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桶的純淨水,讓高峰一個人搬到各家各戶去,高峰當時臉就綠了,古有愚公移山,今有高峰扛水啊。
越是有錢人越摳,越是當官的越想法子整治你,本來以爲公安一小區的業主們素質會比公安二小區的業主們高,看來自己想錯了,反而他們更心狠手辣,運用的是痛打落水狗之招,一下子就將你整死的啊。
“上千桶純淨水,一桶一桶地扛上樓,一個人的力量那得扛到猴年馬月,必須找人幫忙才行。”
高峰看着這堆積如山的純淨水桶,他就開始想辦法了,他必須找人來幫自己的忙了。
高峰第一個就想到了著名護士刁小嬋,這姑娘同事同學多的很,上兩次就呼來數百名白衣天使,還都是開着青一色的甲殼蟲,這次看來還得向這護士求救。
高峰將電話撥過去,將這裡的情況一說,讓刁小嬋護士發動自己的力量,將她的那些白衣天使的同事同學都弄過來幫自己扛純淨水。
高峰的話還沒說完,那著名護士刁小嬋就打斷了他的話,告訴他她正在值大夜班,自己的同事們也在值大夜班,自己還正爲了值大夜班煩得不行,巴不得有人替她值大夜班呢,哪有閒功夫管你這破球事啊,你自己求愛不成,還讓本護士替你擦屁股,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
求救不成,反被這位護士姑娘訓斥了一通,弄得高峰同志是臉紅脖子粗,腳脖子都紅了,有些無地自容的同時還有些惱怒。
“臥槽,這刁護士還真刁鑽古怪起來了呢,不來幫忙就不來幫忙吧,她還屁話一大堆,說了自己一通,好像幼兒園老師訓斥兩歲小孩一樣的啊,什麼美麗的白衣天使啊,黑衣天使還差不多。”
高峰有些憤憤不平,平常看這位白衣天使的美女護士,感覺她就像荷花一樣清純,現在看來她連那荷葉都不是,就跟那荷葉下的污泥一樣黑。
高峰又翻到了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的電話,這位武警女戰士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姑娘,找她不說會兩肋插刀,她也會熱心相助,幫自己這個小忙的。
高峰撥通了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的電話。
“公主啊,人家說了武警戰士衝在最前面,你又是武警戰士中衝得最前面的一個,我對你非常的敬佩,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助人爲樂的公主,是一個先人後己的善良公主!”
“姓高的,你有屁快放,沒屁掛電話,別給本公主婆婆媽媽!”
高峰是一臉的巴結笑容,他想先給文成公主拍一通馬屁,好把這位姑娘給拍舒服了,然後就會順理成章幫自己的這個忙了。
可高峰的馬屁拍在文成公主的紅蜻蜓皮涼鞋上面了,從皮涼鞋的眼裡漏掉了,高峰成了熱臉貼了文成公主的冷屁股。
“嘿嘿,公主啊,我有屁啊,我現在就有屁啊,我現在就給你放。”
高峰嘿嘿兩聲,將自己遇到的情況向文成公主說了一遍,希望公主帶領她的那些戰友過來幫助自己一把。
“姓高的,你聽說過公主是幫人擦屁股的嗎,你拉了一坨臭狗屎,你自己不把它擦拭乾淨了,你還想找別人去替你擦啊,你還真會有臉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啊,姓高的,本公主告訴你,本公主能帶領一千名戰友,也不會去幫你擦狗屁股。”
文成公主比那著名護士刁小嬋還要兇,不容分說就臭了高峰一頓,一點情面都沒有留,那訓斥高峰的態度,就比訓斥剛來的新兵蛋子還要兇十倍。
“臥槽啊,好你個文成公主啊,別以爲你當個小武警,你就牛氣沖天啊,想當年本少爺當水兵的時候,你這丫頭還穿開襠褲呢,還四處找雞屎吃呢!”
高峰又被文成公主給氣了一通,這貨鼻子都歪了,這一連碰了兩次壁,碰了兩鼻子都是白灰,嗆得自己難受得不行的呢。
高峰同志又生了一會氣,他又撥通了少女白天的電話,就是那輛蘭博基尼的車主,也是白富美的妹妹,同時是曉月市首富的女兒,又是高帥的小姑。
“本少爺可是高帥的老爸,名義也是白富美的老公,這白天姑娘就是自己的小姨子,姐夫一個電話過去,這小姑娘那肯定跑得屁顛屁顛的呢,把她那些富家子弟都聚齊過來,並且都會開着清一色的豪車呢,會把這公安一小區給包圍了。”
高峰想起這位少女白天,他的自信心爆棚了,這位小姨子一直對自己的話,就像對待皇上的聖旨差不多。
不過,高峰同志又隱隱有些擔心,像白天姑娘這些富家子女,那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物,讓她們過來只能看熱鬧,而不能出這苦力,讓她們扛起一桶純淨水,那小腰估計就得壓斷了。
不過,高峰同志還是撥通了這姑娘的電話,護士刁小嬋姑娘與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都拒絕了自己,現在也只能指使這位小姨妹了,恐怕她們這些富家子弟會扛得動一桶純淨水。
白天姑娘接通了高峰的電話,這位白天姑娘就像瓷娃娃一樣嗲聲嗲氣起來,那聲音瘮得高峰後脊背一個勁冒涼氣,並且腳脖子上面都冒出了雞皮疙瘩。
“姐姐夫啊,你你終於想起小姨子了啊,你終於於知道那些二媽們不好玩玩吧,還是小姨子好好玩玩的吧,你還想跟小姨子玩玩的吧。”
“白天,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姐夫沒空聽你發嗲,姐夫現在需要你幫個忙。”
高峰實在受不了白天的那個嗲勁,這一口的臺灣腔調,使得他全身都發冷。
“嗯,嗯啊,姐姐夫啊,小姨子這不是發嗲嗲啊,這是可愛愛啊,姐姐夫應該喜歡纔對對啊,你慢慢就會喜歡歡了呢。”
少女白天的這副嗲聲嗲氣的腔調,越來越嚴重,簡直無藥可救了。
“可愛個毛啊,喜歡個屁啊,白天,你給我老實說話,姐夫沒空跟你發嗲,你趕緊召集你的那幫富家子女們過來幫助我。”
高峰實在受不下去,開門見山地吩咐她,這位白天姑娘就問高峰的情況,高峰把情況告訴了白天姑娘。
“姐夫,你姐夫的事就是我姐的事,也就是本姑娘的事,可是這個事並不是我姐的事,那就更談不上是本姑娘的事,這是你自己的事。
姐夫,小姨妹告訴你一句,做人得有原則,自己拉的屎那就得自己去擦拭乾淨,不能指望別人幫你擦屁股,我白天雖然是你小姨妹,但是不是幫你擦屁股的小姨妹。”
聽完高峰的訴說,那位少女白天同志當時就變得正常了起來,也像一個老成的婦女一般,一本正經地告誡了高峰一番,前後的反應判若兩人,也把高峰同志驚在那裡了。
“哎喲嗬,真想像不到啊,這位像巴比娃娃的瓷娃娃白天姑娘,竟然也突然之間硬了起來,這變化之快都超過光速了啊,這真讓人難以相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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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真是吃驚非小,前兩個姑娘能這樣訓斥自己,高峰並不感覺吃驚,她們本來就是刁蠻不講道理的姑娘們,而這位少女白天卻是無理取鬧之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幾歲小孩子呢。
高峰同志又碰了一鼻子灰,這一次碰的可是那位長不大的白天姑娘的灰,這鼻子碰的可讓自己接受不子啦。
高峰同志都有五分鐘才恍過神來,看來任何人都有長大的一天,包括這位長不大的白天姑娘,今天她突然之間長大了。
高峰同志的感覺十分複雜,這是又驚還有點竊喜,她就應該表現出這樣的一面,也使她儘快成熟成長起來。
白富美最爲擔心的就是這位妹妹,從小就生長在富豪之家,在蜜罐里長大,行事單純沒有道理可尋,其實更缺少一種充實的愛。
白富美囑咐過高峰,一定替她自己照顧好這個妹妹,自從知道白天是白富美的妹妹那天起,高峰就感覺到了一種沉重感,這位白天姑娘跟自己是兩個天地,兩個世界之中的人,自己要照顧好她,那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今天,白天非常果斷地拒絕了自己,高峰心裡的感受非常的複雜,其中還摻雜着喜悅之情,這也是他一直期盼白天能這樣成熟起來。
白天是成熟了點,可是純淨水桶還擺在自己面前,難道真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去扛嗎。
高峰覺得還得尋找幫助的機會,他就想起了少婦馬蘭花,少婦馬蘭花是一個熱心腸的少婦,她也一直把自己當親兄弟看待,只要自己吱一聲,這位少婦馬蘭花就會赴湯蹈火而來。
高峰就給少婦馬蘭花撥通了電話,高峰沒有給她囉嗦許多,直接告訴了她情況,讓她帶領那幫風塵姐妹們過來幫自己的忙。
還是少婦馬蘭花熱心腸子,高峰說明來意以後,少婦馬蘭花就告訴高峰同志,你就找一個地方坐着等着吧,你姐馬蘭花馬上就給你召集人馬,要不了三五分鐘就會趕到公安一小區幫你搬純淨水,別說是一千桶純淨水,就是一萬桶純淨水,也是分分鐘鍾就搬得乾乾淨淨的了呢。
少婦馬蘭花掛了高峰的電話,高峰還覺得這電話是熱的呢,他的心裡一股熱意上涌,一股感動奔涌而上。他就覺得還是這些經歷過風塵的女人們,那心地纔是最爲善良的呢,纔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們。
當然,三五分鐘少婦馬蘭花不可能帶領姐妹們趕到公安一小區,哪有那速度啊,就是警察出警也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何況她們還是些風塵中的女郎們,說不定出門之前還得描個眉毛,撲點胭脂粉之類的東西呢。
可是高峰估計錯了,也就大概七八分鐘的時間,少婦馬蘭花還真就帶領着數百名風塵姐妹來到了公安一小區,
她們都騎着清一色的電動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