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氣死人。
當高峰拿着竹杆將鞏小北的內衣內褲挑進洗澡間時,三隊追求鞏小北的同事們就得了紅眼病,自己們花空心思花光積蓄購買成堆成堆的零食都沒能打動鞏小北的心,而高峰同志一盆臭鞋墊的髒水就輕易捕獲了鞏小北的芳心,還真不知道上哪說理去。
平常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鞏小北,沒想到輕易就被高峰一盆髒水拿下了,同事們這才明白,這世界就是這麼瘋狂,貓照樣可以給老鼠當伴娘。
當天生尤物的鞏小北緊緊地抱着高峰同志的***,高峰同志騎着那輛非常拉風的勝利的獎盃凱旋賽車風一樣進出三隊院門時,同事們的內心深處就升起一股刻苦銘心的疼痛,同志們也給這兩位同志送了一個恰如其分的稱謂“一對狗男女”,就是一對“賤人”。
今天,鞏小北要去項目部合約部辦事,當然少不了高峰同志送她,高峰同志帶着鞏小北出了三隊院門直奔項目部而去,騎出去五百米遠,發現前面的馬路上被人擺了一排大塊石,摩托車過不去了。
到底是誰擺的石塊?爲什麼要擺石塊?他們不得而知。
馬路的旁邊是苞米地,經過的人走路的或者騎自行車的都繞到苞米地裡繞到馬路上去,高峰也跟在路人後面將摩擦車騎到苞米里去,高峰的摩托車剛騎進苞米地裡,突然苞米地裡塌了一個大坑,高峰與鞏小北帶人連車都掉進大坑裡。
掉進大坑裡的高峰發現這個大坑挺大,直徑有一米八左右,坑高將近兩米,坑四周的土還是溼溼的,顯然這個大坑新挖好沒多久。
這是誰挖的大坑啊?爲什麼要挖這麼一個大坑?挖這個大坑跟馬路上擺石塊是不是同一夥人?他們的目的是不是就衝着自己來的?高峰的腦袋瓜子裡立馬出現了這多的疑問,看來自己得罪人了,我得會一會要害我的這些人。
高峰正想着那麼多的疑問,這時有兩把勾引連槍伸進大坑裡,將高峰與鞏小北分別拉上了地面,高峰還沒有看清拉他們的人是些什麼人,他們已經將高峰與鞏小北五花大綁了,然後在高峰與鞏小北的腦袋瓜子上套上了兩個裝麪粉的麪粉袋。
綁完高峰與鞏小北,這幫人就推搡着他們趕路,高峰深一腳淺一腳地足足走了有二十分鐘的路,他還感覺這是一條山路,途中拐了好多個彎七彎八拐的,鞏小北都有些暈頭轉向,根本就找不北。
二十分鐘後,他們才停住腳步,這個時候聽見有一個人在說話:“報告大師兄,這兩個賤人已經帶到了。”
那個人報告完,有一個人就道:“哦,那把這對賤人的面罩取下來。”
什麼面罩啊,就是兩個麪粉袋子,那個人說完話,就有兩個人將高峰與鞏小北兩人腦袋瓜子上的麪粉袋取了下來。
過了一會,高峰才睜開眼睛先是看向鞏小北,他就發現鞏小北頭髮也白了,眉毛也白了,一臉的麪粉沫,完全就是一個白髮魔女,高峰忍俊不禁地笑了:“小北,你都變成白毛女了。”
鞏小北看了看高峰也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哈哈,高峰,你也變成花白的小老頭了,鬍鬚都白了。”
兩個人被面粉袋罩着腦袋瓜子哪能不變成一身白啊,就當高峰與鞏小北嘻嘻笑之時,有人就大聲喝斥:“呆,好一對賤人,死到臨頭了,還敢公然打情罵俏,真是不知羞恥。”
高峰擡眼看過去,看到那個人時,又打量打量旁邊的那些人時,高峰就忍不住想笑。
原來,這是一個山洞,這個山洞還挺寬敞足足有一百個平方的空間,山洞裡打掃得十分地乾淨,四周還撒了一些石灰粉,使得山洞裡並不潮溼陰冷,山洞的正中間還擺了一把寬大的靠背椅,椅子上披着一張山羊皮。
看到那張山羊皮,高峰就想到爲什麼椅子上不披老虎皮而是山羊皮,那是因爲如今想找老虎皮太難了,而那山羊皮卻是相當的容易找,盤陀嶺村就有好多農戶家養着山羊呢。
在山羊皮椅的上面坐着一個身材瘦弱的人,身高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臉上戴着一個面具,高峰就是看到這個面具就忍不住想笑了,因爲這個人戴的是齊天大聖孫悟空的面具。
而在這個人的兩旁立着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身材也很瘦弱個頭並不高還不到一米六,兩個人都戴着面具,一個是豬八戒的面具,一個是沙僧的面具,兩個人的手裡還擒着兵器,一個五齒釘耙,一個月牙禪杖,除了這三個人,兩旁還站着戴着面具的小妖。
“哈哈,大師兄,還有兩位師兄,你們不保着師傅去西天取經,幹嗎在這裡佔山爲王啊?”
看着這羣可愛的小妖們,高峰笑着道。
“啊呆,好你個男賤人,竟然敢出言不遜,你好大的膽子啊,八戒沙僧,你們給他們點厲害,讓他們跪下。”
“跪下,跪下。”
“大師兄,讓你跪下呢。”
那人一聲大喝,帶着豬八戒與沙僧面具的兩個人衝過來,一個掄釘耙挖高峰的膝蓋,一個拿禪杖鏟鞏小北的膝蓋,這兩個人還真狠,高峰與鞏小北當時就呲牙咧嘴了,噗通噗通兩聲跪倒在地。
“呆,我來問你這女賤人,你跟這男賤人是什麼關係?”
帶着孫悟空面具的那個人來到鞏小北的跟前,擡起鞏小北的下巴厲聲問道,同時那人還自言自語了一句:“喝,小賤人,長得挺水靈的啊,怪不得,弄得這男賤人神魂顛倒啊!”。
鞏小北哼一句:“哼,我跟他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告訴你啊?”
“喝,你這女賤人嘴巴還挺硬的啊,三師弟,給我大刑侍候,我要看看她嘴巴有多硬!”
那個人一轉身,帶着沙僧面具的人就向他身後的兩個小妖一招手:“小兒們,給她用刑。”
立馬衝過來兩個小妖,一個小妖抓住鞏小北的雙手,另外一個小妖拿着一個老鼠夾就要夾鞏小北的雙手,鞏小北一看那老鼠夾立即就喊了起來:“大師兄,我招我招,我跟這個男賤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
“哈哈,算你這女賤人識相,否則就要受皮肉之苦了,男賤人,她所說的是不是屬實?”
那個帶着孫悟空面具的人哈哈大笑,然後又問高峰道。
高峰迴答道:“大師兄,這個也算也不算屬實吧。”
“好你個高峰,什麼也算也不算啊,什麼屬實不屬實啊!”
那個帶孫悟空面具的人還沒發話呢,高峰身旁的鞏小北張開嘴就狠狠地咬了他的胳膊一口,痛得高峰嗷一嗓子尖叫起來。
“呆,公堂之上,竟敢造次,真是氣死我也,你們真是一對狗男女啊,真是無恥的賤人啊,二師弟三師弟,你們把狗頭鍘推過來,將這潘金蓮與陳世美勾搭在一起的這一對狗男女的狗頭給我鍘下來先。”
那個面帶孫悟空面具的人突然發怒了,在那哇哇暴叫,然後吩咐身旁的兩個人要對高峰與鞏小北行刑,戴豬八戒和戴沙僧面具的兩個人還愣住了。
“大師兄,不對啊,潘金蓮是跟西門慶勾搭在一起的啊,她跟陳世美不認識的啊,她們倆個到不了一塊的啊?”
“就是啊,大師兄,陳世美跟包公很熟,他不認識潘金蓮呢,他們勾搭不到一塊的啊,你弄錯了。”
“呆,是我是大師兄,還是你們是大師兄啊,我說陳世美跟潘金蓮勾搭那就勾搭了,你們兩個別給我費話,趕緊把狗頭鍘推過來,將這一對賤人的狗頭給鍘下來。”
旁邊的兩個人諾諾地道:“是,你是大師兄,我們聽你的。”
時間不大,那兩個人推來一個鍘刀,高峰見過這樣的鍘刀,有些農戶家裡還有這種鍘刀,就是給牲口鍘草料的鍘刀,還跟宋朝那狗頭鍘刀有些相似,那兩個人推來的鍘刀刀口都鏽蝕了鏽跡斑斑,中間還鈍了幾個缺口。
鍘刀推到高峰與鞏小北的面前,他們把那鍘刀高高的擡起來,這時衝過來幾個小妖,將高峰與鞏小北兩人的腦袋瓜子摁在鍘刀下面的鐵架子上,這就要開始行刑了。
“大師兄,一切就緒,你就吩咐吧。”
“好啦,開鍘。”
那位大師兄右手高舉在空中抓了一把,好像抓一隻蚊子一樣,然後攥緊拳頭高聲喊了一嗓子。
“大師兄,你等等啊,小的有話要說!”
鍘刀正要往下落,高峰說話了。
“哼,男賤人,你有什麼話要說啊,現在說吧。”
那位大師兄哼一聲,讓兩位師弟暫且住手。
高峰道:“大師兄,要死也要讓我死過明白啊,你爲什麼要殺我啊,要不然,我是死不瞑目啊。”
那位大師兄來到高峰的面前,哈哈地大笑了兩聲:“哈哈,姓高的,好吧,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在你臨死之前,我就告訴你原因吧,你給聽好了,我可告訴你啊,你這就是用我的摩托車帶別的女人的下場!本姑娘的摩托車不允許你帶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