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峰想找四大金鋼時,他卻發現剛纔還在的四位超級保鏢,已經不見了蹤影,包括那小矮人與大個子,剛纔還人事不省呢,現在就不見了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這監舍?
高峰與衆犯人都沒反應過來,可能這四個人乘高峰見王二虎的空檔裡逃跑了。
看來,這四個超級保鏢也是做好了準備,說不定他們之前的表現就是在裝瘋賣傻,麻痹了衆人的神經,包括高峰的神經呢。
“不好,各位大哥,你們趕緊離開這監舍,這監舍就要倒塌了,你們趕緊離開這裡。”
高峰突然想起那瘦個子爲什麼要鑽監舍的牆壁,難道他是要製造更大的案件,要把高峰與衆人犯都埋在這間監舍裡,高峰想到這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擡頭一瞧就發現這監舍已經遙遙入墜了,高峰的預感沒有錯,這瘦個子就是要活埋高峰,還波及到這羣無辜的人犯們。
高峰也想到了,這大胖子爲什麼呼呼地在跑步,一來是爲了擾亂高峰的神經,二來是爲了給這瘦子打掩護,給這瘦子爭取到時間呢。
高峰一聲喊,這些人犯就亂套了,他們像一羣羣龍無首的鳥獸一樣散開,分不清哪是門哪是窗戶了,他們甚至想從洞裡鑽出去,還到處找洞呢。
“兄弟啊,哪有老鼠洞啊,我們要從洞裡鑽出去,我們要保命呢。”
“我去啊,你們找啥老鼠洞啊,這監舍馬上就倒了,你們也別找門了,你們頂着方便麪紙殼子衝出去。”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慌亂,越是慌亂越容易出錯,高峰想讓這些人犯都安然無事地逃出這間監舍,他自己還必須揹着王二虎出去,他不能留下師傅。
一日爲師終生爲師,雖然師傅給自己設一個巨大的陷阱,他也爲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高峰覺得這也不是王二虎的本意,他也是被人家控制住了,他只是人家一粒棋子,一個衝在前面的士兵而已。
高峰背起王二虎時,那監舍的頂樑都塌了下來,偌大的混凝土塊掉落下來,就落在王二虎剛纔坐的牀鋪上面,將那牀鋪徹底砸毀了,如果晚一秒鐘的時間,王二虎就性命難保了。
“兄弟,沒有方便麪紙殼子,只有雙匯火腿腸的紙殼子,這樣能不能管用啊。”
高峰聽到這喊聲,他連**裡都是氣,你們是什麼人啊,平常犯罪一個比一個精,那腦袋瓜子好使得比什麼都靈光,怎麼這到性命攸關的時候,竟然還要分方便麪紙殼子,還是火腿腸的紙殼子呢,同樣都是紙殼子,這兩種紙盒子就沒有多大區別。
“你們這些笨蛋啊,管它是什麼紙殼子呢,只要有紙殼子就頂在腦袋上面,哪怕是空的方便麪包裝紙都行,那都能救你們一命。”
高峰揹着王二虎往外就衝,高峰剛衝出一步,還被一個人犯給拽住了,那個人犯拿着一根包火腿腸的包裝紙問高峰。
“兄弟啊,我找不到方便麪的包裝紙,方便麪的包裝紙都被他們搶光了,我身體虛弱只找到一根雙匯火腿腸的包裝紙,問一下兄弟這管用不,能不能救我一命啊?”
這人犯還拽的不是地方,他拽着高峰**的那地方,弄得高峰很難受,也是把高峰給鼻子氣歪了,你小子有這功夫找火腿腸的包裝紙,你不趕緊逃命要緊,這真是一個二球貨。
高峰咬着牙命令這個舉着雙匯火腿腸包裝紙的傢伙。
“你站到我前面來,你把火腿腸包裝紙頂到腦袋瓜子上頂好,我來幫你一把,你就會保住性命了。”
這人犯也挺聽話,乖乖地跑到高峰的前面,高峰還讓他把屁股厥起來,高峰照着他的屁股就猛踹了一腳,並對這傢伙猛吼一嗓子。
“哥啊,你頂好火腿腸的包裝紙,你就沒事了。”
這名人犯被高峰踹了出去,像一支箭一樣射出去,把那監舍的牆壁撞塌一大塊,他被射了出去,牆壁在他身後倒塌了一大片。
這傢伙射出以後,一點球事沒有,摸着自己的腦袋瓜子,站在牆壁外面舉着那火腿腸包裝紙向監舍裡喊。
“謝謝兄弟啊,果然不出所料啊,頂着這火腿腸的包裝紙就是管用啊,我這腦袋瓜子就變得硬了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痛,也沒撞出腦震盪呢。”
這傢伙喜出望外,自己保全了性命,他就開心得像三歲的小孩,站在監舍的門外手舞足蹈。
監舍裡的人犯,一看這傢伙頂着火腿腸的包裝紙被高峰踹出去,竟然安然無事,他們就紛紛仿效起來,將手裡拿的包裝盒也扔了,專門找火腿腸的包裝紙皮呢,有個人犯拿了兩根火腿腸的包裝紙皮,有一個人犯沒找到,就找這傢伙借用。
“兄弟,咱們關係這麼好,你就借我一根火腿腸的包裝紙皮吧,回頭等我安全地出去以後,你想要我的什麼都行呢,包括我的老婆與小孩子。”
那拿着兩根火腿腸包裝紙的人犯切道:“去球吧,你拿自己的老婆孩子忽悠了多少人,別人不清楚,老子還不清楚啊,你自己連老婆都沒有,你拿屁給人家,老子纔不上你的當,想要火腿腸包裝紙沒門。”
那傢伙頂着兩根火腿腸包裝紙厥着屁股站到高峰的前面,請求高峰送他一程,高峰擡腿就將他給踹了出去。
那個先被踹出去的人犯站在監舍外正喜不自勝:“兄弟們,你們放心地頂着火腿腸包裝紙出來吧,我保準你們像躲在安全套裡一樣安全。”
這傢伙話音未落,他就被高峰踹出來的這傢伙給射出去,彈出去有十來米遠,砸到花壇的磚塊上面,當時就暈死了過去。
“兄弟,我沒有火腿腸包裝紙怎麼辦?”
那個想借火腿腸包裝紙的人犯急了,高峰對他道:“大哥,你做人也夠失敗的啊,連個火腿腸包裝紙都借不到,你還有臉活在這世面上啊,你也站在我的前面吧,我送你一程,就看你的造化了,運氣好的話,你能保全一條性命,運氣不好的話,你就等着再次投胎,做一個好人,多一兩個朋友吧。”
那個人犯也厥着屁股蹲到高峰的面前,高峰擡腿就將他踢出去,這傢伙就像箭一樣射出去,一下子正射到那個不借他火腿腸包裝紙的傢伙身上,這傢伙還沒反應過來呢,他正暗自慶幸自己找了兩張包裝紙,也保住了自己的一條性命,沒想到這傢伙射了出來,一下子就將他射到另一間監舍的牆壁上面,砰地一場巨響,他當場就被撞暈了,被撞暈的瞬間,他還喊了一句。
“媽的啊,我幹嗎把火腿腸包裝紙扔了啊,這下子保不住命了吧。”
那個沒借到包裝紙的傢伙,將先前的那人犯射出去以後,他自己安然無恙了,他這個高興勁可就別提了,頓時就在原地後空翻起來。
“奶奶的呀,讓你不借我火腿腸包裝紙呢,這就是你不借包裝紙的下場了,真是活該啊。”
這傢伙三百六十度後空翻剛要完成,那腦袋瓜子剛要着地,就被一個射出來的人犯給撞飛了,也是射向了另外一間監舍的牆壁上面,咣噹一聲自己人事不省了,他自己也是大喊了一聲。
“不是不報,那是時候未到啊,你說我平常後空翻一個都沒完成,今天卻這麼漂亮地完成了,卻遭遇這一場災難啊!”
高峰將這些人犯一個個踹出來,他也發現這監舍的四周牆壁都快坍塌了,那頂樑也是往下墜,成片成片的混凝土塊往下掉落,砸到地面上面是灰塵四起,狼煙滾滾一般,什麼都看不見了,眼看這監舍就得全部倒塌了,自己與王二虎就得埋在這監舍裡面。
而這時,看守所門前也是馬匹嘶鳴,喊聲震耳欲聾。
“將高峰放出來,還我們的高峰,我們死要見屍活要見人,至少要見最後一面吧,看他有什麼遺言沒有?”
“放我高兄弟,將我們高兄弟放出來,我們要見他一面,我們要喝個送行酒吧。”
看守所門前來了兩波人,一波人是蔣文化帶領他的員工們,一波是梅瑰這幫姐妹,這兩波人回到半路,這蔣文化的右眼皮就老跳,他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莫非是高兄弟要出事一樣,他就又殺了回來,本來應該返回來,他一路殺着蚊蠅而來,就覺得是殺了回來。
ωωω▲ ттκan▲ ¢ ○
梅瑰這羣美女們,一路上覺得今天這獄劫的沒意思,沒有弄出一點花樣來,這劫獄就失去了意義,再加上梅瑰姑娘右眼皮也是老跳個不停,比那大媽跳廣場舞還要猛烈。
梅瑰一問衆姐妹,沒想到右眼皮狂跳的人還不是自己一個,這羣姐妹們都是右眼皮跳個不停,人家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說這高峰在看守所裡要出大事呢,要不然她們的眼皮不會全部這麼狂跳。
這羣美女們也是殺了回來,一路跟蒼蠅蚊子們戰鬥,殺得這些蚊子蒼蠅片甲不留,屍橫片野,誰讓你們吸姑奶奶的血,那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女人們對蚊子的恨,跟對男人的恨一樣。
衆美女們與蔣文化一波人會師了,在看守所門前會師了,衆美女們看到蔣文化那個樂就別提了。
“文化哥,你是扮演項羽,還是劉邦啊,或者是什麼虞姬啊?”
蔣文化告訴衆美女,他即不扮演項羽,也不扮演劉邦,他扮演的是秦始皇,做人就要做始皇帝,那可是天下第一個皇帝啊,那項羽結局很慘,被逼的自殺,那劉邦一開始就是一個小無賴,出身不太好。
“我去啊,文化哥,像你這小流氓的樣子,你只能扮演劉邦,你即扮演不了項羽,更扮演不了秦始皇,你的身份只能跟劉邦很相似,人家劉邦也是一代大帝,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啊,這劉邦就是好貓。”
蔣文化遇到這羣伶牙俐齒的美女們,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吞,那也只能自認倒黴。
兩波人回到看守所門前時,他們就看到看守所裡是狼煙四起,喊叫聲一片呢,他們就精神緊張起來,莫非這位高峰同志真出事了,怪不得右眼皮直跳,這還真是有事啊。