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一個身價千萬的人有必要去當恐怖分子嗎?有點腦子啊!而且據查證薛鴻銳沒有任何和恐怖分子有關聯的跡象。
再說了,就算薛鴻銳真的是個恐怖分子,身爲美國公民的他也該交還給美國政府來處理吧!
爲了薛鴻銳的事,美國駐尼日利亞大使館也受到了很大的社會壓力,費勁了心思想去營救薛鴻銳。但是不論他們怎麼做、怎麼說,尼日利亞的人總是在打太極,硬生生的拖延着時間不肯放人。不過好在暴亂的事件發生後聽他們的口風是似乎有點鬆懈的意思了。
對於外界的事情,薛鴻銳一概不知,大約兩天之後,破格特監獄終於恢復了平靜。
在放風廣場,薛鴻銳再一次看到了黑石,從外表上來看他的傷勢似乎是完全好了。
“嘿!薛,再一次看到你很好!”黑石笑着對薛鴻銳說道,牙齒依舊是那麼的晃眼。
薛鴻銳臉色平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一向不願意和這種人多打交道,不是什麼看不起之類的,而是覺得太危險了。
黑石也似乎完全適應了薛鴻銳的冷淡,渾不在意的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查克斯倒到底圖你什麼東西,但是我想他暫時是找不了你麻煩了。聽說他傷的比我重多了,現在還不能下牀呢!哈哈哈!”
說到對手的難堪,黑石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薛鴻銳精神一震,這也算的上是他在這聽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了。
在放風廣場的另一側,有幾雙眼睛正不善的盯着薛鴻銳一行人。
“怎麼辦!這次失敗的話等他回到美國就更沒有機會了!”一個面容普通的白人對這着身邊的一人問道。
只見那人臉色極其的陰沉,沉默了很久才擠出一句話來,“沒別的辦法了,查克斯現在倒下了,黑石又和薛鴻銳走的很近,想要同時對付他們兩人的話機會不可能實現,現在只能等老大的消息了。”
一想到老大生氣時那張可怕而猙獰的刀疤臉,他就不由打了一個抖索,看向薛鴻銳的目光又兇狠了幾分。
“嘿嘿,你看那邊,查克斯的人正死死的盯着你呢,估計是打算什麼時候再給你來一下狠得!”那人的目光太過兇猛,引起了薛鴻銳他們的注意,黑石伸手指着他們向薛鴻銳打趣道。
“他們要是敢來我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雖然話說的很兇狠,但是薛鴻銳的心裡也是有些忐忑。他也只是一個凡人,時時刻刻被人惦記着的話難免有些內心不安,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被人陰了。
被黑石這麼一指,那一羣人也都知道被發現了,起身慢慢的散去,不知道去了什麼其他的地方。
萬幸的是,薛鴻銳的擔心終究是沒有發生,他還是平安的度過了這一段讓他日後難忘的經歷。
三天後,尼日利亞政府終於承受不住來自外界的壓力,宣佈無罪釋放薛鴻銳。
走出破格特監獄的薛鴻銳面對着無數記者的長槍短炮和不斷閃爍的燈光,一時間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薛鴻銳回頭看看這所破舊而肅穆的建築,心中一時間涌出一股說不上來的悵然感。他長嘆一聲,不理會記者的各種問題,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鑽進了一輛轎車中揚長而去。
當天的傍晚,又是一輛加長的林肯汽車,走排座位上正做着一對年輕的男女。
“薛!你沒事吧!你還好嗎!”凱特琳雙眼含淚,上下觀察着薛鴻銳的身體,就差沒有動手去檢查了。
出了破格特監獄這個鬼地方,薛鴻銳就馬不停蹄的回到了紐約,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那個鬼地方待了。
一回到紐約,他似乎一下子就轉運了,首先是凱特琳完全康復了。一下飛機,他就看到了自己多日未見的女友,兩人一個久久的擁抱之後凱特琳便打開了她的話匣子。
“沒事!真的沒事!我都說幾遍了!”薛鴻銳苦笑了一聲,這一路過來,凱特琳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問這個問題了。
“呼!那就好!”凱特琳這次終於是滿意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不過她下一刻又緊張了起來,抓着薛鴻銳的手臂問道,“你說你媽媽會喜歡我嗎?”
沒錯,薛鴻銳的母親醒了!這是他回到紐約後伯頓告訴他的又一個好消息!
薛鴻銳和凱特琳此時正要去醫院看望他的媽媽,雖然已經是康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醫生說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還是要住院觀察一下,便將她轉移到紐約的一傢俬人醫院來了。
顯然,對於薛鴻銳媽媽沈琳雪突然病情轉好的事實,這些個專家教授一時間還有些難以置信,需要觀察一陣子才能確定。
很快,車子就在一家豪華的醫院停了下來,薛鴻銳和凱特琳雙雙下車,各帶着不同的情緒向裡面走去。
薛鴻銳是欣喜中帶着期待,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媽媽健康的樣子了。而凱特琳則是十分的忐忑,雖然她之前見過一次薛母,並且薛母對他的影響好像也不錯,但是那畢竟是在她意識不是很清醒的時候,誰知道她現在會不會喜歡自己。
“媽!”一走進病房,薛鴻銳就看到一個面目和善的婦女正微笑着在和一個小護士聊着天,此人正是他的媽媽,沈琳雪!
再次看到媽媽健康的笑臉,薛鴻銳一時沒有忍住,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來到病牀前趴下,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看到自己的兒子,薛母也是萬分的開心。對於薛鴻銳被關在破格特監獄的事情,周圍的人都沒敢告訴他,怕她情緒不穩定導致病情復發,只是告訴她薛鴻銳在中國打比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來來來!到媽媽這裡來,讓媽媽好好看看!”沈琳雪輕輕攬過自己的兒子擁在懷裡,有些欣慰的說道“你長高了,也長壯了!聽說你最近在打拳擊,沒有受什麼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