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現在有很多事,更新不穩定,具體什麼事,下月12號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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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禎跑出來的時候,卻遇到了秦豐。
秦豐看他如此狼狽的樣子,有些不解地問道:“漢皇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還在這裡惺惺作態嗎?是秦穆昭吧!想要害我,他怎麼不親自過來。”劉禎看秦豐出來,心想自己只怕是難以逃走,心中怒火完全爆了出來。
左右是死,他又何必擔心這些。
“漢皇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我皇可是特意讓我來接待漢皇,對你也以一位皇帝的規格對待,我自問沒有虧待漢皇吧!”秦豐說道。
有可能是兩人對話聲音太大,很快將秦豐的護衛吸引了過來。
一個化凡十重的侍衛來到秦豐的一旁,確保秦豐的安全。
“聽不懂嗎?朕的蓮妃,以及曹殊的事,不是你們害的嗎?”劉禎冷笑着問道。
“曹殊他們被害嗎?怎麼回事?”秦豐這時候也懵了,因爲這事他確實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劉禎反問。
因爲他此時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秦豐如果真受秦穆昭之命害了那兩人,那這時候大可不必如此假裝,惺惺作態。
“我怎麼就知道了,我本來是要來見曹大人的,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漢皇。”秦豐苦笑道。
本來他是來找曹殊商量一些事的,那知道一來就遇到瘋了似的劉禎。
劉禎這時候更加可以確認,秦豐應該不是演的。於是將這事情一併說了下去。
在聽完劉禎所說的事之後,秦豐也是一頭霧水。這謝子衿和曹殊莫非都是失心瘋了嗎?
之後,他快進去,果然看到了兩人的屍體。
秦豐派人收斂屍體,然後讓劉禎暫時住下,自己則是去稟告秦穆昭了。
因爲他要去問秦穆昭一件事,那就是劉禎去見的人,王陌言,到底是什麼人。
劉禎在確認這不是秦穆昭的局之後,也決定住了下來。因爲這事太過詭異,他現在也只能夠靠着秦穆昭幫忙調查了。
一人在房間之中,劉禎想起過往自己和謝子衿的事,以及曹殊幫過自己的忙,他此時是懊悔不已。
他現在在後悔,爲什麼當初自己要帶着謝子衿來這裡。
秦穆昭的上書房中,秦豐來到這裡求見。
“你說謝子衿和曹殊都離奇死了?”秦穆昭也是有些困惑,畢竟他也沒想過要殺這些人。
畢竟劉禎的存在,對於他的展也是有一些用處的。而曹殊,可以幫忙劉禎鞏固勢力。
“是的,而劉禎這次前來,主要的目的是見一個河洛宗的弟子。臣知道皇后是河洛宗的人,所以想要詢問一下,是否知道這人。”秦豐道。
“那人叫什麼名字?”秦穆昭問。
“王陌言。”秦豐道。
“王陌言嗎?你先下去等着,我找皇后確認之後再派人通知你。”秦穆昭道。
“不用等了,我已經來了。”話音剛落。劉瓔從外面推門進來。
劉瓔進來之後,對秦穆昭道:“皇上,我來打擾了。”
“皇后,你可聽過這人?”秦穆昭問。
“王陌言?這並不是河洛宗的人,也不是人,而是一個畫靈而已。不過,這名字皇上你也知道的。”劉瓔微笑着說道。
“這名字我也知道嗎?”秦穆昭想了半天,可就是沒有什麼頭緒。
“皇上,王陌言,一個耳旁,一個白【百】,一個王,這是什麼字?”劉瓔問道。
“隍?隍言,隍言似乎是被曹殊算計了,他已經死了,他還有這麼強的人?能夠爲他復仇嗎?”秦穆昭反問道。
畢竟若是他還有這麼厲害的人,也不至於死了。
“隍言得到了儒門的不少傳承,而他的那裡,還有儒門門主留下的一幅畫。替他報仇的,應該是那個畫靈。而且,這個畫靈現在也還在,秦豐,你回去,也許那個畫靈會來找你的。”劉瓔對秦豐道。
“是,皇后。”秦豐領命道。
在秦豐下去之後,秦穆昭道:“皇后,曹殊一死,那你說這劉禎還有讓他繼續留下來的必要嗎?”
秦穆昭很清楚,劉禎根本就是無能之輩,之所以能夠在皇城穩住腳,一開始是因爲隍言,後來是因爲曹殊。
如今兩人都已經死了,劉禎就算是有化凡九重的實力,也不過是無濟於事。
別說九重的修爲了,就算是十重,至臻之境的。劉禎也不可能穩住皇城的。
“與其等別人動手,皇上不如早點動手。不過,在動手之前,我們還可以看一場大戲。”劉瓔道。
“那就看了這場大戲,再動手。”秦穆昭大笑道。
秦豐回到自己的府上沒多久,立刻有下人來稟報。
詐屍了。
謝子衿詐屍了,而且,還聲稱要見他。
秦豐立即讓人將她領進來。
看到謝子衿的時候,秦豐看了看,心中暗道:“這……完全就是沒有一點事,爲什麼之前確定的時候,卻是一點生機都沒有呢?”
“怎麼?看傻眼了嗎?”謝子衿媚眼如春地看着他,讓秦豐不由一個激靈。
“你復活了,不應該去擔心你的那裡,來了我這裡做什麼呢?”秦豐問道。
“難道你不擔心我嗎?”她手揉着自己耳畔的秀,柔情似水地看着他。
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你知道我在說的是誰。”秦豐道。
如果是一開始謝子衿對他如此說,只怕是他早就神魂顛倒了。
但是,這一次先是這麼怪異的事,然後加上劉瓔對他的提醒。
他知道,謝子衿應該就是畫靈了。所以,這時候自然是多少能夠剋制的。
“真是不解風情,不過也罷!我這次前來,是找你談一筆買賣的。你喜歡謝子衿對吧!或者說,喜歡這幅身體。我可以給你,你幫我一個忙。”她走到一旁徑直坐下,宛如一個生意人。
“什麼樣的忙,這麼不值錢,一個死人的身體。”秦豐說道。
“不,謝子衿並不是不能活,她可沒有死,只不過被我鎮壓了,我如果離開了,她自然會出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你不願意嗎?”她說道。
“什麼忙?”秦豐沉默半晌,還是問了出來。
“陪我睡一覺給劉禎看看。”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