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一路提心吊膽,說不很多的好話,他心裡實在怕啊,像歐陽如靜這種真正的武術高手,一掌下去,不傷你筋,不動你骨,但是卻能讓你痛得死去活來,全身**,小便失禁。
這種滋味王浩嘗過幾次之後,實在不想再嘗試了,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服氣,但是身體服了,身體本能的抗拒這種疼痛。
回到盤龍山海邊別墅之後,王浩緊張的跟着歐陽如靜上了三樓,來到客廳,歐陽如靜突然朝後轉身,王浩立刻雙手捂着臉朝後躲去,同時嘴裡嚷着:“歐陽,咱能不能別動手。”
看到王浩緊張的樣子,歐陽如靜心裡也是一陣無奈,暗道:“自己有那麼可怕嗎?”於是下一秒,臉上的表情不由的緩和了一點,說:“你把手放下。”
“放下可以,你不準打臉,做爲男人的尊嚴我誓死捍衛,再說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王浩盯着歐陽如靜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了。”歐陽如靜無奈的說,她剛纔在臨海大酒店雖然很生氣,當時去的時候,腦子裡想着如果捉姦在牀要不要把王浩給閹了,還好這種事情沒有發生。
王浩不記得他自己的過去,但是歐陽如靜卻是一清二楚,即便以前不清楚,在結婚之後也將他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好色,對漂亮女人沒有抵抗力,特別喜歡熟女,這是歐陽如靜對王浩的結論。
“嚇死我了。”王浩聽到歐陽如靜說不動手,立刻放鬆了下來,順勢坐在沙發上,成半躺狀態,還把電視打開了。
“以後出去幹什麼必須先跟我說,並且還要張軍跟着,聽到了嗎?”歐陽如靜眉黛微皺了一下,隨之也坐在沙發上,開口對王浩說道。
“歐陽,我能問個問題嗎?”王浩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問。”
“我是你兒子嗎?”王浩硬着頭皮問道,同時緊盯着歐陽如靜,一旦發火,立刻轉身就跑。
“你……”
“既然不是我媽,幹嘛管得這麼寬。”王浩快速的說道。
話音剛落,歐陽如靜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緩和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王浩也立刻站了起來,心裡想着,即便今天再挨一頓揍,也要爭取到自己的權利,妹的,出去幹什麼還要彙報,還要張軍跟着,自己還有沒有自由啊。
“看來對你不能太善良,從明天開始禁足。”歐陽如靜並沒有動手,不過卻準備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好好管束一下王浩,即便改不掉他好色的毛病,也要讓他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憑什麼?”王浩聽到禁足,立刻大聲反駁道。
歐陽如靜沒有說話,只是將拳頭舉了起來,那意思不言而喻。
“太暴力了,就不能好好談談。”王浩雖然心裡做好了捱揍的準備,但是能不嘗試就不嘗試,滋味太難受了,所以看到歐陽如靜舉起拳頭,他想了想硬碰肯定不行,於是只好語氣軟了下來。
歐陽如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轉身回臥室了,轉身的一瞬間,臉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露出一絲無奈,她其實也不想這樣,但是不這樣的話,估摸王浩絕對會放飛自我,萬一真那天看到跟別的女人在牀上的話,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百分百會動手閹了他。
每個女孩都有公主夢,歐陽如靜也不例外,她本來理想中的白馬王子,博學,彬彬有禮,氣質儒雅,英俊瀟灑,不需要多麼有錢,但是必須有才,兩人相濡以沫,琴瑟和鳴,白頭到老。
可惜老天爺跟她開了一個玩笑,當時兩人被困在地下室裡,張承業爲了將殺人兇手的罪名安在王浩身上,愣是逼着兩人發生了關係,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這麼一次,竟然懷孕了。
啪嗒!
臥室的門關上了,歐陽如靜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唉!”心裡非常無奈,因爲王浩除了身上達到她心中白馬王子的要求之外,其他都不達標。
客廳裡,王浩看到臥室的門關上,心才放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裡也十分的鬱悶,說實話,他心裡有點大男子主義,可是偏偏碰到了歐陽如靜,動不動就武力鎮壓,打不過,罵不得,逃不了,只能忍受着。
“大度,男人一定要大度,誰讓人家給咱生孩子呢。”王浩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同時想着:“等生了孩子,歐陽如靜的注意力應該都會轉移到孩子身上,到時候自己的就解放了。”
稍傾,他去洗了澡,然後躺在沙發上看着綜藝節目,當快要睡着了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寧勇的聲音:“二叔。”
“呃?”王浩睜開了眼睛,搖了搖腦袋,將睡意趕走,這才擡頭看去,發現寧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旁邊沙發上。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王浩問,今晚他總感覺劉三等人來的太巧了,這世界就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所以讓寧勇跟着去查查。
“我跟着他們離開了臨海大酒店,最終去了一家叫夜黑黑的夜店,劉三進了夜店就沒有再出來,我從保安那裡瞭解了一下,這家夜店就是劉三的,而劉三是臨海市最大的高利貸頭目。”寧勇說。
“就這些?”王浩眉頭微皺問道,因爲這些消息都沒有什麼用,他怕劉三跟張承業的搭上關係。
“後來我找機會綁了劉三身邊的那名花臂男,用了一點手段,從他嘴裡得到一點消息。”寧勇說。
“什麼消息?”王浩問。
“花臂男說,他們本來是在海邊吃燒烤,劉三接了一個電話,燒烤也不吃了,帶着他們急急忙忙趕到了臨海市大酒店,然後就發生了晚上的事情。”寧勇說。
“哦!”王浩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有點嚴峻,心中暗道:“看來還真不簡單,難道是張承業?還是那個臨海的趙四爺?黃髮和黃宏威的事情已經這麼多天了,應該是沒事了,可是誰又會盯上自己呢?”
“還有其他有用的消息嗎?”
“花臂男說劉三很多事情都不會告訴他們這些小弟。”寧勇說。
“劉三有家人嗎?”王浩想了一下問道,如果劉三跟張承業有關係,他不介意無所不能其極。
“有,大女兒在美國讀書,老婆和小兒子不在臨海,至於在那個城市,花臂男不知道,對了,他知道劉三在臨海有兩個情人。”寧勇回答道。
“還有嗎?”王浩問。
“沒了。”寧勇搖了搖頭。
“嗯,你休息去吧。”
寧勇轉身走了,至於花臂男最後怎麼處理,王浩沒問,他也沒說。
王浩思來想去,劉三肯定是有問題:“要不要將他劫了?”在心裡暗暗思考着,最終微微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動劉三,因爲對方剛剛在臨海大酒店唱了那麼一齣戲,馬上便失蹤了,背後的人肯定會懷疑自己:“看來只能先盯着這孫子了。”
第二天,王浩大清早被歐陽如靜拽起來跑步,又開始了那一套訓練,還好最近已經慢慢的習慣了,身體也能抗住這種強度的折磨。
吃早飯時候,王浩剛想說話,被歐陽如靜瞪了一眼,於是到了嘴邊的話又硬嚥了回去。
爲什麼吃飯不說話呢?這是歐陽如靜的規定,來自他們家的傳統,食不語寢不言。
王浩暗自腹誹,但是仍然不敢破壞這條規矩,畢竟捱揍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吃完早飯,每天他會陪着歐陽如靜在海邊散步一會,趁此時機,開口說道:“歐陽,我想讓劉鐵去劉三的夜店當保安,打進他們組織,幫着搞清楚劉三的底線和背後的人。”
“劉三是誰?”歐陽如靜問。她昨晚到包廂的時候,劉三已經離開了。
“劉三是……”王浩把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說:“我懷疑劉三背後的人不是張承業就是那個神秘的趙四爺。”
歐陽如靜思考了片刻,說:“劉鐵和張軍都是軍人出身,根本不像混社會的,很容易穿幫。”
“寧勇和田啓也不行啊。”王浩皺着眉頭說道:“要不再從江城調個人過來?”
“不妥,不能再調人了,免得引起張承業的注意,田啓一直沒有暴露,很少人知道他是你的人,寧勇平時神出鬼沒,只知道練拳,他的行蹤也沒人掌握,所以我纔敢把他們兩人調過來,至於其他人,爲了安全,還是小心爲上。”歐陽如靜說。
“哦,那聽你的,可是劉三怎麼辦?他昨天剛剛在臨海大酒店鬧了一下,我轉天把這孫子劫了,肯定會引起背後之人的懷疑啊。”王浩說。
“你自己想辦法。”歐陽如靜翻了一下白眼,說:“當年你從一個小屌絲爬到江城道上老大的位置,並且還差一點把江城官面也給控制了,現在搞不定一個劉三?”
“強龍不壓地頭蛇嘛。”王浩說。
“壓不了地頭蛇的只能是泥鰍,不是強龍,這種事別來煩我,累了,去把躺椅拿過來,對了,再切個果盤,你親自切。“歐陽如靜說。
王浩撇了撇嘴,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