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出來的目的是什麼?是想證明你很無知?還是想證明你是個白癡?”
連珠炮彈一般的反駁加反問,直抽得平赫陰有些發懵。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站起來,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居然就變成無知的白癡了!
放眼整個沙陽行省,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的人,那真是一個也沒有!
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這麼罵的,那是挖地三尺,也絕對找不出一個來!
可眼前的這個劉逍遙偏偏就這麼做了!
狂!
真的很狂!
他只是聽說對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狂到了如此地步!
“你知不知道,這麼跟我說話的代價有多重?”
平赫陰冷冷的看着劉逍遙,道:“信不信,我就算現在殺了你,也絕對沒人敢站出來說二話?”
“我若怕死,就不會站在這兒了!”
劉逍遙冷笑道:“我既然站在這兒,難道,還怕你威脅?”
又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天生賤骨頭,趕着不走,打着倒退!”
“誰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
“誰若欺我一分,我必不死不休!”
“爛命一條,豁出去不要,也就是個碗大的疤,誰怕誰?”
“所以,我說你是白癡,你就是白癡!”
“你要認!”
他越說越狂!
說到最後,更是伸手一指,直接就指向了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只差馬上就要爆發的平赫陰,道:“有種,你上來比比!”
“比煉丹,籤生死狀!”
“我讓你一雙手!”
“再讓一個等級境界!”
“來,我陪你這個白癡玩玩!”
說着,手還招了招,非常挑釁的道:“敢不敢?”
“我靠,這個劉逍遙好瘋狂啊!”
“他孃的,這話說得簡直霸氣!”
“讓一個等級,還讓雙手!”
“這是完全沒將平赫陰當回事啊!”
“是啊,不用雙手能煉丹?等級本就不高,再讓一個,那豈不是說,他要用靈武師境界的實力來煉丹?這能煉什麼丹?”
“……”
頓時,四周便是傳來了一聲聲的驚呼之聲。
而平赫陰此刻卻是被劉逍遙一句話,給逼得下不來臺了。
他陰沉着臉,有心想要殺劉逍遙。
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以大欺小,那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他對於自己的名聲是很看重的!
就算要殺對方,那也是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的!
“不敢?”
然而,劉逍遙的聲音再度傳來,“我再讓你一個境界!”
“我就用靈級武者的實力和你比煉丹!”
“有種,你就給站上來!”
“沒種,你就給我閉嘴,老實呆在那兒看着!”
譁!
此話,再度嚇到了衆人。
周圍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見過狂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狂的!
這是找死啊!
平赫陰可是天陽宗的副宗!
誰敢這麼跟平赫陰說話?
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嗖!
正如大家所料的一樣。
平赫陰忍不了了。
身形一動,直接便是朝着劉逍遙衝了過去。
刷!
但也就在此時,城主陽中天動了。
他直接在半空之中,便是將平赫陰給擋了下來。
“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平赫陰冷冷的道:“他如此羞辱於我,這口氣,我若是不出,我還怎麼在這陽城做人?”
“他說的是事實!”
陽中天卻是說道:“而且,作爲陽城的城主,我既然說了要爲他們主持公道,那麼,今天的事情,我就肯定會管到底!”
又道:“赫陰賢侄,你想出這口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tt kan ▲¢O “他提了要求,你應下這個要求,贏了他不就行了?”
“我記得,你似乎也是會煉丹的!”
“而且,好像還能煉製二星靈丹,爲什麼不試試呢?”
平赫陰有點騎虎難下了。
他可不是年輕人。
不是那種一時義氣,就會衝動的殺上去的人!
他做事,向來是謀定後動,要有十足的把握纔會動手。
那王相東的煉丹本事,已經是震驚到他了,現在,對方又這麼狂妄的挑釁自己,自己如果真的去比拼,那豈不是要掉進對方的坑裡?
“既然城主發話了,那我就不和這種小人物計較了!”
平赫陰冷哼了一聲,手一甩,轉身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反正,對方也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等此次丹師大會結束,直接將對方解決掉就是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更何況,只是這麼一點時間?
所以,這口氣他決定忍下來!
“好了,此事到此爲止!”
平赫陰退回去之後,陽中天便是說道:“東副會長,你那邊如果還有疑問,那麼,可以關注一下接下來的比試!”
“若是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以直接提出來!”
“若他真的搞了鬼,那就直接把他殺了便是!”
“我是城主,你也是副會長!”
“我們是強勢一方,對方只是一羣小人物!”
“若是強壓,未免也太不像話了!”
“你覺得呢?”
這話等於就是定了一個基調。
今天,他陽中天要做到公平,公正!
聽得此話,東玄子當即只得點了點頭,道:“我聽城主的!”
陽中天當即手一揮,道:“那好,我們回自己的位置,他們繼續開始下一輪比試!”
隨後,兩人身形一動,便是回到了高臺之上。
“王長老,你回來吧!”
劉逍遙說道:“下一輪,讓肖執事出戰!”
隨着劉逍遙的話音落下,肖成元上前一步,道:“這一輪比試,由我出戰!”
“首先聲名,我也是靈武宗師境界的實力,如果要應戰的,最好也要有同境界的等級!”
“可別跟前一位那樣,輸了就說是我們做了手腳!”
此話一出,頓時,丹師工會這邊的衆人眉頭都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有了任南的前車之鑑,若是沒有同級別的實力,誰還敢上去?
這可是生死大比,一旦輸了就是死!
那是要丟命的!
可不僅僅只是丟一個名額那麼簡單!
所以,這一刻,也就沒有人敢輕易的上前應戰了!
“怎麼?丹師工會的人,就這麼怕死?”
肖成元冷笑着,看了周圍一圈,道:“我可還記得,三個月之前,也是在這兒,你們可還是指着我的鼻子的罵我廢物的!”
冷笑道:“怎麼才三個月的時間,你們就不敢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