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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中年人被自己女兒攙扶起來,然後來到楊雲鶴面前:“剛纔,是小兄弟你給我吃的藥吧?”
所有人都看到了,楊雲鶴自然無法否認:“是的。”
“你給我吃的,就是你們保和堂的救心丸嗎?”那中年人又問道。
楊雲鶴看了楊雲帆一眼,此時他一舉一動都被幾百人盯着呢,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是的。這是我們保和堂推出的救心丸。不知道,您覺得效果還可以嗎?之前的介紹,有沒有誇大?我們保和堂的東西還不錯吧?”
那位中年人想了想,搖了搖頭。
楊雲鶴頓時面色一變,難不成這個傢伙是個白眼狼?本少爺剛纔可是剛救了他的命啊。
不過,那中年人卻道:“沒有誇大。另外,這救心丸何止不錯啊!簡直是神藥!我現在感覺自己好多了,心臟也沒啥問題了。平時我犯病,吃了醫院給我開的藥,總有點頭暈眼花,得好幾天才能緩過來。你這個藥,比醫院的好十倍!”
這時候,楊雲帆走過來,笑道:“話雖如此,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建議你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說不定,你會有驚喜……”
“謝謝你,這位先生。”那個中年人還沒說話,他女兒卻是搶先道。剛纔,她是看到楊雲帆擠過來,幫她爸爸看病,然後又吩咐楊雲鶴去拿藥。這個帥哥,纔是真正的幕後老闆。
那個中年人也是人精,這下也看出楊雲帆身份不一般。而且身體是自己,雖然現在感覺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去醫院檢查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
等那中年人離開,楊雲鶴看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還以爲被剛纔的情況嚇到。
他走上前,準備說幾句,比如,我們保和堂剛開業,準備大酬賓,除了四種古方丹藥之外,其餘大減價什麼的。
誰知道,他還沒開口,下面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渾蛋,老子剛纔排在第三個的!你什麼時候排到老子前面去的?你給我下來?”
其他人也跟着喊到:“啊,別擠,隊伍亂了!這救心丸,我一定要買回去!藥效太強大了!”
火了!
保和堂徹*了!
楊雲帆煉製出來的這四種古方丹藥,也跟着火了!
一開始,大家都是看熱鬧的情況,來保和堂買一兩粒試試。反正保和堂說了,無效包退。還假一賠十!一百塊的丹藥,大家都寧願它是假的,賠十倍,那就是一千塊錢!
這錢,太好賺了!
可是,經過剛纔那一幕,救心丸的藥效,被徹底驗證。
效果強大到沒邊!醫院開的救心丸,估計是拍馬都趕不上這個效果了。
而且,大家都是親眼所見,剛纔那個人,明明就快不行了。就算送到醫院搶救,恐怕也要進急診室了。誰知道,一顆普普通通的丹藥,就起死回生了!
關鍵是,這種神藥,只賣一百塊!
太值了!
反正,說什麼,今天都要買一顆回去。買不到救心丸,還有其他三種丹藥呢!
實在不行,就先買點其他的中成藥,都是一個老闆出品的,應該不會差太多吧?
於是,保和堂火了!
店裡面的產品,不但那四種古方丹藥全部賣光,就連平時沒什麼人買的,類似什麼阿膠啊,鐵皮楓鬥,石斛什麼的,都被買光了!
整個一天,保和堂就跟被人洗劫了一樣,等晚上查貨的時候,他們發現,就連後堂的儲備都被搬空了。甚至,放在櫃檯邊上,養着玩的一朵水仙花,竟然也被人偷偷搬走了。
幸好,保和堂裡面沒人養什麼寵物。否則,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人吃掉了。
……
回春堂,後堂之中。
燈火通明的大廳之中,氣氛壓抑而沉悶。
在大廳中央的桌面之上,擺放着四隻小小的玉瓶。
每一個玉瓶之中,放着一枚丹藥,淡淡的藥味,從裡面散發出來,這些正是下午保和堂賣的最火的四種古方丹藥。
而在桌子旁邊,薛策滿臉陰氣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他懷抱着林小雅這個尤物,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衣裳之下,揉捏。
林小雅的臉色有些紅暈,眼眸之中,有一些痛苦,不知道是不是薛策捏到了她的敏感處,她的嬌軀不斷的輕輕顫抖着,不過,她知道薛策心情不好,此時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古大師,這四種古方丹藥,就是保和堂下午推出的。今天保和堂的人氣,超過了我們第一天推出渡厄金丹的十倍。再這樣下去,恐怕我之前的那個計劃,就要失敗了!”薛策雖然早就料到保和堂會火一把,可火到這個程度,是他完全沒有意料到的。
而內心深處,他甚至有些嫉妒保和堂!
嫉妒楊家,竟然能找到這樣的煉藥師。他看了一眼身前的古大師,甚至覺得,對方在某種程度上,比這個他從陰陽宗好不容易請回來的古大師,要厲害不少。
對方,是堂堂正正用自己的醫術,煉製出了古方丹藥,而且效果奇佳。
至於他眼前這個古大師,只是一個仿冒專家。之前仿冒渡厄金丹這種起死回生的丹藥,卻煉製出只能治療痔瘡的垃圾。好在有渡厄金丹的名氣,賣的也不貴,所以拉攏了一批用戶。
讓他自己鑽研,煉指出類似這救心丸一樣的神藥,恐怕是不用多想了。
“這幾種丹藥……”
古大師走上前,挨個從玉瓶裡面拿出丹藥,嗅了嗅,然後撥開丹藥,用舌頭舔了舔。
“怎麼樣?古大師?可以仿造嗎?”薛策不由站了起來,有些緊張道。
古大師臉色變化不定,陰沉了好一會兒,不確定道:“我需要研究幾天。”
“怎麼?古大師,這丹藥,對您而言,有難度嗎?”薛策頓時吃了一驚。雖然有些看不起古大師,但是對方確實是陰陽宗丹道一途,得了真傳的弟子。而且,年紀也這麼大了,丹藥上面,鮮有能難住他的。
驟然間,一個念頭毫無徵兆在薛策心中冒出來:難不成,楊家那邊請來主持保和堂的人,比古大師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