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追出歌廳門口,正遇到苗布正穿着老闆好想唱的衣服站在門口,大家都一齊問他苗布正那個王八蛋往哪跑了。
苗布正同志果然是個高手,大家問他苗布正王八蛋跑哪了,他竟然告訴大傢伙苗布正那王八蛋往南跑了。
大傢伙順着苗布正指出的方向追去,這羣人還挺有組織性與紀律性,都是大聲地喊着號子追出去。
“一二一,一二三四,四三二一,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苗布正就是老虎他媽,只要抓住苗布正那王八蛋,就能要回我們的錢。”
什麼亂七八糟的口號啊,這也證明這歌廳裡平常的訓練就是亂七八糟,一點也不正規,一點也沒有章法,那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歌廳裡的員工沒有認出苗布正,那羣陪唱的姑娘們也沒有認出這穿着好想唱衣服的人就是苗布正,梅瑰與王曉月還有項目部那羣美女們也是沒有認出苗布正同志來,大家都傻乎乎地順着苗布正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苗布正還給大傢伙一個提示,那苗布正王八蛋正以八十邁的速度往前逃跑,你們就必須以一百邁的速度才能追得上這王八蛋。
大傢伙一聽就有些暈圈了,這苗布正也太能跑了啊,八十邁的速度行駛,那可是上高速的速度啊,他們要以一百邁的速度去追,這都趕上高速大巴的行駛速度,就自己這兩條腿能跑出四個輪子,以及八個輪子的速度來嗎。
大傢伙瞪着自己的兩條肉腿,有人的兩條還有些毛病,一到陰天下雨的時節,那關節就會生痛,它能跑出三四邁的速度已經到極限了,哪能跑到一百邁的速度。
大傢伙都大眼瞪小眼了,一時停在原地不知道是追好呢,還是不追好呢,追的話發揮不出來超過八十邁的速度,不追的話那捐出去的錢就打了水漂,餵了苗布正這王八蛋了。
大傢伙停步不前左右爲難了,苗布正同志就給大傢伙打氣加勁。
“同志們啊,你們想一想啊,那老闆好想唱還有那老闆娘好想哭那身材五大三粗,簡直就是兩頭大肥豬的啊,他們兩頭肥豬都能以八十邁的速度狂奔,難道你們還能比他們這兩頭肥豬差嗎,瞧瞧你們這一個個身材苗條,標準的黃金比例啊,你們跑不過好氏夫婦,那就是你們的恥辱。”
大傢伙一想,覺得苗布正說得有道理,那老闆好想唱與老闆娘好想哭就是一對肥豬,那身材的比例太完美了,就是上下一般粗,他們都能跑出八十邁的速度,那我們這些人跑出一百邁的速度,可是輕輕鬆鬆的啊。
大家覺得與好氏夫婦相比,他們自己的身材絕對完美,那跑出去的速度也絕對超過好氏夫婦的速度,誰會連兩頭豬都跑不過啊。
其實,大傢伙還真想錯了,人跟豬比賽跑,那絕對是豬厲害,還真沒幾個人能跑過豬。
“對啊,同志們,我們難道連好氏夫婦都跑不過嗎,我們難道連兩頭豬都跑不過嗎,那不證明我們都連豬不如的嗎?”
大傢伙羣情激奮,既然連豬都不如,那還是個人的啊,那還有啥子意思啊。
受了這樣的刺激,大傢伙就四蹄奔開,撒丫子往前狂奔,大傢伙一個勁地奮力提速,苗布正還一直幫他們打氣。
“喂,你們提速,提速啊,再提速啊,剛纔是二十邁了,現在是四十邁了,目前已經達到八十邁了,再提速就超過八十邁了,提速再提速啊,本組長相信你們有這個潛能,能把自己的兩條腿提速到一百邁。”
在苗布正的吶喊助威之下,大傢伙的速度迅速提了起來,都發揮了自己潛藏的潛能,速度一下子達到了一百邁,連大傢伙自己們都驚奇了,都感覺到人是有能力跑過豬的呢。
大傢伙以百邁的速度跑出去兩百米,大傢伙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大傢伙就扭頭喊道。
“老闆啊,這不對勁啊,你不是說苗布正那王八蛋往前跑了,怎麼是好氏夫婦兩頭肥豬以八十邁的速度向前狂奔啊,你不就是老闆好想唱的啊。”
大傢伙發出這樣的疑問,苗布正就大聲地告訴大傢伙。
“同志們,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爲這個問題糾結啥啊,要想清楚這個問題也很簡單,只要你們追到苗布正那個王八蛋了,那不就是清楚了一切啊。”
大傢伙又覺得苗布正的話言之有理,跑出去的是不是苗布正王八蛋,或者是好氏夫婦這一對肥豬,只要追到他們就會清楚了。
想清楚這個問題,大傢伙就飛速前進,堅持以一百邁的速度前進,就像一輛輛飛馳超速的汽車一樣。
當大傢伙像一支支火箭一樣飛馳而去時,苗布正望着這些飛馳的屁股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你們這些笨豬啊,還罵本組長爲王八蛋呢,其實你們就是一羣王八蛋啊,你們連本組長都不認識,那一個個都跟那好氏夫婦一樣是豬頭三。”
苗布正同志還興奮得跳起三米多高,雙手豎着兩個“二”高聲喊“耶”,對自己矇混過關非常地得意。
苗布正跳高的潛能也是相當的厲害,他差不多真的蹦起三米多高,那興奮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他因此興奮地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結果在落地的一瞬間卻失控了,一腦袋扎進那個可回收垃圾桶裡面。
苗布正廢了好大的勁才從那垃圾桶裡翻出來,當他爬出垃圾桶時,有一個人對着他嘿嘿地笑。
“嘿嘿,苗組長啊,你是不是餓極了,鑽進垃圾桶裡找吃的啊?”
苗布正被這人徹底嚇了一跳:“喂,熊二偉啊,你是人還是鬼啊,你可把本組長嚇了一大跳啊。”
原來,站在苗布正面前的那人,並非旁人而是項目部物資部的熊二偉同志,熊二偉同志那是一臉地壞笑,這貨笑起來就是那做賊的樣子,好象要偷苗布正老婆一樣。
“嘿嘿,苗組長啊,是人是鬼,那可不是我熊二偉,而是你苗組長的啊,看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呢,穿着利郎的衣服卻鑽了垃圾桶,就是一條狗餓極了,也不會這麼鑽進垃圾桶找吃的啊,那可把一身好衣服給弄髒了啊。”
苗布正罵道:“去你的吧,你丫的才狗呢,熊二偉啊,本組長有一事不明,得問你一下,這麼多人都沒能認出本組長來,你這傢伙是怎麼認出本組長的啊。”
苗布正對自己的喬裝改扮,以及金蟬脫殼之計非常滿意,剛纔也生生地騙過這麼多人,那些歌廳裡的員工,以及歌廳裡的陪唱姑娘們都被騙過了,甚至項目部的那羣美女也都被騙過了,怎麼這位二貨的熊二偉一眼就看了出來。
熊二偉同志又露出了他固有的笑容,這也是他標誌性的笑容,那也是明顯地一臉想偷人家老婆的壞笑。
“嘿嘿,苗組長啊,你沒感覺到剛纔好象下雨了一樣嗎,你沒感覺你從垃圾桶裡鑽出來時,你的小臉蛋上面有熱乎乎地感覺啊。”
苗布正就想起了剛纔鑽出垃圾桶時,他的臉蛋上面就是溼乎乎的還熱乎乎的,就是感覺像下了雨一樣,不過他咂巴嘴脣的時候,嚐了嚐那味道,又跟那雨水的味道完全不一樣,有一股子的羊羶味。
熊二偉猛然一問,苗布正同志就猛然悟到了什麼,他就朝熊二偉同志的當部望過去,他就發現熊二偉的當部的褲子還是溼乎乎的呢。
熊二偉有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他尿尿從來都不用手去撫自己的小解工具,以至於他尿尿時當部就是溼乎乎地一片,好象小孩晚上尿過牀一樣。
苗布正看到熊二偉同志溼乎乎的當部,他的眉頭就擰成鋼絲繩了。
“熊二偉,你竟敢朝本組長的臉上尿尿啊,怪不得本組長覺得一股子羶味啊,本組長現在想起來,也只有你這二貨的尿纔會有這怪怪的羶味。”
熊二偉始終是那標誌性的笑容,呲着大板牙咧着大嘴巴,也總有有那麼一股傻呵呵的勁頭呢。
“嘿嘿,苗組長,你說的太對了,帶有羶味的尿也只有本人有呢,這也是本人突出的特徵之一。
不過啊,苗組長,並非本人願意對你尿啊,那是因爲本人啤酒喝的太多了,實在憋之不住了,本人本來腎就不太好呢,本人怕把不好的腎憋成更壞的腎,本人就站在這垃圾桶旁邊尿尿了,本人可沒想到苗組長從垃圾桶裡鑽出來啊,這可不算本人對苗組長大不敬啊,這實屬巧合,如有雷同的話,就算本人欠你一泡尿的人情,等以後有機會了,苗組長再歸還本人一泡尿。”
“去你奶奶的啊,你還欠本組長一泡尿的人情啊,本組長現在就想還你一泡尿,本組長就想尿死你這二貨。”
苗布正一聽肺都氣炸了,他對熊二偉暴跳如雷起來,整個項目部裡面,苗布正最不願意遇見的人就是熊二偉同志,他這人十足的二 球貨,誰也拿他沒有辦法,誰都願意躲着他走路呢,聽說這貨的姐夫生產經理馬小明就想躲得他遠遠的呢。
苗布正跳起來要扇熊二偉的大嘴巴,他還要將熊二偉的腦袋瓜子摁在褲襠下面,他真想還熊二偉滿滿一泡尿。
熊二偉竟然一點也不反抗,任由苗布正這樣折騰自己,他還對苗布正道。
“苗組長,本人欠你一泡尿,你現在想還的話,那就儘管還給本人吧,本人絕對不會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不過,苗組長,你剛纔鑽進垃圾桶裡時,你可是放開膀胱尿了呢,以至於整個垃圾桶裡都是你的尿尿,你現在想尿本人一腦袋瓜子,你就是把膀胱弄炸了,你也積不出一點尿來。”
熊二偉這樣一說,苗布正還當時就泄氣了,他剛纔扎進垃圾桶裡時,他就感覺膀胱被砸破了一樣,整個膀胱都漏了,感覺小便失禁尿了一垃圾桶,自己也好像在垃圾桶裡泡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