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交易強行將高峰拉上了車,高峰也看出他很是迫切了,高峰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竟然要找自己幫忙呢。
“白書記,你有什麼緊要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啊?”
“高峰同志,等會你就知道了,這事情非常地棘手啊,鎮**都亂套了呢?”
一會兒功夫,白交易的車就拉着高峰到了土樓鎮**大樓門前,高峰就發現鎮**大樓被人們圍得水泄不通,整幢大樓都被老百姓“佔領”了一樣。
無論是鎮**的院牆上面,還是鎮**各辦公室的窗臺上面,還鎮**院子裡的那些樹枝上面都坐着有人,老百姓手裡都拿着各種武器呢,鍋碗瓢盆鋤頭釘靶等等。
還有人將家裡的晾衣架都拿來當武器了,也少不了鞋架子,還有臉盆架子之類的武器呢。
鎮**裡不光是亂成一鍋糟,院子裡也是亂七八糟的呢,什麼爛白菜葉子,以及各種垃圾都堆滿了院子裡,牆上面還有糊滿了雞蛋蛋青,蛋青裡還粘着雞蛋殼的屑。
看來這裡還發生過一陣羣起事件,土樓鎮派出所的人也到齊了,可是被老百姓給擋在鎮**的院子外面,逼在那個公共廁所的男廁所裡面出不來。
“我的個天啊,白書記,這是幹什麼啊,老百姓鬧事嗎?”
高峰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是老百姓鬧事了,老百姓鬧事的事件也挺多的呢,但是像這樣包圍鎮**大樓,弄得像武裝派系打戰一樣,將鎮**“佔領”了,那還是第一回呢。
高峰看到這一幕,他都有些錯覺,以爲這不是在土樓鎮鎮**面前,還以爲是那個非洲國家,什麼反**軍佔領了**軍的地方一樣的畫面。
“高峰同志啊,可不是老百姓鬧事啊,鬧得還相當的兇呢,你看看把鎮**大樓都佔領了,一個個騎着牆頭,還有辦公室的窗戶上面,成何體統的啊,簡直沒有一點素質啊,真是那個窮山惡水潑婦弔民的啊!”
白交易很氣憤,高峰還聞到白交易身體上散發出一股雞蛋青的味道,他看看了白交易的衣服,就發現他的衣服上面糊有雞蛋青,他那張老臉上也還殘留着雞蛋青呢,還有他那架金絲邊的眼鏡上面也殘留着雞蛋青。
“哎喲嗬,白書記,你被老百姓砸金蛋了啊,你可是讓老百姓浪費了好幾個雞蛋呢。”
“高峰同志,你就別笑話你白哥了,這哪是砸金蛋啊,人家電視臺砸金蛋還能中獎品,我這是被老百姓中彩了呢。
高峰同志,他們老百姓纔會算賬呢,他們用的雞蛋並非新鮮雞蛋,而是那存放了好長時間的壞蛋啊,你聞聞這味道還有一股臭味呢。”
白交易還豎起一隻胳膊來,要讓高峰聞聞那糊在自己衣服上面的壞雞蛋臭味,高峰趕緊把鼻子捏了起來,山藥姑娘都叫了起來。
“白書記,你太臭了啊,你就是一個臭蛋啊,你趕緊放下吧!”
高峰問:“白書記,老百姓情緒這麼激動,是不是你們又貪五了老百姓的什麼款啊,或者是搞那開發區徵地的錢沒給人家啊,要不然老百姓怎麼會堵鎮**的大門啊?
白書記,今天好象是禮拜天呢,你們鎮**不是放假啊,平常上班時間都像唱空城計一樣找球不到幾個人,就別說在節假日了,那更找球不到一個人呢,你們今天鎮**的人都來上班了啊。”
前兩天,梅瑰這羣美女們找白交易化緣,結果就赴了個空,那就是因爲遇到星期天了,鎮**沒有一個工作人員呢,只有看門的白大爺在呢。
今天,剛纔聽少女山藥說是禮拜天,那爲什麼鎮**的人卻上班了呢,這又是個什麼情況的啊。
“高峰同志,誰給說你今天是禮拜天啊,今天是禮拜一好不好啊,我們鎮**的工作人員,只有兩個日子比較齊,那就是星期一與星期五兩天,大家都來考勤的呢,畫完押就各自跑回家了。”
“我去,山藥,你竟敢騙你峰哥,你說今天是禮拜天,那意思就是說你山藥逃課了。”
聽完白交易的話,高峰是橫眉倒堅了,把拳頭都握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像一頭下山的猛虎看到一隻羊羔一樣。
“峰哥,對不起啊,我山藥是騙你了,那也是故意騙你的呢,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山藥是有意騙你的啊,也不有意地騙你啊,我只是這節課上體育課呢,我就找了個肚子痛的理由跑了出來,何況這也是上午最後一節課呢,這又是中午時分,那就不算逃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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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徹底暴怒了,那少女山藥第一次見高峰這麼發怒,她也是被嚇的不輕,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山藥,你給我閉嘴,什麼最後一節體育課啊,不管是體育課,還是什麼課,那你都必須去上,你只要不去上那就是逃課,你現在就必須給我去上課,我可不管是體育課還是生育課,那你必須就得給我好好地上啊。”
“喂,高峰同志,你搞錯了吧,一個初中生上什麼生育課啊,人家離生育的年齡還早着呢,你讓人家上體育課行,可不能讓人家上生育課啊?”
“白交易,你給老子閉嘴,你再拍老子一下,老子就讓你上生育課去,老子再不容忍的就是上課逃課了,本帥哥雖然學習成績不怎麼樣,那也從來沒逃過課呢,逃課是最可恥的呢,最讓人不能容忍的呢。”
白交易想提醒一下高峰同志,他剛拍到高峰的胳膊,就被高峰猛地回了一巴掌,將他的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都打飛了,自己的鼻子當時就噴血了。
“好,好,高峰同志,我老白不勸你了,我也不想上生育課,我老白離生育的年齡更遠呢,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啊,你讓這小姑娘上生育課去吧。”
“峰哥,現在都是中午時間呢,哪有課上啊,我下次上體育課不再逃課了行吧。”
“不行,你現在就必須去給老子上體育課,中午時間沒人正好,把體育老師叫起來,單獨給你補一節體育課,你把體育老師的電話給我,我來找他給你補體育課,做爲一名人民教師,就得盡心盡責了,不管他是體育老師還是生育老師都得這樣。”
高峰還逼着山藥姑娘把體育老師的電話給了自己,他當時就撥通了那體育老師的電話,他對着電話裡訓斥了那體育老師一頓,讓他現在就給山藥補一節體育課去,那位體育老師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也沒弄清楚打電話的人是誰,他掛完電話就罵了起來。
“媽的啊,現在的騙子太猖狂了,二話不說先罵我一通啊,弄了半天我還不清楚他是騙什麼的呢,不行,我得把電話撥回去,問問他騙我什麼呢,是讓做保險還是讓買產品啊,還是要銀行卡密碼啊?”
那體育老師又撥了回來,這次高峰才把意思說明白,讓他給山藥補一節體育課,那老師還沒聽完就把電話撂了。
“我去啊,現在的騙術太多了,真是防不勝防啊,竟然讓我給山藥補體育課,這是要騙我的課時費嗎?”
山藥也被高峰趕回了學校裡,他警告山藥,以後再讓他發現逃課的現象,他就會打斷她的腿,山藥姑娘還真就怕了高峰同志,這傢伙發起怒來,還真像一隻下山的老虎一樣,真急了能把自己吃下去。
“白書記,老百姓鬧事,你把我拉過來幹球啊,難道讓我幫你打架嗎,你們派出所來了都解決不了,我能解決什麼問題啊?”
“什麼啊,打什麼架啊,我們可是鎮**呢,那是**機構,怎麼可能打架啊,我們是要平息紛爭的呢。
高峰同志,你可不知道啊,這叫着解鈴還需繫鈴人啊,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的呢,那就需要你來解決了啊。”
高峰心想,這白交易把自己弄來是幫他打架的嗎,又一想這也不可能的啊,那有**打百姓的呢,除非那是城管單位,沒事就武力解決問題呢。
“白書記,你說啥啊,什麼解鈴還需繫鈴人啊,什麼這事是因我而起的啊,你真會開玩笑啊,我沒事惹老百姓幹什麼啊,我又不是你們的書記鎮長,又不是你白交易呢,想貪五點賣地費,還有弄點其他什麼賠償款啊。”
“嘿嘿,高峰同志,你就別譏笑我老白了,這件事情真是因你而起呢,你不是讓我完成三件關乎民生的事情嗎,我也遵照你的旨意逐件在完成,第一把垃圾給清理掉了,第二把農貿集市修復了起來,第三就是把小商小販都統一規劃到農貿市場裡去,這些老百姓就是因爲統一規劃到農貿市場裡去而起了矛盾啊,難道這不是因你而起的嗎?”
白交易說的三件事,的確也跟高峰有些關係呢,這主意是他給白交易出的,那也是他看不過去土樓鎮十字街口那種亂象,才讓新上任的白書記乾點好事。
這位白書記也逐步落實了這三件事情,把十字街口的垃圾清理乾淨了,又把原來荒廢的農貿集市給修建了起來,就等着原來這些在十字街口販賣的小商小販搬進去,結果就發生老百姓鬧事了,把鎮**給“佔領”了。
“哈哈,白書記,你也真往我臉上貼金啊,我是什麼人啊,我只是一個小材料員,這幾件事情我也只是多嘴了,跟我毛錢關係沒有呢,怎麼算是我引起的呢。
白書記,農戶們都不進入農貿市場,是不是你又要收他們的管理費啊?”
“是啊,高峰同志,你老白沒想多收,就一戶一月收五百塊錢呢,這也是我們鎮**班子成員統一的意見,說這是管理費用,也是一項創收啊,能過年發點年終獎之類的呢。”
“我去,白交易,你這王八蛋啊,你竟然想着創收,想着爲鎮**工作人員的年終獎啊,老百姓沒把你打殘就不錯了。”
白交易尷尬地對高峰笑了笑,這傢伙的笑容還沒收回去,就被高峰給呼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