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唱與好想哭夫婦倆倒了一大堆的卡出來,大概有三百多張卡,堆滿在大理石的桌子上面,就像小孩子們玩的那種遊戲卡片一樣多。
這麼多的卡,可把大傢伙都驚呆住了,大家可是第一次見一對夫婦有這麼多的卡,就連曉月市一姐梅瑰姑娘也爲之一驚,她也是各種卡塞滿了皮包,可是要是跟這對好氏夫婦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了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梅瑰姑娘長嘆了一口氣。
“唉,本姑娘自以爲是卡多的人,沒想到這好氏夫婦的卡比本姑娘多的去了,本姑娘跟他們相比的話,那本姑娘就是小巫,而她們就是大巫啊!”
曉月市一姐梅瑰有些黯然神傷,女警王曉月還安慰她。
“姐啊,你就別一聲嘆息了,你比這好想哭老闆娘還年輕呢,你有的是前途啊,你要是想超過老闆娘好想哭的話,那你只是一句話而已呢,那也是區區小事一樁的啊。
等明天,本姑娘就可以陪着你實現這個願望,到各個美容會所或者各大超市辦卡去,那用不了一上午的時間就會超過好想哭老闆娘。”
少婦馬蘭花也及時地拍梅瑰的馬屁:“梅瑰啊,本少婦拍一下你的馬屁啊,你要辦各種卡的話,那先辦本少婦店裡的化妝卡啊,還有本少婦的老闆娘西蘭花商貿公司裡的卡啊。”
梅瑰用手一拍女警王曉月的臉蛋,罵了她一句:“你這小蹄子啊,你以爲本姑娘是造錢廠的啊,本姑娘到處去辦卡那不需要錢啊。
還有風燒馬少婦啊,本姑娘不是在你店裡辦了一張卡啊,那還要辦別的什麼卡啊?”
風塵一姐少婦馬蘭花笑道:“嗯,是啊,你是辦了一個啊,那可是不夠的啊,你就不能一口氣辦三百張卡啊,那樣的話,要不了一刻鐘的時間就超過了這位好想哭老闆娘了,你就一下子成爲卡王了,以後無人敢跟你梅瑰比卡多了。”
“去球吧,你個風燒的少婦啊,你當本姑娘是燒錢機器啊,在你那破店裡辦三百張卡,那不是腦子裡進水了啊,真是病的不輕。”
“同志們,你們都瞧見了吧,這好氏夫婦連卡都有這麼一大堆,大概有三百多張呢,絕對是超過二百五了啊,就憑這麼一大堆卡,你們能相信好氏夫婦是窮光蛋嗎,她們窮得連內褲都穿不起了嗎。
按本組長的意思,他們好氏夫婦不是窮得穿不起內褲,而是窮得只穿這些卡的吧,他們也窮得沒有牀睡覺了,他們盡睡在這卡上面了。
同志們,你們看一看啊,這可是各種VIP的卡都有啊,這些都是各大洗澡中心的卡,這些都是什麼美容會所裡的卡,而這些又是各大超市裡的會員卡,還有這麼多的各大賓館裡的會員卡啊。
同志們啊,光這些賓館裡的卡就有上百張,幾乎將曉月市全市大大小小的賓館都住遍了吧,這可以想象他們夫婦開了多少次房間了。
老闆,還有老闆娘同志啊,本組長可要問問你們這一對夫婦,你們到底包養了多少姑娘,包養了多少小白臉啊,你們又在曉月市開了多少次賓館,你們頻繁的開賓館之中,有沒有兩個人都相遇在同一個賓館裡面啊?”
苗布正拿起一大堆的賓館卡,向老闆與老闆娘這對好氏夫婦問了好幾個問題,老闆娘好想哭也是一個有問必答的人,好想哭回答的同時還笑出了聲。
“小哥啊,你這問題問得相當好,你也問得本老闆娘相當的不好意思呢。”
老闆娘好想哭都笑着露出大牙了,她自己還說不好意思,苗布正可是譏諷着道。
“老闆娘啊,你這是不好意思的表現啊,你這是不要臉的表現呢,你這種臉皮根本就不好意思不起來。”
苗布正這樣說老闆娘好想哭,好想哭還伸手掐了苗布正的屁股一下,向苗布正發了一個很強悍的嗲。
“小哥,那有你這樣說本老闆娘的啊,你別看本老闆娘是一個粗俗的人,那本老闆娘也會發爹的啊。”
老闆娘好想哭還下手真狠,她猛地一掐苗布正的屁股,痛得苗布正像金絲猴一樣蹦起三米多高來。
“老闆娘,好想哭你還發娘啊,你再發個奶奶啊,那不是叫發爹那是叫發嗲呢,你個不要臉的傢伙。”
看到苗布正像金絲猴一樣地跳,老闆娘好想哭大笑:“哈哈,本老闆娘就是會發爹,本老闆娘就不會發奶奶。
小哥啊,本老闆娘告訴你吧,本老闆娘與你好哥還真的開賓館相遇過好多次呢,你好哥帶着他的小情人之一,本老闆娘帶着自己包養的小白臉之一,結果開房的時候就相遇在同一個賓館裡面了,開的房間還是相鄰的呢,我們在過道里面就相遇在一起了,而且這種場面還不只一次呢。”
“啊,老闆娘啊,那你們不會在過道里面就幹起仗了吧,打得頭破血流的吧!”
“是啊,這不是冤家路窄啊,老闆娘你沒把老闆的兩個毛蛋給踢破啊,還有把那小情人的兩團肉給抓破啊!”
老闆娘好想哭就像嘮家常一樣,輕描淡寫地就講了出來,惹得大傢伙都爲之驚奇,以前也在騰訊新聞裡看到過類似的新聞,說是夫婦兩人會網友開房,結果就相遇在同一個賓館裡面,結果這對夫婦就打得頭破血流,差點沒出了人命呢。
這老闆娘好想哭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貨,長得五大三粗脾氣又是暴跳如雷,她不會將老闆好想唱的腦袋擰下來掛在賓館的門楣上出盡洋相纔怪呢。
可是,老闆娘好想哭卻淡然一笑:“同志們,什麼冤家路窄啊,什麼打得頭破血流的啊,那又是何必的呢,我們兩個人在賓館裡相遇後都非常地坦然,我們夫婦還商量了一個好辦法,既然都花錢開了房間,那還不如退掉一個房間,四個人同處一個房間裡呢,那樣不是省掉了另外一個房間的房費啊!”
“什嗎,你們四個人同處一個房間,這種事情你們都做得出來啊!”
聽完老闆娘好想哭的話,可把大傢伙給驚得目瞪口呆了,這可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夫婦兩人都帶着情人同處一室,這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老闆娘好想哭還笑着說:“同志們,你們別驚奇了,這就是會過日子的表現,這就是本老闆娘的本色啊。”
好想哭又道:“同志們,你們別看這麼多的VIP的會員卡,還有這麼多的銀聯卡啊,這都是過去式呢,裡面都空空如也,沒有一毛錢。”
老闆娘好想哭拿着這些卡,對大傢伙說這裡面都是空卡,裡面沒有一毛錢,苗布正就嗤之以鼻了。
“老闆娘,你真會演啊,你再演下去吧,這三百多張卡,你說裡面沒有一毛錢,你這是騙誰啊,既然它們一毛錢都沒有,那你們何必還將它們放在皮包裡面啊?”
老闆娘好想哭回答道:“小哥啊,爲什麼本老闆娘把這些卡裝在包裡面,那只是爲了過一過眼癮啊,就是爲了回味一下以前風光無限的日子,這樣也是一種別樣的幸福。”
苗布正哼哼道:“老闆娘,我纔不相信呢,本組長要一個個地查實,看這些卡里面到底有沒有一毛錢,你就等着本組長查實吧。”
老闆娘好想哭雙手一攤道:“小哥,你儘管查實吧,本老闆娘可以把密碼全部告訴你,只要你查出一毛錢來,那這些卡里的錢都歸你所有了。”
苗布正還不相信老闆娘好想哭的話,他要求與老闆娘好想哭拉鉤上吊,好想哭滿足了他的要求,跟他勾着小拇指拉鉤上吊了一分鐘。
拉完鉤上完吊以後,苗布正對老闆娘好想哭還提了一個要求。
“老闆娘,我在查實之前,我必須用一下你們的手機。”
老闆娘好想哭不但把自己的手機給了苗布正,她還將老闆好想唱的手機也給了苗布正,讓他儘管地打吧。
苗布正拿着好氏夫婦的兩個手機,他當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這是兩隻非常老的手機,就是最初的那種大磚頭手機,這種手機早就成了古董了,現在可是沒人使用它們。
“老闆娘,不會吧,你們用的這手機啊,你們真用的是這手機啊?”
老闆娘好想哭道:“小哥,當然不是一直使用這手機啊,這手機可是九十年代最古老的手機呢,也是我們第一次使用的手機,我們又把它們拾起來用了,我們覺得還是它們最經濟實用了,光接打電話多好呢,連微信QQ都沒法使用,省去了好多的麻煩。
小哥啊,本來我們使用的是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前幾天我們還使用着呢,結果就被要賬的人逼賬收走了。
小哥,你就將就着打一打吧,估計裡面還有一毛錢通話費,你就把它給全部打完吧,你要是好心的話,你就幫我們充二十塊錢的話費吧。”
“什麼,你手機裡只剩下一毛錢話費啊,那本組長還打個球蛋的啊。”
苗布正已經撥打了電話,他是撥打的銀行查詢電話,電話剛撥通就掛機了,看來那是一毛錢使用完了,苗布正又拿起另外一部大哥大撥打銀行查詢電話,也是同樣的情況,剛撥通就掛斷了。
“我查啊,這讓本組長查過什麼勁啊,你們連話費都摳着這麼緊啊!”
老闆娘好想哭告訴苗布正:“小哥啊,對不住啊,只好用你自己的手機查詢了,你也別怕浪費這一點話費了,這查詢起來也沒幾個錢,也就三百來張卡,估計兩百塊錢的話費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