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香味縈繞,好像百花齊放一般。
葉輕雪從浴桶裡面出浴之後,蓮步搖動之間,讓整個屋子裡都散發出濃濃的香氣來。
“真是太有意思了!”
葉輕雪發現,自己走在東邊的時候,味道是梔子花的,但是走到了西邊,可能是自己體溫有了細緻的變化,味道竟然有變成了茉莉花香。雖然這兩者味道都是淡雅型的,但是仔細分辨還是很容易就能感覺出,這兩種味道的細微差別。
這樣神奇的東西,已經不單單是純粹的一種香水,這無疑就像是一種魔術。
如果說核武器的出現,改變了人類戰爭的模式。那麼,葉輕雪可以想象,這百花丹系列產品的推出,必然改變整個香水世界!
你還在使用單一味道的香水?哪怕它做的如此精緻醉人,又有什麼用?
這麼神奇的香水,葉輕雪都不用特意設計廣告詞,她腦海裡隨便就蹦出來了無數經典語句。
你不想每走一步,身上便涌現出不同的香味嗎?
什麼?你的汗味比較重,容易出汗?普通香水也掩蓋不住?那麼,你一定要用百花丹,因爲你的汗味也會變成迥然不同的一種香味!
……
諸如此類的廣告語,只要不是胡扯,這產品該有多神奇?
她甚至已經預見紐約,香港,巴黎,東京,首爾的女人,是如何瘋狂的搶購百花丹系列了!
葉輕雪正在那裡美滋滋的想着,楊雲帆見她洗完澡了,就準備把浴桶搬出去,倒掉這些洗澡水,葉輕雪一看,頓時心疼的攔住楊雲帆道:“你幹什麼呢?”
“我去把洗澡水倒掉啊。怎麼了?”楊雲帆一臉奇怪的問道。總不能把這洗澡水一直放在屋子裡吧,這看起來也太不舒服了吧。
“你也太浪費了吧?”
葉輕雪瞪大眼珠子看着楊雲帆,隨後見到楊雲帆的神情是一本正經,絲毫不是開玩笑。她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道:“你先別倒,老規矩,你給我找幾個塑料瓶來。”
“塑料瓶?哦,好吧……”楊雲帆不知道葉輕雪什麼想法,不過老婆大人吩咐,他就去照辦了。他特意出去找了管家福伯,要了不少的塑料瓶子。有那種可樂雪碧的大瓶子,也有洗髮水用完的瓶子。
而等楊雲帆回來的時候,發現葉輕雪正在那裡用一些化妝用的噴霧瓶子,正在一個個的灌水。
“不是吧?上次洛神散的時候,你好像也這麼幹過?你不是要再來一次吧?”楊雲帆看到葉輕雪的動作,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一次自己煉製出洛神散給她洗澡之後,這丫頭把洗澡水灌進了一個香水瓶子裡,然後她送給了自己的一個小秘書,然後,那個小秘書用光之後,到處打聽葉輕雪到底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葉輕雪當時神秘兮兮的跟小秘書解釋,說是公司準備新上市的產品。
後來洛神散系列一出,那小秘書果然找到了類似的香水,還以爲葉總裁大人對她十分不錯,拿全新產品讓她做用戶體驗呢。後來又個獵頭公司開了雙倍工資挖她,她都沒跳槽,原因就是星海國際的員工,可以免費使用公司最新的產品。而這產品,外面肯定買不到!
葉輕雪回家之後,憋着笑把這件事跟楊雲帆說了。
楊雲帆聽了之後,有些可憐那個小秘書,同時也覺得葉輕雪這個丫頭,真是太腹黑了!
葉輕雪瞪着眼睛不滿道:“楊雲帆,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再來一次?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正好,我這幾天要去談一個生意,正好,那邊公司的女高管對香水最感興趣。她還是我們洛神散系列的超級會員呢。這個百花丹系列,我覺得她肯定會有興趣的。”
“就算如此,咱們也應該用新的百花丹給人家纔對嘛?我這裡還有三顆,你別捨不得了。要是讓人家知道你送的是洗澡水,這多尷尬。”楊雲帆對葉輕雪這個小摳門的性格,有點難以理解。說話間,他把一個小瓷瓶遞給葉輕雪,他煉製百花丹也沒花多功夫,不過煉製的也不多,就煉製了四顆。
“我知道了!不會給你丟人的。”葉輕雪嘻嘻一笑,寶貝一般的把小瓷瓶收起來,不過手上動作卻沒停,哼着歌,一滴不剩的將所有洗澡水全部裝好,整整裝了十幾個可樂瓶。
第二天一早,楊雲帆還在睡覺,葉輕雪就把房間裡的所有可樂瓶都讓人託運回湘潭市了!
就這十幾個可樂瓶裡面的百花丹洗澡水,她估摸着就能先弄出個一千多份的試用裝了。至於,乾淨不乾淨?什麼,楊雲帆,你這是在挑釁本小姐嗎?是不是覺得本小姐的洗澡水很髒?
說實話,葉輕雪現在怎麼說也是引氣境界的修士了,身體纖塵不染,只是洗澡是她的一個生活態度,或者說是心理潔癖。有些人明明也不髒,但是一天不洗澡,就覺得渾身難受。這其實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種感受。
楊雲帆也懶得跟葉輕雪爭論這些,這丫頭雖然腹黑又愛玩鬧,不過做事分寸還是有的。
葉輕雪本來對今天的合作沒什麼信心的,但是楊雲帆昨天的那一枚百花丹,讓她信心大漲。
離開之前,她還跟楊雲帆來了一個愛的吻別。
“老婆大人,慢走啊。”楊雲帆送葉輕雪出門,望着她的車子離去,心中感覺有點對不起葉輕雪。
本來結婚之後,該去蜜月旅行的,但是兩人實在是太忙了。星海國際目前的業務發展,離不開葉輕雪。而楊雲帆也只能在東海市再呆幾天,就要回湘潭市了。
若是運氣好,他能在離開之前,修復九龍玉鼎。
但是,就算修好了九龍玉鼎,他也不知道該把東西交給誰。
他心中有些擔心林紅袖的病情,不知道她到底得了什麼病?跟自己相處怎麼久,自己也沒有感受到林紅袖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啊?
唉……
紅袖一定病的很嚴重,可是,她爲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楊雲帆有些自責,他摸了摸懷中的九龍玉鼎,但願這東西真的能治好紅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