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韻整理東西的時候,葉默卻在看穆小韻採集回來的藥材。他是越看越心驚,除了很多珍貴的藥材外,他竟然看見了三樣靈草,明銜草、滿天星、雙葉蘑。要知道雙葉蘑可是煉製大培元丹的主要材料,大培元丹可是練氣後期需要的丹藥,甚至在築基初期也有一定的作用。
可是在這裡他竟然看見了這種靈草,葉默的心頓時火熱起來,小世界果然沒有白來。只是遺憾的是這些靈草被穆小韻採集回來後,只剩下藥性卻沒有了靈性。
穆小韻可以將這些靈草保存完整,藥性不流失,說明她是很懂藥材的。
看樣子到時候,只要自己問問這個穆小韻這些藥材從哪裡採集來的就好了,然後自己去搜刮一番。可惜非常遺憾的是,他沒有靈藥園,只能保存一定的年份。要是有靈藥園,他甚至可以將這裡的一些藥材全部栽植進去。
此時穆小韻已經將東西整理好,來到了葉默的面前說道:“莫郎,我已經準備好了水了,你去洗澡嗎?”
葉默卻指着這些藥材問道:“小韻,這些都是你採集回來的嗎?”
穆小韻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只是我爹當初只是教了我一些普通的東西,我不敢用藥材給人看病,只能採集一些藥材出售勉強和婆婆度日。”
“你父親是醫生?哦,是郎中?”葉默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是啊,這個莫郎你不是知道的嗎?”穆小韻奇怪的看了看葉默。
葉默尷尬的笑了笑,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告訴穆小韻,可是他現在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癒合。而且他又不能對穆小韻滅口。
“我去洗澡……”葉默立即就岔開了話題。
穆小韻也沒有在意,聽葉默說去洗澡她立即就跟了上來。當她看見葉默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馬上臉一紅說道:“莫郎,我來幫你洗好了。”
“啊……”葉默糾結的看了看穆小韻,半晌才說道:“那個,以前一直是你幫我洗的嗎?”
穆小韻搖了搖頭說道:“以前妾身很怕莫郎,而且也沒有婚禮,所以,所以就沒有……現在莫郎已經回來,妾身現在只有莫郎了,那些儀式都不重要了……”
葉默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穆小韻只是莫有深的未婚妻,還沒有來的及舉辦婚禮,莫有深就已經離開了這裡。而且似乎以前的莫有深還很嚴厲,所以穆小韻很害怕他。
而現在自己的性格當然和莫有深不同,這才讓穆小韻升起親近之心。葉默糾結的揉了揉額頭,然後回頭笑了笑說道:“沒有關係,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莫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是嫌棄我嗎?我不在意你的,你的……”說道後面,穆小韻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葉默連忙擺手說道:“不是,我習慣一個人洗澡。”至於穆小韻說的不在意什麼,葉默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就是聽進去了,他也不知道穆小韻的意思是什麼。
雖然葉默和顏悅色的拒絕了自己,但是穆小韻的情緒依然低落下來。
儘管數個去塵決和幾個清水決,就可以比洗澡要乾脆利落的太多了。可是葉默不想讓穆小韻失望,還是去洗了一把澡。
看着只有一張牀的小房間,葉默心裡卻在想,晚上怎麼睡的事情。
“莫郎,你睡覺吧,我幫你……”穆小韻很快就收拾停當過來。
當她看見葉默看着牀有些爲難的樣子,立即就知道了葉默心裡想的是什麼,連忙說道:“莫郎,我以前一直睡在柴房的,等會你睡了我去柴房睡就好了。”
葉默神識立即就掃到了屋後的柴房,心裡頓時無語。那個柴房陰暗潮溼,明顯的好久都沒有換過茅草,然後漏雨所致,這怎麼睡覺?
“哪裡太潮溼了,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覺。”葉默搖了搖頭。
“不是,是因爲婆婆離世後,我一直沒有換屋頂的草,所以才這樣的……”穆小韻忽然停住了話題,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莫郎回來到現在,似乎沒有提起去婆婆墳前拜祭的事情,這似乎有些不大對啊。
“你是我娘子,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葉默忽然問道,如果穆小韻是因爲什麼原因不願意一起睡的話,他不介意在外面修煉一晚上。
“不,不,我願意,我當然願意……”穆小韻小臉激動的有些紅潤,她想不到相公主動會說這種話。一時間,竟然將剛纔想的問題忘記了。
葉默鬆了口氣,“那就睡覺吧。”就算是睡在牀上,他一樣可以恢復真氣,用靈石療傷。
……
穆小韻等葉默脫下外套上牀後,小心的吹滅了蠟燭,然後才窸窸窣窣的開始脫衣服。
葉默沒有敢用神識掃她,孤男寡女在一張牀上睡覺,不多想也會多想,對葉默來說穆小韻可不是於雨燕。於雨燕就算是脫光了在他身邊睡着,他只要一個清心訣就沒有任何想法,可是穆小韻實在是太惹人喜歡了點,她要是睡在自己的身邊,是不是要用清心訣。
葉默的念頭還沒有來的及轉過來,一個溫暖芬芳的身體已經貼在了他的懷裡。穆小韻的身體很柔軟,雖然她貼在了葉默的懷裡,可是葉默卻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顫抖,而且越來越抖得厲害。
“你怕什麼?”葉默心裡忽然升起一種憐惜,他伸手握住了穆小韻粗糙的手,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她。
當自己的手被葉默握住的時候,穆小韻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軟弱,她忽然緊緊的摟住了葉默,哭出聲來。她似乎要將自己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部哭出來一般。
葉默下意識的將穆小韻摟進懷裡,暗罵莫有深這傢伙真是一個混蛋。不過他立即就感覺到不對,自己對穆小韻可不能這樣。他的內心深處立即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感,他感覺自己對不起洛影和輕雪。他下意識的鬆了一下手,但是他卻沒有勇氣推開穆小韻,讓她一個人躲在一邊去哭泣。
葉默現在最怕的就是穆小韻在他耳邊說,要了她。或者是爬過來要和他做點什麼。要知道現在的他對穆小韻的免疫力可以說是低下的不能再低下了,就算是任何一點火星也可以引發一起火災。
好在葉默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穆小韻不但沒有想起來去親嘴,更沒有提出讓葉默爲難的事情。似乎對她來說,只要在相公的懷裡就已經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哪怕葉默鬆開了手,她只是主動抱住葉默而已。
被如此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子抱住,葉默竟然緩緩的平靜了下來,他沒有繼續去想別的事情,而是慢慢的進行周天運轉。他甚至發現,就算是不需要靈石,他修復真氣的速度也比在於府要快很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葉默的反應很是靈敏,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下穆小韻,她的內衣已經完全拉了下去,露出兩個調皮可愛的白兔。一種火熱從葉默的小腹升起,他感覺到喉嚨有些乾咳,他竟然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那柔軟的白兔。
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和芬芳涌入葉默的鼻子,他差點不能忍受。他再次用手揉了揉手裡的白兔,手感很好,帶着強烈的彈性。
睡夢中的穆小韻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她皺了皺鼻子,忽然再次往葉默身上移動了一下。
我在做什麼?葉默清醒了過來,暗罵自己昏了頭了。他立即就要將自己的手拿走,卻看見了睜開眼睛的穆小韻。
她醒了?葉默尷尬的將手抽走,穆小韻下意識的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的臉漲得有些紅,她忽然很喜歡自己的相公這樣,她感覺到心裡有一種愉悅。
穆小韻抓住了葉默的手,再次放入自己的胸口,低低的說道:“莫郎,雖然我們不能和別的夫妻一樣,可是這樣我也很喜歡……”
葉默再次握住那一團雪白,心裡卻有些疑惑,爲什麼不能和別的夫妻一樣?這是什麼意思?
穆小韻卻沒有在意葉默心裡想的是什麼,她的臉愈發顯得紅潤,甚至連脖子都已經映紅了。葉默是第一次看見和穆小韻這樣的傳統女子眼角帶着一絲媚意,那抹水汪汪的眼神讓葉默差點忘了身邊的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似乎不對啊,葉默的手停住了,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可以這樣?而且這個穆小韻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爲她將自己當成她的丈夫了。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
葉默剛想到這裡,卻發現自己下身的火熱被穆小韻不自主動的手碰到。他清楚的感覺到了穆小韻抖了一下,然後她竟然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火熱。
只是穆小韻很快就將她自己的手拿開,她動都沒有動。但是葉默卻可以看見剛纔她還紅潤的臉龐變得蒼白起來,整個人再次的發抖起來,比起剛纔的抖動要厲害的太多,同時葉默也感覺到她伏在自己胸口的身軀變得僵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