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輛灑水車衝進第二道防線時,老頭子一聲令下,頓時是萬孥齊發,還有那彈弓手也是劈哩啪啦一頓射。
那輛灑水車的幾個輪胎當時就像萬箭穿心一樣,輪胎上面射滿了弓箭,還有車體上面被彈弓彈的坑坑窪窪,還有那擋風玻璃被彈的四分五裂,駕駛室裡落滿了玻璃碎片,整個駕駛室成了一個光禿禿的駕駛室。
駕駛室裡的那位司機同志就更別說了,那個慘勁可就別提了,一臉的天津狗不理包子,還滋滋地往外滋血,就像那抽完血的血漿袋子被紮了無數個小眼一樣,那血呼呼地往外滋着,煞是好看。
“哼,小日本,你們朝本抗日英雄射吧,本抗日英雄就不怕射,古代有楊七郞還有楊再興都是被萬箭穿心呢,今天有我沈紀偉也不怕萬箭穿心,就讓你們穿本英雄一個透吧。”
灑水車徹底趴窩了,幾個輪胎當時被萬箭穿心而破,那氣憋得像沒氣的皮球一樣,還有那位司機同志真像萬箭穿心一樣,不過他身體上面不是穿心的萬箭,而那彈得人生痛的石頭,彈在人身上那種疼痛都無法形容,也讓你無法想像得出來。
簡直就是一種生不如死地疼痛,可這位灑水車司機卻不以爲然,站在駕駛室裡是聲嘶力竭地吼叫,好象自己真是視死如歸的抗日英雄一樣。
不過,像他這狀態還真只有英雄能做得出來,那一顆顆如小蕃茄一樣的石頭,彈在人的肉體上面,那比萬箭穿心還要疼痛呢,一會功夫渾身上下都是天津狗不理包子,周身上下都快有兩三籠包子了。
“哎喲嗬,這貨還真寧死不屈啊,我們這樣彈他的肉體,他竟然還越彈越興奮啊,那你們就給老爺子往死裡彈,彈這貨渾身上下五籠天津狗不理包子。”
一看這灑水車視死如歸的狀態,這老頭子可不服氣了,他命令手下人使勁地射這位灑水車司機。
灑水車趴窩了,這邊是萬箭齊發,後面追過來的一羣老闆們,也是避之不及,周身上下也被彈弓給彈的瞬間冒包。
“我查,這小子,有接應的人啊,這小子肯定是從部隊裡出來的呢,他還跟我們玩起了十面埋伏啊,我們趕緊撤吧,要不然命都沒了。”
“是啊,這好象進入敵後根據地了一樣,那些人好象是游擊隊隊員啊,這作戰勇猛無常啊,我們還是別要這筆錢吧,別爲了二百五十八塊錢,而白搭了自己一條命啊。”
這羣老闆們哪見過這陣勢,孥也用上了,還有那彈鳥的彈弓,這要是彈到自己的要害部位,那比鳥還要死得快一倍,還是保命要緊。
這孥可不比那弓箭,這比那弓箭厲害多了,那射到人的身體上,那是當場就得斃命,還有那彈鳥的彈弓,那裡面的石頭也不比那彈珠差呢,這彈弓彈到自己的腦袋上面,都立馬就冒包。
這羣老闆們已經中了好多彈弓,有的還真彈到了自己的要害部位,也只是擦了點邊,這些老闆們就痛得沒死過去,他們趕緊調頭往回跑,真是抱頭鼠竄狼狽不堪,就像一羣被打敗的士兵一樣,唯恐跑得慢了。
一千多名老闆們是丟盔棄甲,不過他們已經沒什麼可丟了,鞋子早跑沒了,衣服也撕成了一條條的呢,內衣內褲也是被撕爛了,幾乎都是光着身子在跑,好象一羣裸奔大軍。
衆位老闆們還有這些老闆娘們,可沒經歷過這種情況,他們跑起來也感覺很是彆扭,畢竟這是第一次空前未有的裸奔,那總有一些難堪的感覺。
他們還互相問:“哎呀,我們可不能這樣跑啊,這樣多難堪啊,我們怎麼的也曾經有頭有臉過呢,我們還保持着神秘感呢,這回頭我們之間怎麼互相見面啊。”
“可不是啊,以前我們都是穿着衣服,也把自己襯托得人五人六的呢,這一下子全部暴光了,那就一點神秘感都沒有,大家都一個球樣,那可丟死人了。”
“是啊,尤其是我平常在兇照里加點料,能把平兇整得很高,你們還以爲本老闆娘兇部很大呢,這下子可好了,整個一個飛機場讓你們一覽無餘了。”
害羞的人大部分是女同胞,她們要顧及上面兩點,同時還要顧及下面那一點。
不過,男同胞們雖然只有一點顧及,那他們也是非常難爲情,畢竟他們的一點有尺寸,有的尺寸大有的尺寸小呢。
“那可怎麼辦啊,這都是丟死人啊?”
這羣老闆們與老闆娘們都犯了難,都顧及自己的難堪,其實人就沒有自信的時候,尤其是對自己的身體,總覺得某些方面不如人家。
有人就出主意了:“哎呀,事到如今了,咱們也別埋怨了,我們趕緊捂着難堪的地方吧,趕緊逃命要緊吧,別被這羣游擊隊追過來,被彈弓給彈掉了,那什麼都捂不住了。”
“是啊,說的有道理啊,那我們趕緊捂住難堪的地方跑吧。”
大家都動手捂着自己難堪的地方,一邊捂着一邊拼命地跑,跑了三兩步問題又來了。
“不行啊,你們男同志只有一個難堪的地方,那樣很方便捂住,可是我們女同胞上面三個地方都很難堪,這顧及不過來啊。”
老闆娘們遇到了難題了,身體上下有三個點比較難堪,兩隻手是捂不過來,這樣跑起來更是彆扭呢。
“哎呀,各位姐姐們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顧及三點幹什麼,你們也別捂三點啊,你們把臉捂住就行,只要讓人看不到自己的臉,誰知道你是誰啊,你也不會不要臉了。”
一句話提醒夢中人,這老闆一句話,把衆位老闆娘們都給提醒了,她們都鬆開手,將臉死死地捂住,然後撒丫子亡命狂奔起來。
“喂,各位老闆們,還有各位老闆娘們,你們怎麼往回跑啊?”
一直緊緊跟隨在衆位老闆與老闆娘們屁股後面的兩個姑娘,畢月姑娘與女警王曉月姑娘看到這羣老闆們往回逃躥,還看到他們都捂着臉光着身子跑,兩位姑娘很是納悶。
“哎呀,兩位姑娘,你們也往回跑吧,前面有游擊隊呢,不知道是哪來的游擊隊啊,他們手裡有孥還有彈鳥的彈弓,你看我們這裡都被彈一個大包,離這要害部位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啊。”
有兩個男老闆指着大腿根部要給兩位大姑娘看。
“滾,你們臭流氓,誰稀罕看你們那裡。”
兩個人還剛擡起大腿呢,就被兩姑娘踹翻在地,當時就捂着那個要害部位失聲大叫。
“哎喲,你們兩個姑娘踢的比那彈弓還要狠啊,我們還不如讓游擊隊隊員彈弓彈一下呢,可是痛死我們了。”
“喂,你們怎麼都捂着臉啊,那樣不影響逃跑的速度啊?”
兩位姑娘好奇心就是很強,看到這羣人都捂着臉跑,那模樣就是讓人滑稽,也讓兩位姑娘感覺臉紅,人光着的時候還真不如穿的衣服好看呢。
“哎呀,姑娘啊,我們都光了,難堪的部位顧不了,我們哪得要臉啊,所以就捂着臉呢。”
這羣人實在顧不了那麼多,現在只能顧命了,同時顧一下臉。
“畢月同學,他們是不是都瘋了,這哪來的游擊隊啊,都什麼年代啊,還游擊隊呢,只能有游擊隊的爺爺吧。”
“嗯,嗯,曉月同學,你還真沒說錯,還真是游擊隊爺爺了,他們沒有瘋,他們說遇到游擊隊了,本姑娘就知道遇到誰了。”
女警王曉月對這羣老闆們的行動很納悶,莫非這羣人也中邪了,要不然就是遇到鬼了,這個年代哪來的游擊隊呢,游擊隊都幾十年前的事情,就有游擊隊隊員生存下來,肯定都是爺爺輩,或者是太爺輩的呢。
畢月姑娘卻笑了,她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告訴王曉月同志,她知道這游擊隊是誰了。
“畢月同學,你認識這些游擊隊,莫非這游擊隊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就告訴本姑娘,這游擊隊跟你什麼關係啊?”
畢月這麼神秘,女警王曉月是更加好奇,逼着她給自己講講,畢月姑娘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嘿嘿,曉月同學,等你看到這羣人了,就知道他們跟本姑娘有什麼關係了?”
“我去,畢月同學,你還裝什麼神秘啊!”
女警王曉月掐了畢月的胳膊一下,罵了她一句,兩位姑娘又繼續往前跑。
兩位姑娘遠遠地就看見那灑水車趴窩了,趴在牛車堆裡動彈不得。
而那位司機還沒有倒下,還在駕駛室裡聲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咆哮之聲能傳出很遠去。
“請向我開炮,請向我射彈弓,本英雄就不怕不怕萬箭穿心。”
“請向我開炮,請向我射彈弓,本英雄就不怕不怕萬箭穿心。”
這位灑水車司機越是這樣頑強,那游擊隊隊長的老頭越不服氣,他咬牙切齒地命令手下不停地彈彈弓,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要將這貨給彈服了。
“同志們,給我狠狠地彈,給我往死裡彈,本五畢隊長活六七十年了,還沒見過這麼難啃的骨頭,一定要將他彈服了,讓他向本老頭子謝罪,向全村人謝罪。”
“姥爺,你們別彈了,他不是硬骨頭,他這貨那是看神劇看多了,他是徹底中邪了,你就是射死他,他也許不會屈服呢,看這貨的情形根本就不知道屈服啊。”
那游擊隊隊長的老頭還命令手下彈這位灑水車司機,高峰同志就趕緊勸阻了,這要是再彈下去,這貨非被彈死不可。
“那不行啊,這貨太頑固了,本老頭比他還頑固,他不認輸,那本隊長就不會停,看是他肉體硬,還是我們這石頭硬,哪怕是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