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準備好後,那個白人記者就向不遠處的攝影師點了點頭,錄製就正式開始了。
雖然主辦雜誌,但是《拳頭與格鬥》也有自己的視頻網站,這些採訪的視頻都會放到網站上面去。
“你好,薛鴻銳!我叫凱文。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男記者先是禮貌的和薛鴻銳打了個招呼。
“你好!”薛鴻銳點點頭報以簡單的迴應。
“接下來我想詢問你幾個問題,根據你之前的比賽視頻我們這些忠實的拳迷都可以看出你每一次比賽的實力都有很大的增長,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呢?”說着,凱文吧話筒遞到薛鴻銳嘴巴。
“訓練!拼命的訓練!”薛鴻銳毫不思索的說道。
“哦?僅僅是訓練嗎?那別的拳手也在訓練,爲什麼他們實力的增長沒有那麼快呢?”凱文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個故事:獵狗追捕兔子失敗了,別人很奇怪的問你那麼高大爲什麼跑不過兔子,獵狗就說我奔跑是爲了一頓飯,輸了也就餓肚子;兔子奔跑是爲了活命,輸了就會丟掉性命。我跑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薛鴻銳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敘述了一個簡單的故事。
“額,這和拳擊手的訓練有什麼關係嗎?”凱文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別的拳手訓練只是爲了冠軍、榮耀或者是金錢,但是我是爲了我母親的性命而訓練的!他們怎麼能和我比!”薛鴻銳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話怎麼說,你訓練和你媽媽有什麼關係?”這下,凱文更加疑惑了
“我媽媽她在幾年前得了一種怪病,需要很多錢去治療,然而我們家很窮”知道這件事早晚會被曝光的薛鴻銳乾脆大大方方的將其說了出來。
薛鴻銳媽媽的事一直沒有被記者發現,因爲大衆和記者的目光都聚焦在薛鴻銳離奇的經歷,強大的實力或者是美麗的女友身上,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強大的拳擊手背後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原來是這樣!你能這麼快提升自己在拳壇上的排名就是想賺更多的錢爲自己的母親看病嗎?真是了不起啊!”聽到薛鴻銳的敘述,凱文也不由在心中對他產生了幾分敬佩。
“沒什麼,我相信任何一個子女在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去救治自己媽媽的。”薛鴻銳平靜的說道。
“嗯!那換個話題吧!我想着也是拳迷們都比較關心的問題。請問一下你之前說過打完和羅伊的比賽就要比挑戰拳王,那你會選擇誰來挑戰呢?”凱文又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在結束和羅伊的比賽時已經說過了,我下一個要挑戰的是ibf的現役拳王,塞雷斯!”薛鴻銳毫不猶豫的將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雖然他知道在這種採訪中說的話分量和之前的完全不同,但是他還是說了,沒有顧忌什麼東西。因爲雙方的關係自從塞雷斯和安東尼等人入駐主拳館之後就越來越差了。
“爲什麼選擇塞雷斯?是覺得他在幾個拳王中的實力最弱嗎?”
“是的!在我看來,他在三個中量級拳王中是實力最弱的,現在的我最少有八成的把握贏他!”
“.”凱文一時有些無語了,沒幾天前不是才七成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八成了?還有,外界不是都說薛鴻銳很低調的嗎?這也叫低調?他怎麼沒有看出來.
其實薛鴻銳並不是一個謙虛謹慎的人,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一股隱藏的獸性,直到遭遇到夏威夷的這件事,他的獸性才慢慢的被釋放了出來。
如果說之前的薛鴻銳生活在他自己編造給自己的條條框框下的話,如今的他已經徹底將自己解放了出來。
不接受採訪只是不想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干擾自己的訓練,既然要接受採訪,那爲何不讓自己的名氣和話題在多一點呢?
“咳咳!沒想到薛你這麼自信啊!那我問下一個問題吧”
之後,凱文又問了一些和拳擊上面有關的事情,薛鴻銳也一一作答,採訪完畢後雙方站起來禮貌的握了一下手。
凱文臨走的時候告訴薛鴻銳,下一期的《拳擊與格鬥》中會有一片關於他的完整報道,還說之後回有攝影師給他拍照。
果然,凱文走後沒多久,《拳擊與格鬥》派來的一個攝影師就走了上來,告訴薛鴻銳他需要換上拳褲拍攝一組雜誌的寫真封面,並且告訴了薛鴻銳一些拍攝上面要注意的事項。
想要早些回去的薛鴻銳想都沒想就欣然答應了。
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爲很快就能結束的拍攝居然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搞定。那個攝影師似乎是個完美主義者,不斷的否定自己前面拍攝的照片,還讓薛鴻銳要盡力配合他。
在攝影師的要求下襬了n個pose後薛鴻銳終於拍完了一組幾近完美的照片,結實發亮的肌肉,兇中帶穩的表情,蓄勢待發的動作
不過此時的薛鴻銳已經是身心俱疲,甚至感覺比平時的訓練還要累上一點!
“怎麼樣?全部搞定了!”看到《拳擊與格鬥》的工作人員全部陸陸續續的離開,伯頓便走進來向躺在椅子上的薛鴻銳問了一句。
“搞定了,下次別讓我接受這些採訪了,實在太熬人了!”薛鴻銳有氣無力的說道。
“哈哈!別閒麻煩,這對你的名氣增加有很大的好處。名氣夠了,也能讓你挑戰拳王的申請更容易通過!再說了,這些東西你還是要學着適應的,以後少不了這樣的採訪!”伯頓哈哈大笑道
聽到伯頓這麼說,薛鴻銳的心裡才還受了一點。
“忘了問你,我下次什麼時候可以申請去挑戰塞雷斯?”想了想,薛鴻銳問了一個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再等半個月吧,等你的名氣再發酵發酵,我想下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伯頓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