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才跑出去五百米遠,被兩位偉哥架了回來,鄭有才問兩位偉哥有什麼問題要問就快問,本隊長可是忙的一比,好多事情還等着自己去處理呢。
“好吧,看你鄭隊長忙的一比的份上,那本偉哥就問你一問題,你爲什麼用這麼大的機械在這裡挖洞,難道不知道我們要愛護地球的啊,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搞痛了地殼啊,說不定還會打到地心了呢,你就沒想過地球會心痛嗎?”
紀偉問的問題十分深奧,也是十分地形象,他還打了個比方,可把鄭有才給問住了。
“鄭有才同志,如果拿這麼大的機械鑽進你的肚子裡,就別說拿這麼大機械鑽你了,你這麼瘦弱的身材也經不住這麼大機械鑽,就拿一把電鑽鑽你的肚子,哪怕鑽你的胃,還有鑽你的心的話,你難道不覺得痛嗎,你難道不會生氣嗎?”
“去球吧,兩位偉哥啊,你拿什麼鑽本鄭有才的肚子,還有胃以及心臟,那本鄭有才都受不了呢,那是鑽在心臟上面,本鄭有才立馬就得完犢子了。”
又不是醫生做心臟搭橋術,拿一把鑽頭鑽人的心臟,就算鄭有才不是肉做的心臟,他就是鐵做的心臟,那也會完犢子了。
“兩位偉哥,這個問題本鄭有才還真沒法子回答你們,這也不是本鄭有才考慮的問題。
你們要問就問土樓鎮項目部去,要問就問業主去或者問設計院去。要不然再問市裡面,或者是省裡面,再就去問國家有關部門。
這工程是曉月市裡的工程,是省裡的工程,也是國家的工程,只有他們才能清楚。
本鄭有才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要讓我在這裡挖洞,那本鄭有才就在這裡挖洞,別的本鄭有才可不考慮,也不是本鄭有才考慮的範圍。
還有,兩位偉哥,本鄭有才還得請問一下,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問這麼深不可測的問題啊?”
鄭有才連熊二偉都沒見過,更沒見過這位紀偉同志,他們兩個還是騎着那種綠色自行車過來的人,而且腦袋上面戴着紅色安全帽。
一般戴紅色安全帽的人有兩種,一種就是上面來的各級領導,一種就是搞安全的人員,搞安全的人員安全帽上面有“安全監察”幾個字,可是這兩位偉哥的安全帽上面沒有那幾個字,只有新月集團的標識標貼,看來不像是搞安全的人員。
其實,這兩位偉哥並非戴的紅色安全帽,而他們戴的是白色安全帽,他們騎自行車在架子三隊門口磕了兩次腦袋瓜子,磕破腦袋瓜子的血把自己們的安全帽給染紅了。
看到兩位偉哥戴着紅色安全帽,鄭有才是有些懷疑,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歷,難道他們是什麼領導來微服私訪嗎,可是看他們瘦弱得像猴子一樣,又沒有一點領導的派頭,尤其是那憋三的肚子,更不像一個領導的派頭了。
“鄭有才,看你的眼神,你是不是懷疑本偉哥的身份啊,你是不是看本偉哥長得像猴子一樣,是不是看本偉哥長着憋三的肚子,你就認爲本偉哥沒有領導的派頭啊,我可告訴你啊,本偉哥是紀委。”
鄭有才的眼神太過於明顯了,那就是一副不屑一顧的眼神,誰都能看出來。
“啥子,你是紀委,你是哪的紀委啊,市紀委還是省紀委,或者是更高一級的紀委啊!”
紀偉同志報出自己的名字,鄭有才就倒退了好幾步,一個不小心又摔進泥漿池裡面,費了點力氣才從泥漿池裡爬出來。
“鄭有才,你還非常懼怕我的啊,要不然你不會嚇得摔進泥漿池裡面,我告訴你啊,本偉哥不是市紀委,也不是省紀委,更不是更高一級的紀委,本偉哥只是土樓鎮項目上的紀偉。”
“啥子,你是項目部的紀委啊,還把本鄭有才嚇的不輕啊,本鄭有才幹嗎要怕你啊。
不管你是項目部的紀委,還是什麼市紀委,包括什麼省紀委,或者更高一級的紀委,那都與本鄭有才一點吊關係沒有。
本鄭有才又不貪污受賄,只不過是偷工減料而已,紀委也管不着本鄭有才啊。
何況你還是項目部的紀委,那就更管球不到本鄭有才了,本鄭有才又不是你們項目部的員工,本鄭有才就是偷雞摸狗,你們紀委也管球不到我呢。”
鄭有才是振振有詞,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紀委還真管不到他,他只是分包隊伍的一名員工,項目部的鞭子再長,對他們也是鞭長莫及呢。
鄭有才摸了摸腦袋瓜子,他又發現一個問題。
“不對啊,項目部怎麼可能有紀委啊,你們公司有紀委設置那還差不多,項目上不可能配置紀委。”
鄭有才還挺熟悉這些部門的設置,項目部不同於公司,只是公司在項目上的一個臨時管理機構,根本就不會設置紀委部門。
“鄭有才,本偉哥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紀委啊,本偉哥是告訴你我的名字叫紀偉,紀律的紀偉哥的偉呢。”
“我查,原來你是叫紀偉的名字啊,怪球不得本鄭有才怎麼看你,你這貨都不像紀委的人,你那眼神就不可能是紀委的人,紀委的人都是二目放光,只要盯你兩眼你就會腿肚子打顫呢,你這表情明顯就是弱智的表情,天差地別的啊。”
鄭有才說的沒有錯,如果是紀委的幹部,那眼神看人就不一樣,只要給你一個眼神,你就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膽怯之感,而面前的這位紀偉同志,那只是呆若木雞的表情,那是截然不同呢。
“哼,本偉哥雖然不是彼紀委,本偉哥可是此紀偉,你就是見着本偉哥也要敬三分。”
“嘿嘿,你就是一個名字叫紀偉的人,你啥球都不是,本鄭有才敬你三分,還敬你六分呢。”
鄭有才對紀偉嘿嘿一笑,轉身就要走人,被兩位偉哥一左一右給架住了。
“鄭有才,聽說你是大名鼎鼎的人,你的名號也非常之響呢,我們來之前就聽人家說過,也聽高峰同志說起過你這名人,而且聽說你在女人方面非常有造詣,你能不能給我們描述描述啊,好讓我們學一點經驗啊。”
紀偉也改變了態度,對鄭有才吹捧起來,熊二偉也是附合着誇獎鄭有才,鄭有才就是一個經不住誇獎的人,他就高興得呲着牙了。
“嘿嘿,兩位偉哥,你們真是這樣認爲本鄭有才是大名鼎鼎的人嗎,你們真的聽說過本鄭有才的大名嗎?”
兩位偉哥直點頭:“鄭有才,那是當然啊,你的名號特別響呢,尤其說你在研究女人方面特別精通,還聽說你畫過三張地圖,真的有這麼回事嗎,能不能給我們看看你的地圖。”
鄭有才越來越開心,小嘴巴都合不攏:“嘿嘿,羣衆的眼睛就是雪亮的啊,本鄭有才就是非常有名氣,本鄭有才還真有三張地圖,本鄭有才對女性研究得十分地透。
看在你們兩位非常好學的份上,那本鄭有才就好好給你們講一講這女人,女人有各式各樣的形狀,就像那各種花一樣,也像各種昆蟲一樣,什麼蝴蝶啊,什麼螞蚱之類呢。
本鄭有才告訴你們,而且這各式各樣的女人還會異能的功夫,比較開啤酒瓶蓋,抽菸喝酒還有噴水之類的異能。”
鄭有才一說到女人,他就伴隨着手腳動作,那簡直就是眉飛色舞加上手舞足蹈,就像一個發了癲病的瘋子一樣。
鄭有才說的這些,也把兩位偉哥聽得瞠目結舌,同時也是入了迷。
兩位偉哥還覺得耳朵不夠用,他們把自己的耳朵拉長了,就像兩個招風耳一樣,本來他們兩個就長的是招風耳,只是沒發現過,他們的招風耳還能伸能縮。
同時,兩位偉哥的哈喇子也流了下來,一直流到胸脯上面,好大的一癱,看得是噁心巴拉。
“鄭有才,你再說,你再說啊,女人還有什麼形狀,女人們還有什麼異能啊,會不會燙頭啊?”
“嘿嘿,那個本鄭有才到沒發現過,本鄭有才見多識廣,見過無數的女人呢,什麼國家的都有啊,白種人棕種人還有黑種人呢,那都是奇形怪狀啊,只有你們想像不到的,本鄭有才都見過。”
“鄭哥啊,聽說你有三張地圖,那是什麼三張地圖啊,能否讓我們兩位偉哥瞧一眼。”
兩位偉哥惦記着鄭有才的三張地圖,鄭有才很得意,拍了拍兩位偉哥的肩膀。
“嗯,這是當然啊,這三張地圖可是本鄭有才的寶貝啊,本鄭有才也是到哪裡都會畫三張地圖,也憑着這三張地圖,本鄭有才可以不吹牛的說,人家114是號碼百事通,而本鄭有才就是138女人全球通啊,看在你們這麼崇拜本鄭有才的份上,本鄭有才就先拿一張地圖給你們瞧一瞧,你們稍安勿躁啊,在這裡耐心等待一下,本鄭有才去去就來。”
鄭有才轉身就走了,兩位偉哥對着鄭有才的屁股作揖,十分虔誠地說話。
“鄭哥,我們稍安勿躁,你就趕緊去拿地圖吧,我們着急着看呢。”
等了一分鐘,兩位偉哥就等不急了,對着鄭有才回去的集裝箱就喊。
“鄭哥啊,怎麼回事啊,你的地圖還沒找到啊,我們都等球不急了啊?”
只聽見鄭有才的聲音傳出來:“哎呀,本鄭有才的地圖怎麼不見了,誰偷了本鄭有才的地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