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不這樣吧,反正今天的課程也挺簡單的,要不婉清你也去聽聽吧。”
“婉清,現在你還在上學,多學一些知識,對你將來有好處。”閆碩挺了挺胸膛,義正言辭的說着。
一旁,徐燕則是連連點頭,急忙說道:“對啊,婉清,你也可以去聽一下,閆碩是教生物學的,你不是從小就挺喜歡生物學嗎?”
“走吧,婉清,乾媽陪你一起去。”說着,徐燕就已經拉着徐婉清站了起來。
“楊凡……”徐婉清神色無奈的回頭看了楊凡一眼。
楊凡搖頭一笑,說道:“沒事的,你想去的話,就去吧。”
“那……那你得陪我一起去。”徐婉清貝齒緊咬,玉手則是死死的拉着楊凡。
“好。”楊凡搖頭一笑,也不多說。
這時,徐燕對着閆碩使了個眼色,閆碩立馬會意,急忙跑下樓去,發動了車子。
楊凡、徐婉清、徐燕下樓後,閆碩已經將他的黑色大奔開了過來。
“上車吧。”閆碩嘴角上揚,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對着徐婉清等人招了招手。
等徐婉清等人上車後,閆碩這才一腳油門,飈射出去。
“怎麼樣,楊凡,這車不錯吧?”閆碩透過反光鏡,看着坐在後排的楊凡,笑道:“這車也就兩百多萬吧,貴是貴了點,不過舒適度還是挺不錯的。”
“楊凡,我告訴你,你現在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雖然你可能賺不了我這麼多,買不起大奔,但是怎麼着,你也能夠買得起十幾萬的車。”
“其實十幾萬的車也挺好的,我啊,就是錢多了點,閒着沒地方用,這纔買了這輛大奔。”閆碩看着反光鏡中穿着一身地攤貨運動裝的楊凡,整個人都洋溢出了一種優越感。
一路上,閆碩不停的唸叨着,吹着牛逼,不過楊凡卻是神色平靜,置若罔聞。
……
崇山醫科大學,佔地上萬畝,外觀奢華,裝修十分現代化,就在青林廣場附近。
在崇山醫科大學內,有着十多棟教學樓,而在三教五樓5501教室中,此刻,卻是坐滿了學生。
同學們坐得整整齊齊,各自翻閱着書籍。
“同學們,不好意思,今天我來晚了一點。”教室大門處,閆碩臉上帶着一絲歉意的笑容,走到了講臺上。
而楊凡、徐婉清、徐燕三人則是各自在教室中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大學的教室,一般都會有許多的空位,而且同學之間大多也相互不熟悉,所以,楊凡三人坐下,倒也沒有人感到驚訝。
講臺上,閆碩嘴角上揚,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笑道:“各位同學,昨天我們進行了青蛙解剖實驗。”
“這個實驗很簡單,很基礎。”
閆碩一邊說着,一邊揚了揚腦袋,自信的看了教室中的徐婉清一眼,這才說道:“今天,我們要做的,就是復活青蛙的器官!讓被解剖的青蛙,各個器官,再次恢復正常功能。”
轟!
閆碩的聲音不大,但卻如驚雷在同學們的心中炸響。
解剖青蛙很容易,基本上每個人都能夠做到,可是要復活青蛙的器官功能,這卻幾乎是天方夜譚,便是他們學了這麼久的生物學,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等神奇的事情。
“這……這怎麼可能?!復活青蛙的器官?!”
“天啊,我們專業有這課嗎?!”
……
教室中,原本還在看書的同學們紛紛擡起了頭來,好奇的看着講臺上的閆碩。
然而,閆碩臉上卻是始終帶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復活青蛙的器官,在大學的課程中,根本就沒有,甚至,當今,許多的科學家都辦不到,即便是閆碩親自出手,能夠將青蛙器官復活的概率也十分渺茫。
不過,今天徐婉清來學校聽課了,閆碩自然也想表現一下,所以才臨時生出了復活青蛙器官的想法。
講臺上,閆碩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從身旁取過一個小玻璃盒子,而小玻璃盒子中,則是放着一隻被解剖過的青蛙。
青蛙被解剖後,早已死掉了,甚至,青蛙的身體都已經有些乾癟了。
“那不是昨天閆主任給我們做實驗時解剖過的青蛙嗎?”
“難道閆主任是想要復活這隻青蛙的器官?!”
“不可能吧,那隻青蛙可是昨天解剖的,它的器官早就壞掉了。”
……
同學們神色凝重,目光死死的盯着講臺上那隻早已死去的青蛙。
如果說,閆碩現場解剖一隻青蛙,然後再進行青蛙的器官復活,同學們說不定還能夠相信幾分。
不過現在,閆碩卻拿了一隻昨天解剖的青蛙出來,同學們對於閆碩是否真的能夠復活青蛙的器官,心中自然是要打一個問號。
然而,講臺上,閆碩卻絲毫不受外界影響,屏息凝神,將青蛙身上各個器官的表皮細胞,分離下來一些,製作成了一個薄片,然後放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了一番。
“不行,肝臟已經壞死了,復活不了了。”
“大腦也壞死了。”
“這個器官也壞死了。”
……
閆碩仔細的研究着,儘量尋找着一個容易復活的器官來複活。
這時,閆碩眼前一亮,嘴角上揚,勾起了笑意,自語道:“呵呵,大腦中的運動神經還能用。”
閆碩鬆開手中的顯微鏡,這才揹着手,向教室中的同學們講解了起來:“同學們,其實青蛙器官復活很簡單。”
“下面,你們看我做一遍。”
說着,閆碩一手拿着一個金光閃閃的小夾子,然後如同搭電線一樣,將青蛙的兩根運動神經搭在了一起。
嗤嗤!
閆碩剛一搭好,青蛙的大腿就猛地蹬了一下,緊接着,青蛙就如同痙攣般,四肢不停的抽搐了起來。
“我曹!真的活了!這青蛙的運動神經又恢復了!”
“天吶,太神奇了,果然不愧是閆主任!”
……
教室中,同學們驚歎出聲,看向閆碩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講臺上,閆碩得意的笑了笑,目光卻是看向了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