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被袁雯潔宰了一頓,下午又幫着她收拾書店,晚上又被宰了一頓,開車回住處的時候,王浩心裡這個鬱悶啊:“自己又不欠她什麼,幹嘛幫着幹活又請吃飯啊,這不是心虛的表現嗎?”思來想去,最終決定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以後少跟袁雯潔聯繫,最好是不聯繫。
可惜事與願違,第二天晚上,他便接到了袁雯潔的電話,不想接,但是鈴聲一直響個不停,沒辦法,只好按下了接聽鍵:“喂,有事嗎?”
“出來陪我喝一杯,今天姐心情不好。”手機裡傳出袁雯潔口齒不清的聲音,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
“都十一點了,我已經睡了。”王浩說,根本不想去。
“把姐睡了,想不認帳是吧?等你半個小時,快來。”袁雯潔喊道,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喂?喂?”王浩餵了兩聲,心裡這個鬱悶啊,誰睡你了?哥特麼那天晚上就不應該管你,管倒是管出事來了。
最終澡辦法,主要是怕袁雯潔再變成張承業對付自己的籌碼,於是叫上寧勇離開了住處,朝着上海路的海王星夜店駛去。
海王星夜店就在夜黑黑的對面,生意比夜黑黑好了很多,兩人一直是競爭對手,夜黑黑整頓前生意就不如對方,整頓之後,一批老顧客也流逝了,就更加不如了。
王浩其實很討厭夜店那種動次打次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他心情煩躁,腦袋嗡嗡的痛,不如一個安靜的環境,一杯茶,聽聽古箏或者竹笛悠揚而乾淨的音樂,能使人煩躁的心安靜下來。
在海王星夜店震耳欲聾的音樂裡,王浩終於找到了半醉半醒的袁雯潔,他正跟一名鬼佬在喝酒,口裡還飈着英文。
王浩眉頭緊鎖,心裡想着萬榮榮和袁雯潔兩人出去旅遊小半年,不會經常去酒吧跟鬼佬這樣膩歪吧?袁雯潔他倒是不在意,主要是萬榮榮,兩人畢竟那次在海里十分的浪漫和舒服,從內心深處,王浩已經把對方歸到自己的女人堆裡。
“走了,你喝多了。”王浩把袁雯潔拽了起來,想要離開這個讓他頭痛的地方。
“喂,你是誰啊。”袁雯潔確實有點多,剛纔打電話的時候還清醒,此時竟然有點糊塗。
“我,王浩,走了。”王浩說。
旁邊的白人男子站了起來,身體十分強壯,嘴裡嚷了一句英文,王浩沒聽懂,隨後白人男子的手伸了過來,好像要把袁雯潔從王浩手裡搶過去,嘴裡還不停的講着什麼。
王浩瞥了白人男子一眼,並沒有理睬,而是拽着袁雯潔朝着外邊走去,至於白人男子的手腕瞬間便被寧勇抓住子,隨後輕輕一扭,對方的身體跟着便摔趴在地上。
寧勇用了一個巧勁,摔得也不重,本爲以爲這樣就算了,可是沒有想到,白人男子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一拳朝着寧勇打去,嘴裡還罵着shit fuck bitch等等,寧勇雖然不懂英文,但是也明白了對方八成是在問候他的父母,再加上白人男子勢大力沉的一拳,於是當場怒了,閃是一腳踹去,正中對方的腹部。
砰的一聲,一米八幾的白人男子,直接被踢飛了出去,咣鐺一聲,撞在吧檯上,嘩啦,砸碎了不少杯子和酒瓶。
這一下,海王星夜店的保安不幹了,立刻糾集了三個人過來,爲首一人,個不高,樣子挺兇狠,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白人男人,隨後盯着寧勇問:“你打的?”
寧勇點了點頭。
“打架我們不管,你們出去打,不過出去之前,先把砸碎的東西賠了。”男子說。
“多少錢?”寧勇問。
“兩萬。”男子回答道。
“一共四個杯子和兩瓶酒,值兩萬?”寧勇瞥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東西,開口問道。
“嫌少嗎?剛纔可能我沒說清楚,一瓶酒兩萬,一個杯子兩千,一共四萬八千塊,四捨五入,你給五萬塊。”男子瞪着寧勇說道。
“敲詐嗎?”寧勇淡淡的問道。
男子突然笑了,然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甩棍,冷不防朝着寧勇的腦袋砸去,這是流氓的套路,趁其不備,先下手爲強,很多人不是打不過混混,只不過不敢先出手,讓對方冷不丁給來一下,然後便失去戰鬥力,接着只能捱揍。
可惜這次男子遇到了寧勇,他的手剛動,寧勇的身體也動了,一記八極拳的大纏,一下子就纏住了男子拿甩棍的手臂,隨後身體扭動,只聽咔嚓一聲,對方的手臂便骨折了,隨後一拳打在男子胃部,男子便倒在了地上,差一點被隔夜飯吐出來。
因爲寧勇出手太快,男子身後的兩名保安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被寧勇一拳一腳打趴在地上,隨後寧勇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海王星夜店。
王浩把袁雯潔拽出來的時候,發現後面有點騷動,也沒有在意,等寧勇出來,才問:“怎麼了?”
“鬼佬罵人,被我揍了,砸了兩瓶酒和幾個杯子,夜店的保安讓賠錢。”寧勇說。
“砸了人東西應該賠吧,要幾千,我轉給你。”王浩問。
“五萬。”寧勇說。
“多少?”王浩瞪大了眼睛。
“五萬。”
“我操,那孫子想錢想瘋了吧,怎麼不去搶銀行去。”王浩說,上海路可是在袁剛的管轄之下,本來海王星和夜黑黑競爭,他並沒有相慻利用袁剛擊垮對方,主要現在心思不在這裡,可是沒想到,今天海王星的保安上來就要五萬,他心裡不由的有一絲想法。
“我把那三名保安給揍了,其中一人胳膊斷了。”寧勇說。
“揍了就揍了,扶着她,我打個電話給袁剛,給他查查這個海王星。”王浩說。
寧勇點了點頭,上前想扶着袁雯潔,卻被對方給甩開了:“起開,姐沒醉,姐要跟那外國人繼續喝。”
“拽車上去,免得發酒瘋丟人。”王浩對寧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