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馬蘭花來到監理屠大才面前時,屠大才同志都雙腿發軟了,他可是親眼目睹同事嶽小明同志被這位少婦馬蘭花給灌趴下了。
這位少婦的胸大,那酒量也是深不可測,屠大才同志都懷疑少婦馬蘭花的巨胸裡裝的都是酒,要不然的話,她不會有這麼大的酒量。
“嘿嘿,妹子啊,看你年紀比我還年輕,看在哥比你年紀大的份上,你就能不能給哥一個面子,哥不跟你拼交杯酒,哥跟你拼交杯水怎麼樣啊?”
屠大才可不敢跟少婦馬蘭花拼交杯酒了,瞧她這酒量大得出奇,把嶽小明灌倒在地,她連臉都沒有紅。
這位嶽小明同志也是半斤的酒量,關鍵的時候也能撐到八兩,那也只不過三五分鐘就被這少婦給放倒了,估計這少婦三五瓶都不在話下呢,自己酒量再大的話,也不是人家少婦的對手。
識時務者爲俊傑,屠大才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有才的人,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俊傑,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死守着自己的底線,只跟這羣美女們敬一杯酒。
屠大才心裡可是像明鏡一樣清楚,自己要是狂妄自大的話,那自己怎麼死在這些美女們的手裡,那都不得而知的呢。
屠大才早就盤算了這個要求,少婦馬蘭花拿蘭花指點了屠大才的腦袋瓜子一下,打趣着屠大才同志。
“大哥,你可真壞的啊,你堂堂一個三尺男子漢,竟然跟女人提這樣的要求,你也好意思的啊,本少婦喝酒你卻喝水的啊,這叫在場的所有人說一說,你是不是佔本少婦的便宜啊!”
少婦馬蘭花的蘭花指一點,那可是萬分的銷魂動作,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當場就得腿酥骨頭軟了。
“蘭花姐說得對,你這圖大財的傢伙啊,你好意思面對着我們風情萬種的姐姐提這樣的要求,那明顯就是佔我姐的便宜啊,你還是一個男人不啊?”
王上樑指着屠大才的鼻子質問,屠大才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妹子啊,不管你們說我老屠三尺男兒,或者是一尺男兒也好,我老屠都一點也不在乎這些,我老屠只在乎不能當傻比啊。
妹子啊,大傢伙都有目共睹,這位妹子的酒量可是大得一比啊,她都輕輕鬆鬆灌倒我同事嶽小明瞭,他已經是人事不省,這就是活生生一個例子啊。
妹子啊,本屠大才幾斤幾兩還不清楚啊,就本屠大才那點酒量能跟這妹子拼交杯酒啊,那本屠大才不也是個大傻比,被她灌得人事不省的啊。
妹子們啊,識時務者爲俊傑啊,本屠大才不跟妹子拼交杯酒,那就是一個俊傑呢。”
屠大才一通話,說得少婦馬蘭花直接豎起了大拇指,情不自禁地誇讚屠大才同志。
“老屠夫啊,你真是個大人才啊,你還真是一個俊傑,你跟這要什麼小命比起來,你就是大巫他就是小巫,他跟你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面,本少婦挺佩服你的識時務爲俊傑,本少婦就同意你提出的要求,本少婦跟你拼交杯水而不拼交杯酒。”
少婦馬蘭花同意跟屠大才拼交杯水,衆姐妹都不願意了,這可是太不平等了,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跟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比喝水啊,這還是男子漢嗎。
雖然,少婦馬蘭花並非是弱不禁風之人,那也是非常的不公平,一個男人用水跟一個女人比喝酒,這怎麼說都是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
“妹子們,我就不覺得這是跌面子的事情,我也不覺得這是不公平的事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們,那都要遵循一個原則性的規則,那就是能者多勞啊,她能喝酒那是海量,本屠大才不能喝酒那就是量小呢,我就用水來跟她拼一下,本屠大才並沒有佔她丁點便宜。”
這位屠大才同志,還真是一張伶牙利齒的人,他也是死都能說活的人,本來不佔任何理由的被他說得冠冕堂皇。
少婦馬蘭花一揮手,告訴衆美女們。
“好啦,姐妹們,你們也別說人家屠大才沒佔理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是騾是馬拉出來溜一溜,本少婦還真不懼怕他屠大才喝水的呢,本少婦還真跟他拼上了,本少婦也一定像灌倒這要小命一樣,灌倒他屠大才呢,你們就瞪起眼睛瞅好了,你們趕緊給本少婦倒酒,給他屠大才拿水來,我們的拼酒大戰一觸即發啊。”
少婦馬蘭花真是一個豪氣干雲的女人,她這樣的作風簡直只有男人們能做到,那豪爽的氣概讓男人們也是汗顏不已。
馬蘭花與屠大才的拼交杯水大戰在即,衆美女們準備好了酒,也準備好了礦泉水,拿的是那一種一塊錢的礦泉水,將這礦泉水遞到屠大才的面前。
屠大才一看這礦泉水就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不,這可不行,本屠大才怎麼的也是一個監理工程師,監理單位對於你們施工單位來說,那就是爺爺啊,你們纔是孫子呢,你們孫子們孝敬爺爺就用這一塊錢的礦泉水啊,本屠大才可不喝這樣的破水啊,你們必須給本屠大才換水。”
屠大才不喝一塊錢的礦泉水,他大聲地還叫嚷了一通,他還囂張地說監理單位就是爺爺,而施工單位就是孫子呢,孫子孝敬爺爺可不能這麼簡單隨便。
在場的項目部的人,聽着屠大才的話,那心裡老不爽了,她們與他們都把拳頭給握緊了,恨不得將這屠大才給踩在地上面,狠狠地將他揍成狗一樣。
“屠大才,你真是給臉不要臉的啊,你還敢說這樣的話,你們監理單位不是我們施工單位供着的話,你連飯都吃不上呢,你竟然說你是爺爺我們是孫子啊。”
站起來的是白海亮,還有李金溝兩個人,他們也將拳頭握得啪啪地關節直響,兩個人也是對屠大才怒目而視。
“哎呀嗬,你們兩個還要打本屠大才嗎,難道本屠大才說錯了嗎,你們兩個不是幹工程的啊,你們分不清業主監理還有施工單位的關係啊,那不是爺爺與孫子的關係嗎。對於我們來說的話,那我們就是爺爺,而你們就是孫子的呢,你們有什麼不服氣的啊。你們要不服氣的話,你們將這身份改過來啊,你們做監理單位,讓我們做施工單位啊,你們倆有這個能力的嗎?”
屠大才並不因爲白海亮與李金鉤生氣,而收斂一點,他反而更加是囂張不已,氣得白海亮與李金鉤都把啤酒瓶子拿在手裡,咬切牙切齒地瞪着屠大才。
“屠大才,你不就是一個臭監理工程師嗎,你他奶奶的狂什麼狂的啊,你再囂張一個,看我們不把你砸得腦袋開綠花。”
“好啦,白海亮,還有李金鉤,你們倆個鬧夠了沒?
人家屠大哥就是打這麼個比方,那又能怎麼了啊,他也說的是事實啊,我們就是這麼種關係的呢。
像這種關係,可不是你我都能改變的呢,人家屠大哥不就要喝好點的礦泉水啊,那又能貴幾個錢的啊。
屠大哥,你也消消氣啊,你不就是喜歡喝那個什麼禍水的啊,我們給你買禍水去啊。”
李金鉤與白海亮真生氣了,屠大才再囂張一會,他們就衝過來對屠大才動手了,這個時候苗布正站了起來,制止住李金鉤與白海亮,又勸說屠大才消消氣。
屠大才也氣得直哼哼的呢:“哼,哼,我屠大才說的都是實話,我可沒說錯呢,難道就不讓人說實話啊。
苗組長,我得糾正你一下啊,這可不是叫禍水,這可是叫‘剮’水的啊,我就喜歡喝這‘剮’水的呢。”
苗布正親自去超市找那‘剮’水,還真有超市賣這樣的水,苗布正搬來了一箱放在桌子旁邊。
“屠大才,你的禍水已經買來了,那是不是我們開始拼交杯水啊?”
少婦馬蘭花道,屠大才又糾正她:“妹子,我屠大才得糾正你一下下啊,這水可不叫禍水啊,那可是叫剮水,並不像你們這些女人們是紅顏禍水呢。”
“啊呸,屠大才,本少婦給你臉不要臉了,本少婦什麼紅顏禍水了啊,而是你這王八蛋是個禍水呢,你他奶奶地是自己的禍水,本少婦讓它禍害死你自己吧。”
少婦馬蘭花對屠大才破口大罵,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將酒杯翻過來幾乎扣到屠大才的眼睛上面。
“屠大才,本少婦已經一乾而盡了,你就痛快點將這瓶禍水給喝進肚子裡吧。”
屠大才向馬蘭花呲了一個牙。
“嘿嘿,妹子啊,你不是說喝交杯水嗎,你這還沒交杯呢,你就喝乾了杯中酒,那可不算數的啊,你必須重新喝一杯的不可。”
“去球吧,屠大才,瞧你這黃鼠狼的熊樣,你比項目部的熊二偉還要熊呢,本少婦能跟你喝交杯水啊,你就他媽的做白日夢吧。
本少婦還就告訴你這王八蛋了,今天你遇到本少婦,那就是孫子遇到了奶奶,本少婦就是你的奶奶,你就是本少婦的孫子,你要是不把這禍水給喝進去,你看本奶奶怎麼收拾你。”
屠大才臉上的訕笑還沒收回,少婦馬蘭花就怒了,掄開巴掌就給了屠大才一個大嘴巴,打得屠大才同志原地轉了三圈,一顆大牙從嘴巴里飛出來,鼻血也飛濺了身旁的苗布正一臉,弄得跟殺豬的一樣,屠大才哭喪着臉。
“奶奶啊,有你這樣欺負孫子的啊,孫子應該是用來疼的啊,哪是用來恐嚇與打嘴巴的啊。”
“媽比的啊,屠孫子呢,你給奶奶閉上嘴巴,老老實實地喝你的禍水,把這一箱禍水都喝進肚子裡去,要不然的話,奶奶非把你打成狗熊不可。”
少婦馬蘭花對屠大才厲聲斷喝,屠大才立馬止住了悲聲,他老老實實地捧着那剮水喝起來,一口氣喝了五瓶剮水,他就再也喝不下去了,是躺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