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金丹第一人

別點進來,三點半再來看。

昨天v章發重複了,早上說了補救措施了。

三點半後進行二次覆蓋,3k的訂閱,我覆蓋成4k的,起點是以第149章市,分派到了山河門來主持,早前也沒預料到玉衡臺會開。秦桑語就沒提防還有罡風擋路這個可能性,隨手丟給了夜殊手牌,就匆匆離去了。

也只能是等到集市結束,再找找那名小道友的行蹤了。

夜殊心裡也沒底。瑚火毯經過了白彌的加工,怕是“生”了它的那隻火光獸都不一定認得那玩意是從自個身上下來的。

可爲了防萬一,避免引起了秦桑語的主意。夜殊只敢縮在了角落裡,將那張瑚火毯捂得老老實實,既不趕張揚,也不敢吆喝。偏她又是地廳裡所有人中,修爲最差,樣貌有不惹眼,從黑篷人和雀綠女子進去,過了一刻鐘,還是無人主動來詢問。

倒是崇雲公主那邊,又是用一把四品的靈劍,換了一份四品的修煉心法,引來了一陣陣驚詫聲。

正在夜殊遲疑着,要不要端出王抱石買賣的氣勢時,一股薰得人鼻尖只發酸的氣味飄來。

“停————”那一聲“停”字,滾滾如春雷,整每個人耳邊都俱是嗡嗡叫了起來。

秦桑語春風拂面的老臉上,嘴角止不住往下耷去,心裡暗叫:“糟糕,那老瘋子又來搗亂了。”

“全都停下,老夫的靈寶還沒出手,可別把好東西都交易光了,”那一聲蕩氣迴腸,還帶了個酒嗝停頓的停後,一名光着腳,臉膛上對着酒紅和鬍鬚滿臉的粗狂老者朗聲笑着,大步走來,走着時,一口掛在了他的葫間的酒葫蘆,發出了嘩啦啦的水聲。

“杜老頭,你已經被列入了七星山集市的黑榜,不能擅自入內,”秦桑語沒好氣着。

“嗨嗨,咋說話的,都說你秦桑語會做人,我看就你最混賬,沒半點生意頭腦。客人上門,哪有趕出去的道理,再說了,我老杜哪次不是帶了靈寶前來,遵循了你們的買賣規矩,一物換一物。每回和我交易的人,可都是心滿意足的,”姍姍來遲的杜豪風,吹鬍子瞪眼着,他好歹也是琅天界成名前輩。

“你那叫讓人心滿意足?硬要花一顆一品靈石,換一本三品劍訣。上一次則是用一枚空白玉簡,換了顆龜鶴人蔘。”秦桑語一說,那些帶了靈寶的人,立馬收起了靈寶,深怕杜豪風看中了自己的靈寶。

就是連崇雲公主之流,也不動聲色着,將靈寶收了起來。

可憐的落葉坡瓶瓶罐罐多,嶽小鳴的速度慢了點,就被帶逮了個正着。

“步賢弟,”杜豪笑容可掬,整張老臉都笑成了朵幹菊花狀,“你這瓶益靈丸不錯,給老哥我最是合用。”他大手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了步長老記得要往儲物袋裡轉移的一瓶丹藥。

“你這人怎麼搶東西啊,”嶽小鳴也急了,她臉被打了個半腫,還麼消下去。

“這臉腫的跟猴兒屁股似的是哪來的?我說步老弟,你們門裡,也得招收些像樣的弟子纔是,竟然這樣和長輩說話,誰說老頭子我搶了,”杜豪風苦巴着老臉,很是肉疼地從懷裡摸出了一包用油紙包着的玩意,“這是老夫的珍藏,算是便宜你們了,換一瓶丹藥好了。”

杜豪風的珍藏?步長老心知對方是凝神後期的高手,這樣的人物的備在身上的珍藏,又豈會太差。

秦桑語眉頭抽搐了一下,想要開口提醒,就見杜豪風老眼一瞪,警告味十足。

也罷,杜豪風在七星山的歷史記錄不佳,那落葉坡也不是什麼善茬,總是仗着自己門內的丹藥衆多,做些強買強賣的事情,秦桑語也不打斷。

“呸,不過是幾顆油炸花生,”嶽小鳴和步長老小心翼翼着打開了油紙包,裡面哪有什麼好玩意,不過是十幾顆花生,其中還有幾顆是發黴了的,氣得嶽小鳴將那包玩意,丟在了地上。

“買定離手,東西都交出去了,可別想再出爾反爾。”杜豪風再是一溜地廳內的其他修者:“繼續繼續,一個個把寶貝拿出來看看。老頭子我也帶了好東西來了,要是看到合意的,我們再做交換。”他不說還好,一說,大夥全都是抓起了各自的靈寶,往儲物袋的往儲物袋,有些人心急的,直接拿起了靈寶就往懷裡塞。

杜豪風隨手一點,指上了一人“嗨,那個穿了身白皮的,你的那副盔甲不錯,你等等,老夫這有張酒方,那可是極好的,跟你換如何?”杜豪風所指之人,正是陳玄遠。

眼看杜豪風從他那口不知用了百多年的儲物袋裡,翻出了一張皺巴的黃紙。

修養極好的陳玄遠,頓生了急智,他將那副盔甲忽啦啦一收,交到了被杜豪風的強盜行徑嚇到了陳琅手中。

“還請杜老前輩見諒,這件鹿靡盔,陳某並不大算交易,而是要送給我的內侄的,”陳琅一聽,狂喜不已。

見識了落葉坡的遭遇,陳玄遠連看一下那張酒方的勇氣都沒有。索性將盔甲送給了陳琅。

這幾日看來,陳琅天賦不錯,只要踏入了築基期,就能用上那副盔甲。陳玄遠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索性將盔甲送了出去。

要知道杜豪風嗜酒如命,又是個散修。修者講究個清心寡慾,即便是癡迷庖食,都算是心有旁騖,更別說是酒色一流。

他釀出的酒,在琅天界可是一絕。什麼腐葉毒蘚,什麼靈獸內腑,他一一都敢下酒。

陳玄遠暗想,與其賤價賣了,辱沒了自家的那件寶盔,還不如留贈後輩。

“沒眼力的,老夫的酒方可是一絕,”杜豪風悻悻地說道。

秦桑語見了他的無賴行徑,不得不說道:“老酒鬼,你再胡鬧,可別怪我將你轟出去。你那酒方,也不知是何年馬月的,又怎麼換玄遠的那具四品寶甲。”

“誰說老頭子的酒方不值錢,它也是四品。我說它是四品,它便是四品,誰敢懷疑我的酒方,就是看不起我杜豪風,來來來,先幹一架,”

他老眼眯起,被酒意薰得發紅的眼珠子在地廳裡那些修者都掃了一圈。

每一個被他的酒眼餘光掃到的人,都是瑟縮着,低頭的低頭,捂儲物袋的捂儲物袋。

就是這時,一雙帶了幾分興色的眸子,和一雙帶了幾分看戲以爲的眼神,同時引起了杜豪風的注意。

秦桑語也是留意到了,說起了修爲...他將視線落到了位於牆角的那一人一契約獸的身上。

那病容少女剛進來時,那身練氣階的修爲就引來了秦桑語的注意。

若非她還攜了契約獸,身上也無半點改容換貌的痕跡的話,他真要以爲此人就是那名小道友。

只是這人從方纔到現在,都是在旁怯弱地看着,也沒拿出什麼像樣的靈寶,杜豪風又看上了他的什麼東西?

“這隻金毛猴不錯,我家的曾曾曾曾孫女兒最喜歡小獸。小子,這隻契約獸賣不賣,老夫用這張酒方跟你換?”杜豪風見白彌短手短腿,毛髮豐厚,看着頗爲喜歡,大手一拎,以老鷹抓小雞的勢頭,撲向了白彌。(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