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所說的沒假,目標果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一隻手摸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前行進。
“喂,就是向光明這個王八蛋啊,就是向光明啊,我要弄死他!”
“對啊,他就是向光明,就是他這個畜生啊!”
看到這個步履蹣跚的人影,方寸與曲浮萍兩個人情緒激動起來,兩個人都要衝過去,被高峰伸手給抓住了。
“喂,你們別打草驚蛇,我們不着急啊,我們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曲浮萍被高峰拽了回來,而那方寸同志直接被拽翻了兩個跟頭,他這貨的跟頭還挺標準的呢,像那孫猴子翻斤斗一樣,翻完兩個跟頭噗通一聲四仰八叉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哎喲嗬,方寸同志啊,你這花樣越來越多啊,還能跟孫猴子一樣翻斤斗的啊,你起來再表演兩個啊!”
方寸翻倒在地,郭麗麗還覺得不過癮,要求方寸同志再翻兩個呢。
還別說呢,這位方寸同志還真多了一項技能,他不但能直挺挺地從地上起立,還能連着翻斤斗。
郭麗麗的話剛落音,方寸同志又直挺挺地起立了,並且連着向前翻了兩個跟頭,一直翻到高峰的旁邊。
“峰哥,你拽我幹球啊,那就是向光明啊,他就是我的情敵,我要跟他決鬥!”
方寸眼睛都紅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還真做好了決鬥的準備。
“方寸啊,咱們不急啊,你跟向光明決鬥的機會有的是呢,咱們再看看這貨到底要幹什麼啊?
他既然搶了一萬塊錢,肯定是要找地方花呢,說不定他是找賭場呢,咱們正好也把這賭場給端了,免得害了不少的人,害了不少的家庭呢!”
“對啊,高峰同志說得對啊,咱們等一等再瞧,這位向光明同志肯定是誤入歧途了,他就是被賭博給害了,咱們端了這害人的賭場。”
衆美女都贊成高峰的主意,覺得這高峰同志還真是個良心大大好的人呢,有人也同時發現了一個秘密。
“高峰啊,我現在弄清楚了,你說你是聞着味道找到向光明的呢,你的確是聞着味道找到他的呢,因爲向光明身體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王上樑,向光明有一股什麼奇怪的味道啊!”
王上樑說自己搞清楚了高峰是聞着味道來的呢,而這股味道她現在也聞到了,在她旁邊的張愛青姑娘就問道。
王上樑皺了皺鼻子說道:“張愛青,你也聞聞不就知道了啊?”
張愛青也就仿效王上樑的動作,將秀氣的鼻子皺了皺,還努力地吸了幾口氣,張愛青也說道。
“嗯,本姑娘也聞出來了,的確是這麼個味道的呢,非常地特殊啊!”
“真的啊,那我們也聞一聞,到底是什麼味道啊?”
刁小嬋與鞏小北,郭麗麗與冷豔還有左開門,以及操家幾個姐妹也一齊仿效張愛青的動作,將她們那些小巧玲瓏的鼻子都皺了起來,又深深地吸氣。
“臥槽,王上樑,張愛青,你們兩個小蹄子啊,這麼臭的狗屎味啊,真是臭死個人啊,你們還耍我們啊!”
這幾個姑娘吸得太深了,這股臭狗屎味根本不用怎麼吸就能聞到,她們卻深深地吸了十來下,最後連吐都來不及,小手像芭蕉扇一樣扇都扇不及呢。
這股狗屎味是太濃烈了,可差點沒把這羣美女們給薰死,也不知道這位向光明同志在哪沾惹了臭狗屎。
向光明是蓬頭垢面,也讓衆美女感嘆這貨怎麼就落魄到了這田地,他完全可以不要這麼落魄呢,只要跟曲浮萍好好過,找一個工作勤奮地幹着,那小生活多有滋有味啊。
人還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有些東西就是讓人琢磨不透,比如這向光明同志好日子不過,卻變成這樣的流浪漢。
向光明走累了,他停下在前面歇腳,在歇腳之前他還四處張望了張望,發現有沒有人跟在後面。
向光明從懷裡拿出從曲浮萍手裡奪過來的一萬塊錢,掂量了好半天,他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同時失聲痛哭起來。
“浮萍,對不起啊,我向光明不是人啊,我向光明真不是人啊,我連自己的老婆都搶啊。
浮萍,原諒我向光明啊,我不是要故意搶你的錢啊,我是被逼無奈啊,我欠下了好幾十萬的賭債了,他們限我兩天時間還錢的啊。
浮萍啊,你可要原諒我啊,我不向你搶,我向誰搶去啊,向別人搶那可是要坐牢的啊,只要向你搶我還能平安無事。
浮萍啊,你放心吧,我會拿這一萬塊錢翻回來,等我贏了幾十萬以後,我再還給你,我還要把你接回家去。
浮萍啊,你怎麼就跟了別的男人啊,以前是那高峰流氓,現在又跟着一個瘦猴,你可是給我戴了好幾頂綠帽子啊。
哼哼,這都是錢惹的禍啊,等老子向光明贏了幾百萬,老子將你這女人甩得遠遠的呢,老子找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老婆,老子還找一堆的老婆呢。”
向光明是瘋瘋顛顛又哭又鬧還又莫名地笑,最後站起來高舉着右手仰天大吼起來。
“必勝!必勝!必贏!必贏!”
看來這位向光明同志徹底中了魔障了,已經變得瘋瘋顛顛,頭腦迷糊了一遍。
向光明發了一陣瘋,又將那一萬塊錢揣着懷裡,接着又從懷裡掏出一塊幹饅頭咀嚼起來,一邊咀嚼着一邊又起身往前走。
高峰一幫人緊緊跟在向光明的屁股後面,一路跟出去有一公里路遠,向光明來到了一處公墓的地方,這公墓背靠一座小山,風水還真不錯,面水靠山環境優雅得很,還真是一個百年之後的好去處。
這公墓範圍也不小,圍牆圍了一大片的山坡,一個偌大的院門寫着幾個醒目的大字,雞公山陵園,門樓也是十分地氣派。
看到這氣派的雞公山陵園,大傢伙都心裡感嘆不已了啊,這也是一個好單位啊,弄得如此地氣勢恢宏,那也是搜刮死人的錢啊,以後人還真就死不起了。
公墓再怎麼氣派那也是一塊公墓的地方,陰森可怕草長鶯飛,怪鳥鳴叫怪物亂跑的呢,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渾身的毛孔都擴張起來。
“高峰,我好怕怕的啊,你抱抱我吧!”
著名護士刁小嬋姑娘嚇得叫了起來,她也像一條小寵物狗一樣一個勁地往高峰懷裡鑽。
“高峰,我也好好怕怕的啊,我也要你抱抱!”
有一個姑娘這樣,那就是連鎖反應,這羣美女們都往高峰懷裡鑽,的確這公墓十分陰森可怕,白天到這地方都讓人覺得後脊背冒涼氣,何況還是這夜晚呢。
“哎呀,高峰,你怎麼把我們帶到公墓這鬼地方來啊,這可是嚇死人啊,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呢。”
冷豔掐了高峰一下,責怪起他來,有一個人掐那後面就不用說了,衆美女們輪流掐過來,掐得高峰同志呲牙咧嘴了。
“好啦,你們別鬧了,可不是我把你們帶到公墓來的呢,我可是一個人跟蹤向光明的啊,你們可是自願的啊!”
“哼,我們不都是替你擔心,不放心你嗎?”
這羣美女又來了一波掐功,高峰又一次呲牙咧嘴了。
“峰哥,這向光明爲什麼跑這公墓裡來啊,難道他平常就在這公墓裡過夜嗎?”
曲浮萍雖然恨向光明無恥,連自己的老婆都下手,可是看到向光明混得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竟然把公墓當成家了,她的內心也是一陣酸楚難受,眼睛瞬間就奔流而出。
人是有感情的呢,向光明再怎麼無恥,那也是自己的丈夫,他落到這種地步,自己的內心極其不好難,一種感傷油然而生。
“哼,浮萍啊,你還替這王八蛋傷心幹什麼啊,他可是活該呢,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走到這種地步,那能怪誰啊,只能怪他自己!”
“是啊,浮萍,你就是太仁慈了,不是因爲你心慈手軟,你一直縱容着他,他怎麼敢向你下手啊,你可是他老婆呢!”
“哼,浮萍啊,你真是過慮了,向光明找這公墓安身,他可是覺得舒服呢,偌大一個公墓,他想睡哪就睡哪,那有多爽的啊,何況這一個墓都幾十萬呢,他睡這麼一大遍的山坡,那都是幾千萬啊!”
曲浮萍一時心傷,衆美女就輪流說她了,都替她打抱不平,也罵這向光明真是個王八蛋,他落到這種地步那也是自找的呢。
“你們別說話了,向光明不是將公墓當家,他是要去另外的地方!”
衆美女正說話之間,向光明卻沒有在雞公山公墓停留,他順公墓那圍牆往裡面走,順公墓的拐彎的地方有一條三米寬的山路。
衆人跟着向光明的後面往前行,這山路還真就曲裡拐彎了,兩邊的樹叢也非常之茂密,樹叢裡的怪叫聲此起彼伏,啾得讓人難受。
“高峰啊,這向光明到底要往哪去啊,他怎麼亂鑽的啊,我們跟着幹什麼啊,直接抓住他胖揍一頓,把浮萍的錢拿過來就行了。”
刁小嬋都有些不耐煩了,覺得這高峰同志真是多此一舉,直接把向光明KO一頓,然後把錢拿過來,何必跟在他屁股後面繞來繞去啊。
刁小嬋是一呼百應,衆美女也認爲就應該這樣,尤其是方寸同志還等不及了,他早就想着衝過去KO這向光明呢,他還又翻着斤斗就朝向光明去了。
這位方寸同志一面往前翻,一面還說着話。
“高部長,你下不了這個手,我來下手,我方寸現在還不用下手了,我直接翻死他。”
“方寸,你別瞎來啊,向光明的目的地已經到了呢,你就不能消停點啊!”
方寸剛翻着出去,高峰飛出一腿將他踹了進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