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腎經沒有問題,就不可能出現這種完全不能人道的情況。
既然無法興奮,那麼就一定是經脈方面出現了問題,要麼是斷裂,要麼是賭塞。
感覺着自己的靈氣順暢地順着安培由紀夫體內的經脈運行,還要躲避安培由紀夫經脈之中帶有的那種陰冷氣息,楊雲帆已經竭盡全力,這比給普通人看病艱難多了。
修煉之人,一般不生病,一旦生病,醫治起來,也十分的困難。這便是老話常說的福禍相依。
很快,楊雲帆的額頭之上,開始慢慢地涌出了一些的汗意。
安培由紀夫的心中,則是十分焦急。他看楊雲帆探查的這麼辛苦,就知道自己的毛病不輕。傳聞,楊雲帆看病,有兩大絕招,一是銀針,一針見效。而是丹藥,一副藥劑,藥到病除。
而今天,他兩大絕招都還沒使出來,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安培由紀夫在心中忍不住祈禱,希望天照大神能聽到他的心願,讓楊雲帆給力一回!
這個心願許下沒有多久,他眼中忽然露出了震驚和興奮的表情。
“我,好像有感覺了!”安培由紀夫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十五六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青澀少年,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看光碟,他到了今時今日,一直記憶猶新。
就是當初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他實在是恍然若夢啊。
他難掩心中的驚喜,忍不住驚呼起來。
他知道,這一次,或許真的有希望了!十年的等待啊。終於又可以做男人了!
安培由紀夫轉過頭,這時候楊雲帆正在他的背後,用手在他的腎俞穴上,探查什麼。他看到楊雲帆額頭之上的汗意越來越濃郁了,就連呼吸也漸漸地開始有些急了。
安培由紀夫也跟着焦急起來。
“這病竈,倒是夠深的啊。已經探查到這裡了,還沒找到。”楊雲帆嘀咕了一句,他現在還沒將整條經脈走完,也沒有找到有異常的地方。
不過,他相信,這病竈,一定是腎脈的某一處。否則,這病症就不該是這樣的。
又過了一會兒,安培由紀夫覺得就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他看楊雲帆的額頭汗水不斷,忍不住想說,要不,先休息一下,等會兒再來?
卻在這時,楊雲帆忽然眼睛一亮,開口道:“找到了!”
就在楊雲帆的靈氣,疏通到安培由紀夫下腹部的時候,他的靈氣開始無法通過了,這裡近乎滯澀不動。就跟馬路上,停滿了違章車輛一樣,自己的車子根本動不了。
楊雲帆努力了幾次,想把靈氣通過,順便打通這條經脈,可是,無論怎麼努力,也收效甚微。
查到了病竈處,楊雲帆也不急於一時了,緩緩地將靈氣收回,伸手抹了一把汗,他感覺着自己體內的內氣被消耗一空的情況,便自己打坐恢復起來。
過了十來分鐘,楊雲帆恢復了一點力氣,看安培由紀夫還是很聽話的保持着剛纔那個姿勢,連動一下都不敢,他笑了一下,道:“安培先生,你可以自由活動一下。”
“哦,好好!”
安培由紀夫這才扭動了一下自己發酸的腰部,然後站起來,穿衣服。
等穿戴完畢之後,他注意到楊雲帆的臉色有些發白,忙緊張道:“楊雲帆先生,你沒有事吧?”
他的下半生幸福,這時候可全都寄託在楊雲帆身上了,這時候,楊雲帆在他心裡,那是比倭國天皇還重要的人。
楊雲帆搖搖頭道:“我沒什麼事情。只是,靈氣消耗的比較大。我需要在這裡休息一下。大概半個小時吧。我已經找到了原因,半個小時之後,我會一口氣,幫你治癒這個毛病。”
安培由紀夫聽到這話,喜不自禁道:“好好,楊醫生,您可以慢慢休息。半個小時會不會太少了?要不,您先休息一天,我明天再去江淮市找你?這樣,或許把握更大。”
楊雲帆不由無語道:“安培先生,你殺了那麼多倭國同胞。我怕櫻機關的人懷疑到我頭上,找我的麻煩啊!”
安培由紀夫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當初的主意,就是自己強行讓楊雲帆治病,然後隨手再把這個罪名,推到楊雲帆的頭上。可現在,知道了楊雲帆的實力,他可不敢再這麼做了。要不然,楊雲帆隨手一吐,他養在體內的飛劍,說不定飛出來,把自己咔嚓了!
楊雲帆當然不是傻瓜,知道安培由紀夫安的什麼心思。
安培由紀夫也不敢掩飾,面對聰明人,這樣的掩飾無疑是在挑釁,他忙轉移話題,道:“楊醫生,你要不要喝點水。我讓橘梨紗和美子,進來伺候你?如果楊醫生對她們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她們送給你。”
楊雲帆想起剛纔安培由紀夫旁邊那兩個少女,皮膚細膩,長着一張古典瓜子臉,眼睛大大,會說話,又有倭國女子傳統的聽話和順從,不由小小的有點動心。
不過,還是算了。
敵人送侍女給自己,誰知道是不是安插的間諜?
“謝謝安培先生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楊雲帆壓制內心的本能,痛苦的拒絕了。
“好吧,楊醫生,那你好好休息。”安培由紀夫點了點頭,便出了機艙。
他吩咐橘梨紗和妹子兩個人,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去打攪楊雲帆。
他的情況確實有所改善,或許做不到像正常人一樣,可他已經十分滿足了。成功就在眼前,就差臨門一腳了!
要不是怕被人聽到,安培由紀夫,真的很想大喊一聲,老子可以像個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