他現在還沒有晉級地級,只是處於玄級中期修爲,雖然他還有一顆‘培氣丹’但是他知道必須要將玄級修爲徹底的鞏固纔可以晉級。他之所以如此慎重,是因爲他發現來流蛇的人當中,有很多的古武修煉者,這些他沒有說出來,怕引起大家的恐慌。
“許二哥也感覺出來了?其實我也早就有所感覺,我覺得我們流蛇需要建立一個機制了,不然這樣太混亂了,阿貓阿狗也可以隨便的進入流蛇。”鬱妙彤皺着眉頭說道。
藏家嚴嘆了口氣:“建立一個機制?這只是說說而已,流蛇是三國交界的地方,我們所在的地盤百分之八十屬於盧瑟,百分之二十屬於越南。我們如果公然在這裡建立機制,這等於將這裡公然獨立了。無論是盧瑟還是越南都不會容忍的,難道我們還能對抗一個國家或者兩個國家不成?”
一直駐留在流蛇的莫海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怕現在就已經引起那兩方面的注意了,流蛇原來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越來越繁華,我感覺盧瑟國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只是葉前輩一直沒有回來,我多次想提出來,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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