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同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使用他翻滾的技能,翻上這幾米高的圍牆,他也是一個屢戰屢敗再屢戰的人。
方寸同志試驗了近三十六次,最關鍵就是找助翻的距離,從多遠的距離開始翻才能翻到這圍牆上面。
天才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奮再加百分之一的天生才智,對於方寸同志來說就是這樣的情況,他找了三十五次的助翻距離,才摸索出了最佳的助翻距離,他也覺得學了兩年的測量對這距離的掌握只有百分之一的作用。
方寸同志是喊着翻上圍牆,他讓圍牆上的衆人藉藉光,閃開一個空位讓他好穩穩地翻在圍牆上面。
他最怕的就是這羣不善良的美女們,她們總是那麼出爾反爾,根本不講究情義,萬一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翻上了圍牆,又被些美女們給踢了下來,那自己又要再重新翻滾一次,那可把自己可累死個球了。
方寸大喊一聲,衆美女就一齊回頭觀看了,一見方寸像滾**一樣滾上來,衆美女都驚呆了,她們還是佩服這方寸同志的契而不捨的精神了。
方寸滾過來的位置,正是著名護士刁小嬋的位置,刁小嬋一看這方寸同志來勢兇猛,她就趕緊一個餓虎撲食向旁邊撲過去。
“我的媽呀,方寸,你要不要這麼猛啊,小心你翻過了滾到那羣跪拜的女人堆裡去了!”
著名護士刁小嬋本來與高峰之間隔着王上樑,可是她這個餓虎撲食的動作撲得很兇,一下子就從王上樑的身體上躍了過去,直接撲在高峰的後背上面,將高峰差點壓得趴在牆角上面。
“我的媽呀,護士就是生猛啊,小嬋啊,你是想把我壓死吧!”
“嘿嘿,高峰,本姑娘要的就是這效果,就是要壓死你!”
著名護士刁小嬋趴在高峰的後背上面,她就發現相當的舒服,自己豐滿的胸脯壓在高峰的後背,連自己都有軟綿綿的感覺,好像那彈簧一樣。
她也就想了起來,爲什麼那風燒的少婦馬蘭花一直趴在高峰的後背上不下來呢,原來趴在這男人的後背上面說不出來的舒服,一種異樣的情緒使自己都羞紅了臉,好像有一種懷春之感。
“嘿嘿,高峰啊,我終於找到風塵少婦馬蘭花的感覺了,本著名護士也下定決心了,打死也不下你的後背了!”
這姑娘還真做好了準備,不管是輕傷重傷她都不下火線,就是不從高峰的後背上下來,她要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
“美女們啊,你們真的不善良啊,我讓你們借光,你們借光之餘,能不能輕輕地拉我一把啊,好讓我留在圍牆上面啊!”
刁小嬋餓虎撲食撲到高峰的後背上面時,那來勢兇猛的方寸同志就直接翻牆而過了,也正如刁小嬋所言的那樣,方寸不但翻牆而過,而且直接向那羣跪拜在地的女人堆裡滾過去。
那羣跪在地上正唱着《感恩的心》之歌的女人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個球會從圍牆外面滾過來,這球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從她們的老闆腿網裡滾過來。
她們的胖墩老闆站着的姿勢好像拉大便一樣,兩條腿分得相當的開,方寸同志就直接從他的腿網穿過,一直朝那羣手舞足蹈衣着暴露的女人們滾過來。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這羣女人們正陶醉一般唱着這首歌,方寸就滾地而來,將正中間一個女人碾翻在地,從這個女人的身體上面滾過去,又碾翻第二排的正中間的那個女人,就這樣一直往後碾壓過去,就像六七十年代的農村裡牛拉磨碾稻穀一般。
碾翻最後一個女人,方寸撞在一根路燈的鐵柱子上面,那鐵柱子使得方寸同志又返了回來,將那幾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們又碾翻在地,又從那胖墩老闆的腿網裡穿過,一直滾到圍牆邊上,生生地撞在圍牆上面,又被圍牆給反彈了回去。
“老闆,你的腿,你的腿!”
被碾滾的第一女人驚訝地指着她的胖墩老闆叫起來,那胖墩的老闆瞪着兩隻牛眼睛看着她,眼珠子突突得十分嚇人。
“哼,你是要說什麼啊,你是不是想說老子的腿是羅圈腿啊!”
這胖墩的老闆還真是羅圈腿呢,兩條腿怎麼也夾不緊。
所以,這位胖墩的老闆的站姿就特別難看,老是像拉大便一樣的姿勢,他的麪皮又比較紅,人家總以爲他憋着半個月的大便沒拉呢。
老闆面目兇惡,那個女人嚇得直哆嗦,說話也語無倫次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老闆,不是啊,你不是羅圈腿,是啊,你是羅圈腿,不是啊,你不是腿,是啊,你就是腿啊!”
“滾你媽的,老闆到底是腿還不是腿啊,你連說都不能話了啊!”
那個女人哆哆嗦嗦話還沒說完呢,站在胖墩老闆右邊的那個打手走過來,擡腿就是一腳正踹在那個女人的胸脯上面,直接將她踢得倒飛出去,一連砸倒四個女人,這四五個女人像疊羅漢一樣疊在那裡,一時半會難以爬起來。
那個打手踢飛那個女人後,就發現鞋子上沾了一塊肉肉的東西,他擡起腿來將那塊東西拿下來,放在眼睛上一看,連忙就叫了起來。
“臥槽,我還一直以爲這女人的胸是真兇,是真大的啊,沒想到是弄了一塊硅膠的啊!”
原來,他的鞋上沾的還真是一塊硅膠,正是從那女人的胸脯上面粘下來的一塊,他將那塊硅膠咬在嘴巴里,轉過身來準備回到自己老闆的身旁。
這貨剛轉過身來,被圍牆反彈回來的方寸同志又滾了回來,直接從這貨的身體上碾壓而過,又向後面碾壓過去,又碾壓倒好幾位女人,一直滾到那太陽能路燈的鐵柱上面,又被鐵柱子給反彈回來。
那個打手嘴巴里正咬着那塊假兇的硅膠呢,方寸正好碾過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將那塊硅膠給徹底地吞進了肚子裡咽了下去。
這位仁兄剛爬起來,方寸同志又反彈了回來,又一次從他身體上面碾壓過去,從他老闆兩腿之間滾走了。
“老闆,你的腿,你是羅圈腿,你是腿啊,你的腿夾不緊啊,你腿下有一個東西,你趕緊把它夾緊了啊!”
這位仁兄從地上爬起來後,直接指着他老闆的羅圈腿叫喊起來,弄得那胖墩的老闆臉紅脖子粗,嘴巴都氣歪了。
“媽啦個巴子啊,你個王八蛋啊,你明明知道老子是羅圈腿呢,你明明自己老子腿夾不緊呢,你明明知道老子兩腿之間有一個東西呢,你還這樣當着衆人之面說老子啊!”
這位胖墩的老闆可是氣毀了,他是暴跳如雷像一隻癩蛤蟆一樣蹦跳起來。
老闆發火了,他左邊的那個打手就會意了,他氣乎乎地向那個罵老闆的打手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迅速地將腰上的皮帶給抽下來,掄着皮帶就向那打手的腦袋抽過去。
這貨估計是穿錯褲子了,他身上的這條褲子比較寬鬆,他把皮帶抽出來以後,那條褲子直接從屁股上面滑落下來,一直掉在地上,露出他白花花的大屁股,原來這貨還沒穿內褲呢,也許是喜歡裸睡突然老闆召集地緊,就光着屁股穿錯褲子來了。
當然,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這貨卻茫然不知,他只顧着拿皮帶抽那個罵老闆的打手,他跟那貨最對不來,平常就受他欺負了,現在正好有報復的機會。
這貨的皮帶颳着風過去,這要是砸在腦袋上面那也是不輕啊,可是他這貨的皮帶離那貨的腦袋瓜子還有幾十公分距離呢,那貨卻突然倒地了。
“臥槽,你小子還玩假摔啊,老子的皮帶離你還有三十公分的距離呢,你就倒地啊,你以爲這是碰瓷啊!”
皮帶離這麼遠,那貨就倒地了,這貨可就不高興了,他想走過去用腳去踩那貨,他沒想到褲子掉在地上,他一動腿一下子將自己絆倒了,直接摔在那貨的身體上,他就感覺下體有一陣巨痛。
“奶奶的啊,我怎麼感覺自己沒穿褲子一樣啊,怎麼感覺我那兩個東西磕在水泥地上一樣啊,可要了我的青命啊!”
這貨正摔在那貨的身體上面,他同時就發現那貨口吐白沫,身子一直在猛烈地抽搐,一分鐘過後就翻了白眼,四肢都伸直了,像一隻被割斷了氣管的公雞一樣全身都硬了。
“臥槽啊,你老兄當打手以前,估計是幹碰瓷的出身吧,你這表演也當逼真了吧,這又是何必呢!”
其實,這貨是不知道,這位仁兄將那製作假兇的硅膠給吞進了肚子裡,結果中毒了,他是中毒而亡,而不是在表演呢。
這貨從地上坐起來,他一眼就看見方寸同志又反彈了回來,他當時就驚爲天人一般。
“老闆,你趕緊把兩腿夾緊啊,你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要跑了啊,你趕緊把兩腿夾緊啊!”
那胖墩的老闆一聽,又是一陣暴跳如雷,他還像那唱京戲的武生一樣哇哇暴叫,並伴着手勢的呢。
“哇呀呀,你個兔崽子啊,你個番邦的傢伙啊,你難道不知道老子的腿夾不緊啊,從生下來就沒有夾緊過啊,你個兔崽子的東西,老子夾不緊,你偏偏讓老子夾緊啊!”
這位老闆估計是京戲票友,這京戲唱得有板有眼呢,那腔調那手勢還挺像模像樣。
“老闆啊,你的腿夾不緊也得夾啊,你自己夾不緊,那讓兄弟們幫你夾啊,你再不夾那個東西就滾過來了啊!”
老闆唱開了京戲,這位露着屁股的打手同志也唱開了京戲,跟他的老闆對唱了起來。
這貨還沒唱完呢,方寸就滾了過來,直接從他身體上面碾壓過去,這一次方寸同志手裡多了一塊尖利的石頭,方寸從他身體上碾過去時,那貨就有一種蛋碎的感覺。
“媽的啊,我的兩腿之間的東西怎麼掉下來滾出去了啊!”
那胖墩的老闆這次看見方寸這顆球,他就大驚失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