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現場的氣氛因爲劉磊的話,再次熱烈了起來。上清山的那個司馬平原來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嘴裡說的厲害,但是真正臨到頭上的時候,卻慫了。
不要說上清山,就是蜀山的一些弟子看向劉磊的表情都變了。剛纔劉磊用一招殺了司馬平,雖然這一招有些偷襲的嫌疑,可是那實實在在的是一招殺敵,這還不算,最後劉磊還將司馬平踢入大海。
現在劉磊再次向藩承挑戰,所有的人都盯着藩承。歡呼永遠都是留給勝利者的,至於剛纔的司馬平,已經沒有任何人去記得了。
藩承臉色蒼白的看着一臉不屑的劉磊,忽然感覺自己的腿有些抖,他看見周圍衆多的人都盯着他,他忽然大叫出聲,“劉磊,你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如果你不偷襲,你怎麼可以暗算到司馬師兄?”
劉磊忽然哈哈一笑,“沒錯,我就是偷襲了,你又怎麼地?你告我違反規則啊,你咬我啊。現在是我們決鬥的時候了,爺給你偷襲的機會,來吧,別夾着自己的卵蛋了。”
藩承的話頓時引起了現場一陣的譏諷和嘲笑,在決鬥臺上,不要說偷襲,無無論你用什麼手段,只要你能殺了對手,你就贏了。根本就不存在偷襲一說,這個藩承是害怕了。
“沒卵鬼,滾……”
“垃圾……”
譏諷和嘲笑都翻滾而來,可是藩承的臉色卻愈發蒼白的厲害。他知道,就算是劉磊偷襲,自己上去也是必死無疑。司馬平用劍阻攔,甚至連劉磊的彎刀片刻也不也能延遲,他上去絕對是找死。
劉磊肯定不是黃級中期修爲,想到這裡藩承的全身開始顫抖起來,冷汗直批而下。
“藩承,你既然不敢上來,就別怪我下去殺你啦。”劉磊冷笑的聲音傳來,藩承更是魂飛魄散。
決鬥他當然知道,對方提出決鬥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一旦你同意了,就是不死不休,除非對方主動繞過你。
剛纔他還怕別人不知道,還主動抱拳大聲說出去了,現在誰都知道他要和劉磊決鬥。就算是他不敢上去,劉磊也可以下來殺他,而且周圍的人還不允許插手。
因爲藩承不敢上臺送死,一些人又開始譏諷起來。就連上清山的人都臉面無光,紛紛讓開藩承。自己門派的人同意了別人的挑戰,現在卻怕死不敢上決鬥臺,這絕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再也承受不住的藩承忽然發瘋一般的衝向擂臺,拿着手裡的長劍直接刺向劉磊,毫無章法可言。
劉磊搖了搖頭,只是稍稍閃身就讓過了長劍回頭一刀,藩承似乎解脫了一般的撲倒擂臺之上。劉磊感覺這兩場決鬥都沒有任何的挑戰性,早知道這樣,他就不突然襲擊那個司馬平了,至少還可以看看司馬平到底有些什麼本事。
比賽開始之前,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比賽會是以這種結果收尾。就是葉默也沒有想到,那個司馬平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熱鬧沒有的看,衆人紛紛離去,主持這次盤口的專家大贏特贏,雖然賠率很低,但是壓劉磊贏得實在很少。
在一處角落的地方,一名中年男子忽然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個劉磊是我招進來的,他明明只有黃級中期巔峰修爲,怎麼突然就有玄級的內氣爆發出來?難道他隱藏了修爲,還是在船上有什麼奇遇不成?”
劉磊贏了比賽,又暗地裡贏了大批的金幣,心裡爽快不已。他正想來找葉默的,卻被蜀山的一名師兄攔住,說是有蜀山的長老要見他。
葉默看着劉磊離開,知道這次比賽後,他至少可以弄一個內門弟子噹噹。一個二等隱門的內門弟子,地位還是相當不錯的。
……
“什麼?你說那個蜀山劍派的劉磊贏了?司馬平黃級巔峰,而那個劉磊只有黃級中期的修爲,他怎麼贏?”雲紫衣聽了小玲的話,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
劉磊和司馬平的比鬥對她這種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看,但是作爲‘神商會’的主要負責人,她還是知道誰輸誰贏的。可是事實和她預料的恰恰相反,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出乎她的預料了。
“小姐,那個劉磊不但贏了司馬平,而且還是一招就殺了他。據說那個司馬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後來上清山另外一名弟子藩承上臺和劉磊決鬥,一樣的是一招就被殺了。”綠裙少女如實回答道。
雲紫衣皺了皺眉頭,沉吟好久才說道:“難道說我們的情報有錯誤?劉磊根本就不是黃級武者,而已經是玄級武者了?”
但細細想來又怎麼可能呢?所有三十歲以下的玄級武者,她都有名冊的,如果劉磊是三十以下的玄級武者,她早就拉攏劉磊了。
不對,昨天那個莫影去了一趟劉磊的房間,然後纔來我這裡,難道這和那個莫影有關係?或者說自己還是沒有看透他?就算是沒有看透他,他也不可能在幾個小時之內讓劉磊變得這麼厲害吧。
雲紫衣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小玲,你等會去打聽一下蜀山劍派的劉磊,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劉磊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原來是劉磊曾經得到過一株‘柳青蘿’,上面還有兩朵小花。而劉磊的本來打算是等他到了黃級巔峰的時候,服用其中一朵衝擊玄級。等到了玄級巔峰後,再服用一朵,衝擊地級。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因爲司馬平的挑戰,他只好兩朵一次服用,最後幾天就從黃級中期晉級到了玄級初期。
因爲劉磊已經晉級到了玄級,而且他現在還沒有到三十歲,現在已經是蜀山劍派的內門弟子了。
“竟然是‘柳青蘿’,難怪他可以晉級玄級,那可是晉級地級的藥材,真是可惜了。他的運氣還真是不錯,‘柳青蘿’這東西可是很難遇見。”雲紫衣聽了劉磊的消息,又自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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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在這艘樓船上,各大隱門的首腦都聚集在一起。雖然說是各大隱門的主要人物,其實還是一些特等門派和一等門派,還有數家二等門派而已。
他們商量的當然不是劉磊的事情,雖然劉磊大出了一把風頭,不過因爲他的級別還太低,還影響不到這些隱門的大腦們。他們聚集在一起,還是爲了‘雙子劍門’和‘鍛器堂’的事情。
雖說‘雙子劍門’和‘鍛器堂’這兩個門派鬧起來,不關別的門派事情,但是‘雙子劍門’和‘鍛器堂’都有衆多交好的門派。
‘雙子劍門’有衆多的漂亮女弟子,而且這些女弟子都會一種雙修法決。一旦她們和男子雙修,這些雙修法決並會不影響到男方的修煉,反而會互相促進。所以很多門派的男弟子都娶了‘雙子劍門’的女弟子,以此來增加修煉速度,所以‘雙子劍宗’有很多的盟友。
但是‘鍛器堂’更是有衆多門派的支持,因爲‘鍛器堂’的兵器和法器都是一流的。大多數的隱門都會向‘鍛器堂’購買法器和兵器,所以和‘鍛器堂’交好的門派同樣很多。
一旦‘雙子劍門’和‘鍛器堂’打起來了,那麼牽連就比較廣泛,甚至連很多別的門派都會牽連進去。作爲特等門派和一等門派,他們並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正因爲這樣,‘雙子劍門’和‘鍛器堂’在拍賣會的事情發生後,特等隱門和一等隱門都儘量在雙方勸解。
正因爲這樣,‘雙子劍門’的掌門期有新和‘鍛器堂’的萬厚德雖然彼此依然互相不爽,但是經歷過這麼多天後,還算是能剋制住自己的衝動,並沒有發生更大的衝突。當然更主要的是,他們也發現了這件事情的疑點很多。
因爲大家都知道這次聚集在一起是什麼事情,所以會場到處都是議論。原本有些剋制的期有新聽到別人的議論,想到自己兒子的慘死,似乎又無法剋制起來,他怒目盯着‘鍛拳堂’的副堂主夏重炎和萬厚德。
不等期有新和‘鍛拳堂’的萬厚德再次爭執起來,太乙門的一名精瘦的老者站了起來說道:“期掌門,你稍安勿躁。這件事我和昆乾的凌兄反覆分析過,而且慈航靜齋的皆嫺師姐也認爲這事情有蹊蹺。因爲這個原因,今天才再次將大家叫到一起來。”
這老者叫章長聞,是太乙門一名先天的長老,他說話了,基本上在座的也要給點面子。所以原本還在議論的場面,頓時靜了下來。
見大家都安靜下來,這老者纔再次說道:“我們分析了一共有五大疑點,第一,那個大鬍子明知道他購買了東西會有人盯着他,他還大搖大擺的坐馬車出去,這等於是引人跟蹤他。第二,那個大鬍子和他的同伴事後沒有下落。第三,魏午明明要逃跑,他爲什麼還要去杭水城外購買一套武士服,這等於故意泄露蹤跡。若說他故意擺迷陣,也做太得過了些。
第四,如果真的是夏副堂主做的,他得到了極其珍貴的東西,就不應該受傷了還回到杭水城,而讓魏午逍遙在外。當然最大的疑點還是第五點,‘雙子劍宗’的閔至峰長老雖然是刀傷,可是他卻先死於劍下,然後纔是刀進入原來的傷口。我想魏午只要不是傻瓜,他就不會故意做出閔至峰長老是他殺的這種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