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富美的妹妹走了以後,高峰總覺得心裡不踏實,他能相信這位天真無邪的少女嗎,她那心智不成熟的模樣根本難以讓自己相信。
高峰認識白天姑娘這麼久,他連她的真面目還沒見過,這姑娘一天到晚就是塗一臉的油彩,那看上去就是一張鳥拉屎的臉,不知道這張鳥拉屎的臉後面會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連真容都見不到,這個姑娘他能相信嗎,高峰在心裡反問了好幾個,而且這姑娘還讓自己跟她演戲,她又能演什麼樣的戲,難道表演話劇嗎,難道要表演經典的愛情橋段嗎?
高峰一邊心裡嘀咕一邊搖頭,他怎麼都覺得這位白天姑娘不能輕信她,她也不會幹出什麼成熟的事情來,她雖然已經步入成年少女的行列了,可是她的心智卻是停頓在幼兒階段。
剛纔白天的舉動還讓高峰非常尷尬,十六七歲的少女了,勾着自己的脖頸旁若無人地親自己,這舉動也只有心智不成熟的姑娘能做得出來,她什麼時候能成熟啊,她什麼時候能讓白富美在天堂安心。
高峰對這位白天姑娘即頭痛,又是很擔心,像這種生活在富裕家庭裡的姑娘,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雖然有父母但是得不到父母的關照,這樣只會造成她心智不全。
新聞上面層出不窮,一些富家子弟什麼都幹,吃喝嫖賭五毒俱全,毀了自己的人生,也毀了父母的聲譽,真是難管的一代了。
白富美臨終之前,她把兒子高帥交給了自己,也同時把妹妹託付給了自己,希望有朝一天能把她妹妹照顧好。
高峰想起白富美,那心情就無比地沉重,這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愛上一個貪污腐敗的人,一個冷血的官場搞政治的人,還爲他生下了兒子。
可是,這位負心的男人卻一直蹤跡不見,就連白富美死去這麼久,也未見過那男子現身,也從未見過找他的親生兒子,這是一個多麼心狠的男人。
“有朝一日,讓我高峰找到了這負心男人,我會卸了他一條腿,最好就是卸他那第三條腿。”
高峰想到這裡,他都恨得牙關咬咬,他又想到白天的時候,他又是很擔心,究竟要怎麼樣去照顧這位天真無邪的姑娘,怎麼樣才能幫助她長大呢。
照顧兩字說出來極其容易,看似也非常簡單,但是要真正能體現出它的意義,那真是非常之難。
正如那樣一句話,難的不是做一件好事,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所以雷峰纔是最偉大的人,他是做了無數件好事的人,是值得我們去敬仰的人。
當白天開着蘭博基尼呼嘯而去的一時之間,高峰陷入了一種難以明狀的複雜心理,心裡是五味雜陳,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也沒有人去給他指點江山。
“不管怎樣,既然是白富美託付我的事,我高峰都一定要把它給辦好了,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顧好高帥,還有這頑劣無比的白天姑娘。”
想到最後,高峰在心裡暗暗發誓,他要盡最大的努力照顧白富美臨終託付的兩個人,他也相信自己能照顧好她們兩個。
照顧並非是用錢來實施,無論是白天還是高帥,她們兩個都不缺少錢,她們缺少的是一種愛,一種親情的愛。
“哎喲嗬,高帥哥,你在想誰呢,不會是想你姐吧,想得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想得這麼苦大仇深的樣子!
不過,你姐就喜歡看男人這麼深思的模樣,那纔是有男人魅力!”
高峰正想着怎麼樣去實施白富美的託付,突然有人狠狠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這冷不丁地一拍,可把高峰嚇了一大跳,心裡面咯登一下就像被人在心上用錘猛地敲了一下。
“啊,你嚇死我了,啊,怎麼是你啊,你怎麼來了啊!”
老年人常說,鬼嚇人不怕,人嚇人才怕,這句話一點沒假,人要是嚇人真能嚇死人。
正沉思的高峰,猛然被人拍一下,還是那種拍得非常狠的一下,高峰差點沒嚇得坐在地上。
這被嚇,可跟心理素質沒關係,因爲這是猛然性的嚇,心理素質強的人也是會被嚇到。
高峰哆嗦了一下,心中是猛然一凜,他回過頭來看那嚇自己的人,他就又被嚇了一跳。
人家說怕什麼就會來什麼,高峰看到這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時,這句話就相當靈驗了,這個人正是自己怕她來的人,這人就是汗血寶馬車的主人梅瑰姑娘。
“梅瑰,是你嗎,你怎麼大清早來了啊,你不會是鬼吧?”
“滾你的,你纔是鬼呢,你怎麼怕你姐怕成這樣啊,看把你嚇得這樣臉色慘白,你不會是做了虧心事吧,你不會是剛纔欺負了白富美的妹妹白天吧。”
梅瑰趕到土樓鎮時,那白天姑娘剛離開,兩個人正好打了個照面,可是這位白天姑娘把蘭博基尼開得飛起來,梅瑰招呼她一聲,這姑娘都沒聽見。
“嘿嘿,梅瑰,你說哪去了,我能欺負白天啊,她可是一個小姑娘呢。”
“對啊,高峰,越是小姑娘越被你們這些看似成熟的男人欺負,現在這社會多的去了,像你們三四十歲,四五十歲,五六十歲的老男人都對剛成年的小姑娘垂涎三尺,那娛樂圈裡的哪一個老男人不都是找的小姑娘啊,也就剛剛成年呢,你們這些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高峰,我梅瑰可警告你啊,你敢欺負白天的話,那本姑娘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是要知道啊,她可是白富美的妹妹,白富美臨終前還託付你照顧白天,你要欺負白天,那你高峰簡直就不是人。”
梅瑰把眼睛瞪起來,一副幼兒園老師教訓幼兒一樣的神態,手指摁在高峰的鼻尖上面,好一頓教訓。
“梅瑰,什麼老男人啊,什麼三四十歲,什麼四五十歲啊,我纔是二十多歲的老男人呢。
梅瑰,這個還用你警告啊,我高峰當然知道白天是誰的妹妹了,我也答應了白富美,一定要幫她照顧好白天,我怎麼可能有欺負她的心理啊。”
梅瑰指着高峰說老男人,高峰就哭笑不得了,他自己才二十出頭呢,怎麼就成幾十歲的老男人了。
梅瑰說的這個也是實事,如今不說社會上面存在這樣的情況,那娛樂圈裡面普遍都是這樣的情況,都是老牛吃嫩草啊,一些剛出道的姑娘們都被那些老男人搶走了。
每當高峰看到新聞裡面,哪個明星跟誰結婚了,而且排場闊綽得不得了,高峰同志就會生出一股恨意,他也會罵這現象就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他有時也會想一想這不定就是好白菜。
人都有那種仇視的心理,總是看別人不爽氣,高峰也有這種心理,每當看到這裡心裡就不爽氣。這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高峰,你能知道這樣那就好,你可千萬別對白天姑娘有非分之想。”
“難道白天勾住自己的脖頸親吻時,她梅瑰姑娘就看到了嗎?”
梅瑰警告自己,高峰就在心裡嘀咕,也許她梅瑰看到了這一幕,這位白天姑娘真不是省油的燈啊,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她成熟呢。
“嘿嘿,梅瑰,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問你啊,你怎麼大清早就來土樓鎮了啊?難道發生了什麼新聞案件嗎?”
高峰對梅瑰大清早造訪土樓鎮有些納悶,難道土樓鎮發生什麼新聞案件了,要不然這位梅瑰姑娘不會這麼早就趕到土樓鎮。
“哼,高峰,你什麼個球意思啊,我梅瑰要來土樓鎮就必須發生新聞案件啊。”
梅瑰不爽地瞪起眼睛來,高峰又只好陪笑。
高峰也清楚面對姑娘們時,男人們最大的方式就是陪着笑,像高速收費站的收費員一樣陪着笑臉。
“嘿嘿,梅瑰,那也不是啊,我是看你這麼早就來了,那一定會是有什麼事情呢。”
梅瑰來土樓鎮並不稀奇古怪,自從高峰認識梅瑰以後,她來的次數可是不少呢,這裡有白富美的兒子高帥,還有王曉月這羣美女姐妹們,梅瑰是隔三差五就來土樓鎮,就把這土樓鎮當成第二個家一樣。
“哼,姓高的,你是不想待見本姑娘吧,你如果不想見到本姑娘的面,你見了就心煩意亂的話,你就張開嘴巴滋一聲,本姑娘會保證不來土樓鎮了,幹嗎還問本姑娘有事情再來,本姑娘可告訴你啊,本姑娘來不來土樓鎮那是我的私事,那也是本姑娘高興不高興的事,你可管不着。”
梅瑰姑娘可是一個脾氣很大的人,高峰也發現並非這梅瑰姑娘脾氣大,其他的美女們脾氣也是大,尤其在對待高峰的時候,她們都會有很大的脾氣,動不動就對自己吹鬍子瞪眼。
“嘿嘿,梅瑰,你說哪去了,我只是問你一句呢,你還生上氣了。”
看梅瑰瞪着眼睛,高帥哥就只能繼續陪笑,高峰也感覺在面對姑娘們時,他總是有一種大太監李蓮英的感覺,那種低三下四的感覺。
“哼,高峰,你別見到本姑娘就像大太監李蓮英一樣地低三下四,你那笑容就是太監的一種笑,你是不是去太監學校裡培訓過,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自然。”
“啊,梅瑰,什麼太監學校培訓啊,現在哪有太監學校啊?”
梅瑰說高峰的笑容就是太監固有的笑容,高峰雖然嘴巴上不認同,心裡還是有那麼點承認的意思,畢竟他就是這樣的陪着笑臉,姑娘們都惹不起啊。
“高峰,你別這樣諂媚我梅瑰,本姑娘天生就不喜歡太監,今天本姑娘就是來找你的,找你要回我的汗血寶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