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是尚冰倩,原來尚冰倩坐在警察辦公室爲樑棟的事發愁,想着怎麼找到證據,找到那些證據,才能給樑棟翻案。
尚冰倩讓人把樑棟的情況全都找來,查看了樑棟所有的情況,包括他的親人。沒想到這個時候,有警察回來提到了中華路上又出了一場車禍,幸虧沒有出人命。
尚冰倩隨口一問,肇事司機居然是樑棟的表姐,忙讓人把中華路段的監控視頻找來,想看看車禍現場,可沒想到卻發覺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跟着劉湘的車,尚冰倩有些奇怪,索性把中華路段的監控都看了一遍,這才確定那輛黑色的轎車,果真是跟蹤劉湘的,這才馬上帶人去了醫院,帶着人埋伏在醫院門口,纔給劉湘打了電話。
劉湘放下手機,看着媽媽說:“媽,我想起來了,公司裡還有些事,我出去一下,你再看我舅舅一會兒。”
“去吧,上班要緊,媽媽反正也沒事,你爸爸也休假了,很快也要來的。”劉湘媽媽笑着說道。
劉湘又給發呆的舅舅,打了招呼,才快步走出來,雖然她一貫是個女強,可想到被人跟蹤,說不定跟蹤者還是兇徒,心裡也很是緊張,不知不覺,踩着高跟鞋走的飛快,即便有些急衝衝的,也沒影響那高貴的氣質,引得不少人看過來。
“看,那漂亮女人終於出來了,發動車子,快些發動,這次一定要抓住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子,推了把眯着眼睡覺的司機,低聲說道。
猛然的推動,倒是嚇了那司機一跳,雙手舉起,大聲說:“別開槍,我投……”司機沒說完,看到自己前面的車還在,也感覺到了自己還坐在車裡,根本沒被抓住。
“滾*頭,嚇死老子了。”司機氣的舉手照着身邊男子,狠狠拍了個耳刮子。
男子看到司機發了怒,捂着臉心裡一陣的大罵,我可是叫你呢,你他娘還打我,好,以後你給我等着,等我二哥來了這,非削死你。
司機發動車子,跟上了劉湘,劉湘此時也很緊張,從那翻鏡看到,果真有車子跟着自己,等車子開到醫院門口,故意把車子停了一下,隔着窗戶果真看到有警察躲在門外的小攤後,心裡這才安穩了些。
劉湘的車子駛出醫院大門,向前繼續行駛,故意放慢速度,眼睛不時地看向翻鏡,看到那輛黑色的轎車也出了醫院,心說:“就停在這兒吧,雖然這條街人也不少,但街道窄,我把車停到正路,他們想駕車跑,是不可能的。”
劉湘想到這兒,把車子停下,把車子的手剎都用上了,推車門下了車,向街道旁邊的一家藥店走去,因爲醫院附近有好幾家藥店,劉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想買藥,但卻有人大聲抗議:“你這個姑娘怎麼回事,把車子停到路中間,人家還怎麼走?”
一個推着小三輪賣雞蛋灌餅的老太太,第一個抗議起來,後面黑色轎車司機,倒也看到了劉湘停車買藥,可他總不能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只能開出來,把車子停到路邊。車子剛停下,有人敲車窗,大聲說:“出來,把人家的狗壓死了。”
司機一聽,不會吧,我都沒感覺車子顛簸,難道壓死的是人家那種小獅子狗?真他媽倒黴,看來不賠錢是不行了。
司機剛打開車門,一羣警察就蜂擁而上,黑亮的小手槍,直接讓司機還有他身邊的那位舉起雙手。
戴上手銬的司機,還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同伴,把嘴一張:“呸,都他媽怪你,讓你推老子,嚇老子,現在應驗了吧?”
兩個綁架者,很是老實,還沒怎麼審訊,就把事情說清楚了,都是外來的,想趁着武術大賽來梨花市搞點錢,結果,自己的老大和一個姓張的老闆達成交易,那姓張的老闆要對付那個女人,也就是劉湘。
尚冰倩很快帶人,突擊了這兩人所說的地方,抓住了他們的老大,很順利地抓到梨花市大酒店的張經理,倒不是他哥張老闆,張經理死死咬住,是自己想報復劉湘,才找人準備嚇唬一下劉湘的。
“把他帶下去,關起來。”尚冰倩看着蹲在地上,被拷着的張經理,對身邊的警察說道。
張經理站起來,眼睛去惡狠狠地盯着劉湘,臉上的肉都有些顫抖,惡狠狠地說:“你給老子等着,這次沒弄了你,等老子出來,一定把你給……”
“閉嘴,這裡是警察局,恐嚇他人也是罪行一條。”尚冰倩厲聲喝道,更是一腳踹在張經理的臉上,張經理半個臉都麻木了,身子向後退了好幾步,倒是沒倒下,臉腫了起來。
“你他媽敢打人,我要上訴,我要投訴,*了,*,你們沒權利打人,我要上訴。”張經理帶着手銬,捂着臉,有些瘋狂地大喊。
“拖下去。”尚冰倩冷着臉,看了眼旁邊的幾個男警察,這下,兩個男警察上前夾住張經理,就想把他架出去,沒想到張經理很不服氣,猛然掙扎扭動,還真的掙脫了出來,仇恨地看着尚冰倩,大聲罵道:“別他媽,以爲穿了一身皮,老子不敢動你,見人,等老子抓了你,非把你的這身皮給……”
“啪”一個響亮的耳刮子,打在張經理的另一半臉上,接着沒等張經理反應過來,一腳狠狠踹在張經理心口。“撲通”張經理腫着臉,跌坐到地上,後背撞到一張辦公桌,“嘩啦”辦公桌上的紙張,掉了一地。
“辱罵警察,也算是襲警,這個你難道不清楚?現在你僱人綁架罪成立,恐嚇她人罪成立,更是敢在警察局襲警,這些罪,夠你在牢裡住幾年的,對了,剛纔通過你的話,不但是恐嚇我們,辱罵,更有意味抓到我們,進行折磨。我現在都懷疑你精神有問題,是不是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進行治療,放心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尚冰倩的語氣到了最後,無比的陰森,就連旁邊的警察,也感覺身上有些冷,那表情根本不是一個警察應該有的。
這時,吳隊長走進了辦公室,咳嗽了一聲,張經理剛纔真的被尚冰倩那陰森的話嚇住了,看到吳隊長進來,翻身就爬過去,抱住吳隊長的腿,大聲說:“吳隊長,你來的正好,我可是很清醒的,不是精神病,我不要去精神病院。”
這時,門開了,一個和張經理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帶着個提着公文包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看到張經理的慘樣,眼神一陣的凌厲,表情很是憤怒,四下看了幾眼,最後盯着尚冰倩沉聲說道:“誰把我弟打成這個樣子的?這裡是警察局,不是毆打刑房?難道你們是行刑逼供?”
男子轉過身看了眼身邊的男子,接着說:“王律師,你來給他們說說,審訊期間,可以毆打嫌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